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穴口里插。龟头怒张,借着马眼流出的清液做润滑,裴悯很顺利捅了进去。肉体相连的瞬间,滚烫的肠壁夹得他头皮发麻。
裴悯的五官因兴奋和别的莫名情绪而有些微的扭曲,身下一挺胯,肉刃破开层层叠叠的肠肉一捅到底。
两人同时喟叹一声,傅惟敏的双腿游蛇般绞紧,磨得裴悯腰侧皮肤通红。裴悯抓着傅惟敏腿肘缓缓抽动起来。
“啊……老公……老公里面好紧好热……哈!……”裴悯性器挺送得凶猛,嘴也半点不闲着,按着傅惟敏的腰娇喘连连,叫得那叫一个淫荡。
傅惟敏忍无可忍,伸手给了他一巴掌,软绵绵的没什么力度。比起惩罚,倒更有些调情的意味。
裴悯泪盈盈锤他胸口:“你不叫还不让我叫啊?”
仗着傅惟敏被他操得说不出话,裴悯改变策略:“嗯啊……老公的大肉棒操死我了……啊……要被老公捅烂了……轻点儿……”傅惟敏几次想捂他的嘴,被他抓着手腕,舔遍每一个指节。
“老公,你的脸好红哦。”
两人换了好几个姿势,从侧卧到骑乘。裴悯今晚异常兴奋,握住傅惟敏的腰裴悯卖力挺弄,每一下都凿进最深处,干得他魂飞天外,理智全失。
傅惟敏脸埋在枕头里断断续续呻吟,心想裴悯平时温温柔柔好说话,怎么一上床就跟吃着骨头的疯狗似的,傅惟敏几次差点以为自己会被他活活搞死在床上。
傅惟敏反身环着裴悯的脖子缠绵深吻。
不过我就是喜欢这股疯劲儿。
“舒服吗?我伺候得好不好啊老公?”裴悯跪在傅惟敏身侧,殷勤地给他按摩。
傅惟敏满面潮红,深吸一口气,半晌才懒洋洋地“嗯”了一声。
裴悯伏在他胸前闷闷地笑,一张俏脸上春情缭绕:“既然伺候得好……”手指划过遍布零星疮疤的胸膛,一路摸到小腹,“老板是不是该赏我点儿什么。”
“那要看你想要什么了。”傅惟敏双手交叠枕在脑后,胸口大咧咧地敞着,任由裴悯打量。
“我的袖扣有点儿旧了。”
傅惟敏脑中飞速运算,凭他那点工资,刨去房租水电、珍珠的狗粮狗玩具、给宠物店上供的钱……应该还能有三四千的富余,只要裴悯不狮子大开口……
裴悯又说:“不过旧了又不是坏了,再说又不是什么显眼的东西,就那么用着吧。”
傅惟敏的眼泪都要被他说出来了,他们认识快十二年,裴悯像这样主动把东西往外推的还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好老婆,跟着我让你受委屈了。”
“没有啊,”裴悯躺在他身侧,眼波流转,“我从来没觉得委屈过。”
“和你在一起,我每天,不,每一刻都很开心呢。”
傅惟敏感动得热泪盈眶。他一感动,脑子就发昏。
瞥见裴悯空荡荡的手腕,再加上裴悯把他哄得服服帖帖。头脑一发热——
——“我给你买块表吧。”
裴悯猛地直起身来,满脸喜出望外,按着他就是一顿猛亲:“真的吗老公?谢谢你老公。”
傅惟敏被他吻得意乱情迷,恍惚听见一句:“新表是不是太贵了,老公你每天早出晚归这么辛苦,来块儿二手的就行。”
我的好老婆!
“我看老公你那块儿就挺不错。”
傅惟敏还没搞清楚状况,顺嘴接了一句:“哪块儿啊?”
“就你从吉山带过来的那块理查德米勒。”
要不是当着裴悯的面,傅惟敏真想抽自己两嘴巴子。这贱嘴,叫你胡说!
见他沉默不语,裴悯也相当善解人意:“老公是不是不舍得啊?没关系的,这么贵重的东西,不给我也在情理之中,应该的。我也是不懂事……”话说得漂亮,脸上表情却是委屈得能拧出水来,还时不时含羞带怨往傅惟敏那儿瞥两眼,看得傅惟敏心里怪不是滋味。
“怎、怎么会,我给自己老婆花钱,有什么舍不得的。我这就给你取去。”
裴悯笑逐颜开,在他脸上响亮一吻:“谢谢老公。”
小腿贴着傅惟敏的小腿轻轻地蹭:“老公你休息好了没……”
裴明华站在穿衣镜前,往头发上打了层发蜡遮住头顶那一小块斑秃,仔仔细细检查了最后一遍。从头发丝到脚底板,保证万无一失。
他松松领结:“老婆,我这样穿还行吧,挺正式的吧?”
于天蓝扭头一看,翻了个白眼。而后收回视线,描重眉尾,慢条斯理道:“正式是够正式了,就是不太正常。你瞧瞧现在是什么天气?”
于天蓝整理好着装,朝楼下看了一眼,招呼道:“快点儿,人来了。”
裴家父母住在京郊的高档别墅区,欧式的小别墅依山傍水而建,周围花团锦簇,一派好风光。低处的池塘里几只天鹅正展开翅膀、拨水嬉戏。
许是环境幽静、安保严密的缘故,这里自兴建以来就备受高官权贵的青睐,仅是开车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