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机。
“啪!”砚知秋刚摸到手机,就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人拍了一巴掌。砚知秋回头一看,正是那个下了车的司机,砚知秋脸涨得通红,却说不出一句话。
“屁股那么大,没少被人干吧,少爷?”那人嘴角挂着令人恶心的笑,砚知秋把手机捡起来立刻蹿出车,以免他对自己做什么更过分的事。
“你干什么!你这是性骚扰!”砚知秋从来没这么被人羞辱过,就算从萧律口中说出的那些荤话现在看来都好过被一个陌生男人打屁股和羞辱。
那男人哼笑道:“哼,男人对女人才叫性骚扰,你是女人吗?”
砚知秋明明知道他说的都是歪理,一时间气得发抖,却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一是他说的一定程度上是事实,法律并没有针对同性之间的性骚扰界定,二是他良好的家教不容许他说出一些污言秽语。
“一看就知道是个骚货,朝我屁股翘得那么高,不就是想被操?哥今天就满足满足你……”
男人话没说完,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扯开了,嘭一声撞在车身上,捂着脑袋喊疼。
“你他妈……”司机正想骂人,转身就看见一个睡衣外面套风衣的高大男人用要杀人的眼神看他。
“不想死的话就快滚。”男人的声音并不大,甚至有些低沉,其中蕴含的气场却好像能直接把人杀了。
司机知道自己碰上硬茬了,急匆匆拉开门屁滚尿流地钻进了车里,嘴里还骂道:“妈的,果然都他妈被人操烂了,还在爷这里装清高!”
本来萧律估摸着时间觉得砚知秋快到了,他往楼下一看就看见一个男人和砚知秋拉拉扯扯,急忙套了件外套就下楼了,这就听到了那个司机说的话。原本想不追究,但那司机太嘴欠了,萧律本来就憋着起床气,他一把拉开车门,把司机从车里拖拽出来,然后用尽全力朝着脸打了他两拳。
“道歉。”
那男人还在嘴硬,不愿意道歉,满口的脏话,含妈量极高。萧律也不多说,又打了他一拳,男人的脸立刻红肿得跟猴子屁股一样。
“道歉。”
“对不起!”司机总算知道自己敌不过对方,赶紧道歉溜了。
“没事吧砚总。”萧律跟没事人一样问砚知秋,好像刚才那个打人的人不是他一样。
“……没事了。”
“那就好,手机开录音了吧?我明天处理。”萧律如同一个称职的助理一样,有条不紊地帮他处理这些事。
砚知秋沉默着不知道说什么,一路亦步亦趋地跟着萧律上楼。
“我和室友合租的,他这会应该在睡觉,我房间有独立浴室,你可以用,里面放了干净的换洗衣物和新浴巾,洗浴用品也都是你平时用的,洗漱休息吧,砚总。”
萧律交代好一切,自己往房间里的懒人沙发上一躺,就又睡过去了,只字未提刚才发生的事情。
砚知秋环顾萧律这个房间,虽说是和人合租的,但有阳台还有独立浴室,装修风格估计是房东的喜好,看起来甚至有些温馨。他按照萧律说的进卫生间洗漱,把头发吹得半干才从浴室出来,萧律正躺在懒人沙发上睡得很熟,完全没有发生砚知秋想象过的场景——要挟他做什么。
这样看来,萧律人还不错,但是出差那时为什么他会……砚知秋坐在床上发呆,他回想了一下之前的事情,还是不理解萧律为什么生气,又为什么强迫他,不就是让他买了杯咖啡没喝而已,至于那么生气吗?
或许是灯光有些强烈,睡在懒人沙发上的人翻了个身。
“睡不着吗?”萧律仍然闭着眼睛,但毫无疑问是在问砚知秋。
砚知秋没料到他会发问,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在他思考的间隙萧律打了个喷嚏。
现在还是冬季,就这样睡着肯定会生病,萧律身上就搭了条薄毯,砚知秋看了眼空调已经开到最大了。
如果是以前的砚知秋肯定不会管别人的死活,但萧律刚帮他解了围,还让他借住,他开始思考自己睡暖和的床而房间主人睡沙发还没盖的是不是不太好。
“你……”砚知秋犹豫再三,最后眼睛一闭心一横就说出口了:“要不要也睡床,会感冒。”他并不习惯关心别人,这会儿说出的话也很生硬,不像是诚心邀请人,但对砚知秋来说,已经是巨大的让步了。
萧律有些诧异,没想到砚知秋还会关心人呢。
“你可以接受?我可是死同性恋。”
砚知秋咬咬牙,“只要你不对我做什么,就没关系。”
“行。”萧律在心里乐了,听出了他心不甘情不愿,不是情况所迫砚总肯定不会这样说。
谁不想睡暖和的床呢,萧律脱掉外套,爬上了床。砚知秋睡在里侧,和他之间仿佛隔了个楚河汉界,萧律更乐了,也亏得砚知秋能说出“没关系”三个字,真是难为他了。
就这样两人同床而眠,却毫无接触。
砚知秋是被热醒的,他跟个八爪鱼一样扒在萧律身上,而萧律维持着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