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不动,或许是不敢动,怕他轻轻一个动作,往日里和萧律亲热时的种种就要被勾动起来发骚。
萧律等不了,用尽全力翻过身来,把砚知秋压在身下,清醒状态下的砚知秋只能被他强迫。他着急忙慌地去脱砚知秋的裤子,手掌急切地重重覆上砚知秋富有弹性的奶子,隔着衬衫揪着他的奶头亵玩。
房间里的中央空调嗡嗡运转起来,砚知秋的下半身很快就被扒光了,被萧律用他那玩意儿抵着。萧律衣着整齐,只把那硕大粗长的肉棒露了出来,砚知秋只是透过镜面天花板看了一眼,身体就像回想起了睽违已久的快感一般,女逼和后穴都不受控制地蠕动起来。
萧律一点也没润滑,就像他们第一次做爱时那样,用坚硬圆润的龟头杵在砚知秋的后穴之上,不过是浅浅插了几下,砚知秋的骚穴就把他的肉棒往里吃,这是砚知秋也无法控制的身体惯性,无论他心里多么不情愿,但他这个吃惯了男人鸡巴的后穴正一点点吞食着萧律的肉棒,即使他那里已经被绷得紧紧的了,却还是忍不住贪吃地吸食着男人滚烫粗长的肉棒。
“哈啊啊啊、唔……”砚知秋低沉地喘息声响了起来,他快速地呼吸着以便适应萧律插进来的阳具。这次的性爱来得迅速而生硬,砚知秋感觉自己真如同回到了第一次被萧律操的时候的生涩。时隔多日没有被男人的肉棒捅弄的后穴又变得紧致起来,而再次被萧律不由分说地干进去的时候,身体得到的快感又让他回想起了那时的感觉,食髓知味。
镜面天花板映着砚知秋此时的情态,银边眼镜仍然歪歪斜斜挂在他耳朵上,因此他也能看到萧律是如何动作,他是如何一点点被萧律干进身体深处的。他嘴唇绛红,方才被萧律舔吻的,嘴唇上甚至有一处破损,艳红的血液丝丝渗出,却更增添了几分艳情,胸部快速起伏着,衬衫衣襟大开,一边的胸乳被男人的大手揉捏玩弄着,肉粉色的小小乳粒迅速充血涨大起来,变成了一颗任人亵玩的红豆。他的双腿被抬高掰开,随着萧律顶弄的动作而一摆一摆的。
萧律一定是故意的,故意没操他前面的穴,而是让他明白他正在被一个男人操进后穴里,清楚地让他明白自己是作为男人在接受着同性的性器,不仅如此,他也正在从这场性爱中获得性快感。
原本狭小的肉洞被男人紫红粗大的肉棒逐渐操开了,汲汲营营地将萧律的肉棒吸舔进去,有淫水随着肉棒的抽插稀稀拉拉地流了出来,他的身体竟然已经敏感至此。
萧律又狠又快地在砚知秋的淫穴里进出,他每次总是一插到底,又慢慢碾磨,仿佛要照顾到他身体里每一处敏感的地方,随后又将肉棒抽出大半,中间的空档留给砚知秋回味,然而没等他适应过来,又狠又深地干到深处,砚知秋只能嘶哈嘶哈地喘气儿。
“嗯、呃啊啊啊……”
砚知秋仍然被迫承受,但不一样的是他的脑海里总会回闪过一些煽情的片段,比如萧律一边温柔絮语一边狠操进他身体里,比如他和萧律的烟吻,比如压他在阳台上时萧律帮他垫着的手。
经过这些天对自己思想的千锤百炼,砚知秋终于从缺失的性教育和父母的传统思想中挣脱出来:他爱上了一个男人。
31
萧律愉悦极了,他把砚知秋死死按在床上,砚知秋的双腿被强迫着张开到极致,他的后穴被萧律的肉棒狠狠堵着,穴口的嫩肉外翻,从缝隙之间流出些清亮的肠液,但很快就被萧律抽插的动作撞击着飞溅得沾满了他白嫩肥圆的屁股。
“啊啊啊、萧律、停下……唔、啊!”砚知秋害怕极了这种激烈的快感,清醒状态下的他仍然有些抗拒,一边让萧律停下,一边扭着腰逃窜。他的手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将其抓揉得皱皱巴巴了,手背上青筋暴起,能看出他忍得十分辛苦。他刚缓慢上移了几厘米,却被萧律抓着腰狠狠往身下一掼,萧律炽热坚硬的肉棒便又进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啊啊啊啊!哈啊、唔呃!”砚知秋身上的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了他后面的窄紧肉洞里,他后穴内的敏感点早被萧律探知得一清二楚,萧律每每在他后穴里肏弄时总会挺着腰缓慢地把他肉穴里每一个敏感点都摩擦碾弄一番,砚知秋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声声哀吟。
“哈啊——”砚知秋再次被铺天盖地的快感刺激得大脑混乱,他发出无意义的呻吟,换来的只是男人更狠的操弄。
“和女人交换联系方式?她们知道你在床上这么骚吗?嗯?砚总?”萧律一想到砚知秋想和别人产生联系,甚至结婚生子,他牙都咬碎了。
砚知秋一听他说这个,后穴就急剧收缩起来,他也为自己这副稍微一被碰就淫乱不堪的身体而感到羞耻。萧律不紧不慢地一下一下撞击着他的臀部,水液飞溅,啪声四起。
萧律冷笑一声,双手用力掰开了他层叠的女穴,手指蜷曲起来弹了弹他早已因为快感而充血勃起的阴蒂,继续说道:“你猜她们看到你下面这个逼穴会是什么反应?”砚知秋不由得去想象他人或厌恶、或嫌弃的目光,惊讶于衣冠楚楚的砚总私下竟然是个长了逼的浪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