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吗?这在干嘛,这是什么姿势,你怎么能你要给我把尿?!
脑内空白的莫伊在对方单手拉开他睡裤腰带时蓦然醒悟,当即在约翰怀里上演鲤鱼翻身,翻不动,约翰的臂弯跟铁钳子似的,生怕他掉下来,喉咙发出咕噜声,却是还在努力给他调整姿势,一通折腾变成了莫伊被约翰托着屁股面对面抱在胸前了。
那双灰眼睛疑惑又焦虑的盯着他,似乎在问:“反过来是吗,原来您是要上大号”
干!贴身仆人是这种贴身法?
“放我下来,蠢货!”莫伊大红脸又是一巴掌扇过去,但这次没扇歪约翰的头,哑巴硬生生的接下了,眼睛还是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门外是文森敲门发怒的声音,不知礼仪不知尊卑,哪有男仆不在主人的允许下能抱主人?还是如此大面积的肌肤接触,大少爷事后要追究下来,自己这个管家也难逃其咎。
尤其还听见里头的训斥,更加焦急,就要叫帮手上来了。
“文森你出去,关好门,我的狗我来训,谁都不许掺和!”
老天,伊奥少爷都叫破音了,这、这又一巴掌清脆的响声,老管家哎呀哎呀的一跺脚,摇头快步离开,他当然会时刻注意伊奥少爷的动静,但现在最重要的还得去见梅斯少爷,少爷急着想问他们昨天出行的收获,他还得瞒下约翰的存在,毕竟夫人吩咐过要赶走
莫伊支着耳朵终于听到文森离去的步伐,面对纹丝不动的约翰泄气长叹,给他抹正了扇歪的嘴套。
“行了,放我下来,我自己能上厕所,你把我送到就出去等,这嘴套是不是弄得太紧了,打你三次才歪一点,嘴巴不勒吗,你又是伤患,到时候好不了怎么办。”
这人可真壮实,Jing壮,看着瘦,其实都是紧rou,买他回来是对的,感觉一个能打十个,莫伊轻轻拍了拍对方结实的胸口,仰头,纳闷怎么还没动静。
可约翰像是听不懂人话,死脑筋的摇头,单手抱人,另一只手轻轻碰了碰莫伊的“火腿”,又虚虚指指他掩住的胸部,一脸担心为难又忍不住上火的神色。
你怎么那么多伤,腿伤之前就有,那胸、胸是怎么回事,那是新鲜的淤青,都肿了!昨天晚上你又被人欺负了吗?谁敢这样弄你,弄你的ru头!
我不能放你下来,不安全,上厕所最是脆弱,我得好好盯着你。
“约翰,你得听话,别人的话不听,但我的话必须每一句都听”
见鬼的他现在想要尿尿的心情达到了顶峰,好像憋着尿意连胸部都连锁反应胀得慌,当下难受的哼了声,低头无意蹭到了约翰的胸膛。
石头般的男人突然颤了下,然后抿唇,不情愿但迅速调整手臂,轻轻放下了他,莫伊眨眨眼,试探性的又小声嘟囔:“你出去,我难受,有人在我尿不出来”
约翰呼气的声音又大了起来,似乎很生气,又没办法,最后走到门口,转过身,背对莫伊,老僧入定般不动了。
任莫伊再怎么装嗲哼哼也不为所动,这是他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了。
好家伙,你忠犬忠到我害怕的地步!
莫伊没办法,解开裤带放出Yinjing,排除万难开始放水。
没关系,仆人一根筋总比心眼多好,他能感受到约翰对自己没恶意,有点像雏鸡破壳认准妈妈的过度依赖。
反正都是男人,一起上厕所就上呗,肿nai头都被发现了,还能有啥秘密。
“一会儿你去给我把饭端上来,以后都由你来送,平时就呆在我身边,伺候完晚上洗漱,十点之前出去,明白吗?”
十点之后他要应付大公,不能让外人知道。
莫伊害怕尴尬,尿尿的水流声一响他就要跟着说话,又嫌弃不卫生,最后还是闭了嘴,两人静默的听着声儿,莫伊觉得魂都要飞了。
好不容易解决完生理问题,再转头看约翰,男人不敢转身,耳朵红到滴血的程度,像是没有经历过男人一起上厕所一般,弄得莫伊更不自在,心道以后干脆坐厕好了,声音小还卫生不是,怎么就默认以后约翰都要陪厕?
别人穿书也要考虑这些问题吗?总觉得他的经历有些迷之偏离主线。
莫伊腿伤白日在屋里看书学习,疯狂恶补这个世界的知识——甚至于拉着约翰一起,自己的仆人不能不识字,知识就是力量!
正好也能以教人为理由,慢慢把以前学过的英语捡起来,原身自带的外国人buff让他很快如鱼得水,能正常、书写,欣喜的同时却忽略了约翰的受宠若惊,他根本不知道在这个世界,让奴隶坐在主人身旁接受教育是多么有违阶级规则的事。
不仅让他学,还会耐心的教,纤细的手指拿着羽毛笔在纸上写出奴隶的名字——john。
“你姓什么?嗯,你也说不出来,等你学会写字了,写给我看。”
他再写自己的名字,伊奥·伊格莱特,画圈做重点,要约翰记住,这就是主人。
不用的纸笔还有翻出来的带插图绘画的书都一股脑塞给约翰,总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