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约翰嗯停下,不许亲,你不能,我要叫人了,我要开除你!”莫伊冷静不下来,还在说着“违禁词”,他越是不要约翰,排斥约翰,约翰的亲吻就更加疯狂。
要怎么样表示才能让主人明白自己的死心塌地,亲吻主人的脚还不够,还要让主人践踏自己,或者掏出自己的心脏?
他将那双脚紧紧贴在脸上、唇上,丝毫不敢放松半点,他害怕,怕伊奥少爷真的抽回脚,跑走了。
嘴唇的磨蹭让口内的唾ye愈发分泌旺盛,甚至还有丝丝血腥味,从小到大他的伤口都恢复的比常人快得多,这次却因为割舌创口失血量太大反而慢了些。
不行,这种时候如果嘴里有血被主人看到,那他得多害怕?
约翰的咬紧牙关,舍不得放那双脚离开,他贪得无厌的想要这双脚能沾上些许自己的味道。
变态,这个人亲完了脚心就开始捧着亲脚背!莫伊全身都软了下来,好热,胸部也随之充血发胀,ru头将睡衣顶出凸起,连丝缎的摩擦都让人煎熬,他是疯了才想要把衣服都解开,这个变态能亲他的脚,说不定看到他的nai头也会扑上来亲,到时候他如何反抗。
可nai头被亲有什么不好,你的脚不是很舒服吗?这是个rou文,男人女人双性人随时发情是基Cao,对不对,你不该想着反抗,而是该想着如何享受。
放屁!我是主人!
“约翰别亲了你真的是狗,狗都没你会吃”莫伊口不择言,但因为气虚说出来倒像是调情,他发现了约翰不敢张嘴,于是故意用脚去推那张脸,约翰果然反应更大,在他看来这是主人的默许、放任,如果真心想推那一定会用力,可这种软绵绵的姿态只会让他想要更多。
约翰抬起头,莫伊发现那双眼睛居然爬上了血丝,欲望蓬勃,他应该停住,不该再做“危险”动作,可那只柔弱的脚却从约翰的脸上下滑,滑到他紧闭的唇,脚趾挑逗那厚实的唇瓣——那里憋成了猪肝色,在黝黑的脸上显得可凶——约翰一动不动,他不敢动,连呼吸都得屏息克制,他怕喷出的热汽让唇上的脚嫌弃。
主人在对他主动,在调教他,主人想要干嘛,不行,别让我张嘴可那双唇在娇嫩的脚趾下溃不成军,不费吹灰之力就张开了,莫伊的大脚趾立刻被那两瓣rou唇夹住——他被吃掉了!
玩火自焚!
在懊悔的情绪中,莫伊看见血红的唾ye顺着自己脚趾下流,漫延至脚背,再向脚腕、小腿约翰的嘴里都是血!
“啊啊啊啊啊!”莫伊吓的后滚在床上,慌乱中睡衣散开,殷红的胸脯如烈火熊熊,烧断了约翰本就岌岌可危的脑神经,他不会让主人走,主人的脚都送进他的嘴里了,他必须得好好品尝。
眼睛死死盯住那红肿的ru头,双唇重重吸吮在大脚趾上,手掌如铁钳攥住纤细的脚腕,他想要把这只小脚往嘴里塞。
“约翰!松口,滚开!你肮脏的血啊!!!你敢吃我的脚就永远离开白鹭堡!不听话的狗永远得不到主人的奖赏!你想吃,做得好我就会赏给你吃,但你这种肆意妄为的行为,必须得到惩罚!”
莫伊在发抖,可声音却原来越严厉,危急关头爆发的勇气让他误打误撞,每句话都戳中约翰的痛点,男人真的不敢再吸,瞳孔震动,在确认自己到底还是不是主人的奴隶。
“你”莫伊强忍住辞退、开除、不要你了的话,在约翰停嘴的那一秒使出全身力气用另一只脚蹬到他的鼻子,约翰终于吃痛吐嘴,血与口水shi淋淋的黏在莫伊脚上一片,让莫伊迅速缩回身体的同时爆发出所有怨气。
“滚出去!滚出去!!!现在!滚回你的仆人室!”他不管这样的叫声会不会引来管家、梅斯、甚至母亲,他不能让约翰再留在这里。
因为十点就要到了,镜子里的大公就要出现了!
“滚蛋!!!”
莫伊的歇斯底里起了作用,约翰像无头苍蝇,眼里破碎的甚至像比莫伊更崩溃,他让主人生气,气得眼睛都红了,像婴儿般哭闹,不不,不该是这样的,我来为你擦干净脚,是,我的血脏,我不能让你沾上它,我为什么那么自私,我竟然想玷污你。
别气、别哭,求求你,我走、我这就走,我约翰的视线又一次瞟过莫伊的胸,他记住了今晚它们的样子,大脑里一面是悔恨崩塌,一面却是明天早晨为主人更衣的时候要记住观察它们有没有变好,没有的话,要抹药、或者用口水
约翰捂住嘴的退出了莫伊的房间,安静关上房门,走廊里并无旁人,漆黑无灯,但隔壁不远的房间似乎有微光透出,在听到这边的动静后迅速关门。
男人移回视线,确认那不是错觉,然后放下手,仍由血流浸shi下巴,如厉鬼修罗在城堡中游荡,最终路过仆人室走去了犬房。
他得自我惩罚,主人骂他是不听话的狗,他总得反省。
约翰的目光冷冷扫过那些黑暗中Jing亮的眼睛,那群高大凶狠的护院杜宾犬立刻低头,没有一只敢乱吠,远远离开给约翰留出了空间。
莫伊手忙脚乱几乎是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