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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知秋……在哭?
萧律一时间手足无措起来,他从后座把外套拿过来盖在砚知秋身上,以便遮住砚知秋现在的惨状:上半身的衬衫纽扣全无,大敞着能看清砚知秋奶子被凌虐得红一块紫一块,乳晕周围有着一圈牙印,下身裤子和内裤被褪至脚腕处,堪堪挂在他身上,他双腿之间更是狼狈不堪,中间的穴被干得合不拢嘴,里面的精液还在往外涌,而砚知秋自己的肉棒在射过之后软趴趴的伏着,但射出的精液却溅得他身上到处都是。
现在砚知秋这状况哪怕是上楼都需要有人陪着他,否则若是被心怀不轨的人瞧见,说不定还会惹上什么麻烦。
正当萧律想开口时,只见砚知秋的手臂重重擦过眼睛,萧律这才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把眼镜拿了下来。
“送我上去。”砚知秋语气中的命令语气毋庸置疑,但萧律竟从中听出了一丝委屈。
一向冷静自持的砚总突然向他示弱,他是真不习惯,哪怕在萧律操进他的身体之前,他都保持着自己那份倔强和不屈,事后倒是哭了起来。
萧律答了声是,就用湿巾把砚知秋身上脏污擦干净,再帮他把裤子穿上,衬衫是没办法复原了,砚知秋套上大外套,里面什么都没穿,萧律帮他把外套扣子仔仔细细地扣上。
带人上楼的时候萧律才发现砚知秋的双腿发软,不停打颤,走路也有些吃力,任谁看了都会清楚地知道这人刚刚做了什么,指不定又会被别人骚扰。
萧律庆幸自己陪他上楼了。
用房卡打开门,还是和以往出差时一样的套房,厨房、卫生间应有尽有,右侧露台上放着大浴缸,隔着玻璃能看到底下繁华的夜景。
在萧律尽职尽责地完成自己的任务之后,就想着在砚知秋的怒火发作之前快速离开,只是没想到砚知秋叫住了他,还让他等在客厅。
萧律几乎坐立难安,他破罐子破摔地做了那么多错事,每一件想来对砚知秋来说都不可饶恕,毕竟砚知秋恐同,有时和男人独处一室都会让他感到难受,所以萧律总是时时刻刻尽职尽责地陪在他身边。即使是砚知秋,可能也没想到萧律会是那个侵犯自己的人
“萧律!萧律!滚过来!”
一听到砚知秋的声音,萧律以为他摔了急忙跑过去,却见砚知秋扶着高级瓷砖铺就成的墙壁,淋浴头还放着水,砚知秋在一片水雾之中,就连站着都十分艰难。
“给、我、清、理。”砚知秋犹豫了几秒,最终咬牙切齿地对萧律说道。
萧律一阵迷茫,反问般地“嗯?”了一声。
“我清理不干净,你弄进去的东西。”一旦说出口好像几天轻松多了,砚知秋语气平和地说道。
萧律抓紧了自己的衣角,如果不是真的疲惫到极点,高自尊的砚知秋肯定不会说这种话。萧律担心事后砚知秋觉得尴尬,心一横把放在卫衣口袋里的催眠项链拿了出来。
他让项链保持摆动,砚知秋颜色瞬间变得空洞。“砚知秋,从现在开始你是最真实的自己。”
萧律说完打了个响指,砚知秋打了个颤,眼看着就要倒下,萧律赶紧过去搂住了他。萧律自己都分不清他这个催眠指令是什么意思,明明他可以催眠砚知秋忘了之前的事,可他没有。
似乎只是一时的眩晕,砚知秋的眼神仍然十分迷蒙,但他却有了新的行动。他走到浴室里的大浴缸中,恒温浴缸里早就放满了水,随后他像一条狗一样手脚并用地趴着,肥满结实的屁股高高翘起,朝着砚知秋哼哼唧唧:“快点把你射进里面的精液弄出来。”
这样的砚知秋他前所未见,以往的砚知秋只知道怎么命令别人,而现在他却几乎是在央求。
萧律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受了蛊惑的人,他脱掉衣物,坐在大浴缸的尾部,脸对着砚知秋的屁股,那个地方因为使用过度而红肿着,但还是微微张开一个口,里面不时有白色的液体滴落出来,漂在浴缸的水面上。
“好的,这就帮砚总清理。”萧律吞了吞口水,由于刚才经历过激烈的性爱,他的两根手指很容易就进去了,在他手指能够到的范围内不停地抠挖,白色的液体也不断往外溢出。
“唔啊……嗯嗯……”砚知秋发出哀吟声,里面还隐约含着几分快乐。
也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砚知秋的屁股摇晃着,在萧律面前荡起层层肉浪。砚知秋其实很瘦,但他该长肉的地方都长了,比如这浑圆饱满的屁股。砚知秋的屁股又白又嫩,跟豆腐块儿一样,轻轻一戳就是一个窝,屁股尖儿上有隐隐被刮出的几道红痕,萧律知道那是刚才做爱时他的裤链划的,这蜜桃一样的屁股因为这些红痕更加色情了,让人想要蹂躏玩弄。
萧律没忍住,在砚知秋的屁股尖上咬了一口,被他咬过的地方立刻浮现出一个牙印,砚知秋忍不住喊痛。
“嘶哈,别、咬,你还真是属狗的吗?”砚知秋的语气中饱含责备,但却仍然抵不住快感袭来,哼哼唧唧的,让萧律更想欺负他。
“我可不就是砚总的狗?砚总说一我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