让他叫的称呼超过了他的接受范畴,但无论如何,清高的砚总低下头无声拒绝了萧律的无理要求。
但心里骂萧律并不能缓解他那一对丰硕奶子散发出的痒意,反而因为萧律的下流言语更加痒了,砚知秋从前虽然有苦恼过这过大的胸肌给他带来的麻烦,但并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的厌恶感更盛。比起叫另一个男人老公,他更愿意自己解决。但他丝毫没有处理这种欲望的经验,在以前他最多也就摸摸自己的阴茎,况且他长年被父母订下的礼教规则所束缚,认为这种欲望是不正当且可耻的,所以他自认为格外清心寡欲,却不知道正是他多年的禁欲,让他一旦知晓了情欲的甘美,便更容易堕落其中。
此时此刻砚知秋的手在他肉粉色的乳晕上留连抠弄,却没有勇气去触碰那一颗滚圆涨大得普通樱桃一般的奶头,只能靠着触碰它周围的淫肉来缓解痒意。
这倒是让萧律大饱眼福了,他不禁想要是放在以前,就算告诉他砚知秋会自慰他都觉得惊奇,更别说砚知秋会摸自己那充满弹性的奶子自慰了。
或许是觉得砚知秋的动作过于隔靴搔痒了,萧律终于看不下去,愿意伸出援手帮他缓解发情的胸乳。
他粗粝的手指重重碾过砚知秋不敢触碰的奶头,压着那两粒红果狠劲往砚知秋乳肉里按,直叫砚知秋舒爽得抽气。他一直不敢碰的地方被男人握在手里把玩,好像他刚才在奶晕周围摸了大半天,不如萧律碰一下舒服。萧律两只手各握一个奶子,砚知秋的胸肌真是大得惊人,男人的手都只能堪堪包住,还有奶肉从男人的指缝间如同奶油一样流泻出来,白皙而淫软。
“啊啊啊!萧律、太、太超过…了……不行……不行!”砚知秋嘴上说着不行,但身体却诚实极了把自己的胸死命往萧律手里凑。
萧律的大拇指将那两粒硬得如同小石子儿的乳头拨弄得东倒西歪,时不时地又捏住奶尖向外拉扯,直到砚知秋都从中感觉到丝丝痛楚,但那痛楚又显得格外不同,好像他的身体不是他自己的了一样,快感从奶头逐渐蔓延到全身,他身下那口女穴又在流水了。
萧律的肉棒还肏在他的女穴里,在刚才接吻时萧律就在轻微耸动,此时动作更是大了许多——他又一边被玩奶子,一边被男人操了起来。
“哈啊啊啊…还来……不行、不行、下面好痛……”他嘴上说着痛,大屁股和腰却不断晃动迎合着萧律的动作。
“骚逼吸得那么紧,还流了那么多水,怎么会痛,你自己看。”萧律故意放慢了动作,好让砚知秋看他紫红的肉棒是如何肏进肏出的,又是如何带出他穴里淫液混合着花白精液流出来的。
但他一放慢动作,不爽的就变成砚知秋了,他嘴里说着“不看、不看”,腰却动得越来越夸张。
不知从何时开始,砚知秋和萧律互换了位置,变成了萧律坐在椅子上,砚知秋骑在他身上,仰着头,整个人贴在萧律身上,他左边的奶子被萧律用手抠弄着,右边的被萧律含在嘴里吮吸,用舌面舔过一遍又一遍,直至那奶尖变得湿漉漉水亮亮的,又用他的牙齿去磨那已经充血的奶头,吸得砚知秋哀叫连连。
“哈啊、啊啊…别咬、疼…”
“疼还是爽?我真不咬了,砚总又要捧着自己的奶子来撒娇让我舔。”萧律说着又掐了一把他弹性的乳肉。
砚知秋忙着上下晃动他那肥软白嫩的大屁股,一下一下地用萧律粗勃的肉棒插进他刚被开苞的女穴,每一次他都用足了力气,加上他的体重能让鸡巴进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啊啊……!插得、好深!”
他双手抱着萧律的脑袋,将其按在自己的胸口,算作他的回答了,双腿大张着在萧律身上不停摆动着他肥大的屁股,晃起一层又一层的肉浪,看得萧律都有些眼晕。萧律双手兜着砚知秋的屁股,一遍揉搓掐弄上面的软肉,一边在砚知秋往下坐的时候施加重量,让他的鸡巴能够肏进砚知秋的身体深处。
砚知秋内里的宫口早在之前就已经被操开了,此时里面张着嘴,在萧律的肉屌插进去的时候拼命吸住,不愿松开。明明砚知秋是第一次被插女穴,却已经熟练得像一个婊子,知道怎么用自己那口骚穴取悦男人。
他腹足一般的细长阴唇早被大肉棒操得歪到一边,阴阜由于过度使用泛着深红,甚至被拍打到有些肿了,但砚知秋却仍旧像患上性瘾一般,不知疲倦地用软穴裹弄男人的肉棒,他身体一上一下地晃动,奶子和骚穴都被狠狠满足着,脑子里一片空白。每当他抽出男人的肉棒时,他的女逼里就会流出一股液体,淅沥淅沥地全滴在了萧律身上。
每当萧律的鸡巴操进他身体的深处,他的脑子里就炸开一朵白花,跟放烟火似的,脑子里兴奋得不行,就连他那根本没被插得后穴也不停翕张着。砚知秋熟练得不像第一次,但到后来他的体力也有些不支,动作缓了下来,但他的女穴却因此得不到满足,一下一下地抽搐着。
“摇不动了?”萧律也察觉了砚知秋的懈怠,但他还没有射,哪哪都觉得不过瘾。
“哼嗯…嗯……你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