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的rou棒每次剐蹭过xue口,迟兔下面那张小嘴就会微微收缩一下,仿佛是在邀请着rou棒进入。
这个认知使得馋了太久的胡晏秋顾不上太多,没有任何扩张,骨节分明的大手直接掰开饱满富有弹性的tunrou,圆润的gui头抵在被磨得通红的xue口,用力一插。
“啊!”顾不上车里还有其他人在,迟兔尖叫出声。没等他控诉,胡晏秋便低头咬住那张微张的小嘴,将迟兔唇齿间的挣扎全部吞入腹中。
青筋隆结的鸡巴猛地一顶,撬开紧窄的xue口,Cao干起来。
初经人事的小xue哪受得起这么猛烈的刺激,疼得迟兔一下子弓起背,嗓子都噤了声,缩成小小的一团,可怜极了。
真是疯了,他之前怎么会觉得这种事很舒服。
“放轻松,‘乖孩子’。”轻轻吻去迟兔眼角的泪珠,胡晏秋试着释放出一些安抚情绪的信息素。但好像压根不需要,催眠的效果看上去远比信息素好用多了。
迟兔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深知该拒绝,可一听到那三个字,身体就不由自主地放下戒备,遵循着指令听话地趴在胡晏秋的怀里,甚至还软软地迎合着胡晏秋的动作。只有在被欺负得太过的时候,会抱着胡晏秋紧实的腰线,咬着唇瓣无声地掉泪珠子。
肿胀的Yinjing一寸寸往里挤,紧涩的rou壁咬着鸡巴不放,寸步难行仿佛都快把鸡巴夹断了。好在经验丰富的胡晏秋,马上就找到了敏感点,压着迟兔腿根往里慢慢动,抵着那块小小的凸起反复研磨,直到可怜的哽咽化为动情的喘息。
原始的快感被一点点勾起,每一次抽插都激起迟兔内心的涟漪。刚射过一次的性器很快又抬起了头,抵在两人的小腹间磨蹭以寻求慰藉。
那里痒痒的,有种奇怪的冲动,甚至想要被粗暴地对待……
脑袋轰地一声,迟兔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嘭”的一下,原本平稳驾驶的汽车不知碾过了什么,坚硬的rou棒顺着惯性直接撞进了xue心,撞得迟兔差点射出来,热源逐渐涌向腰腹。趁着胡晏秋不注意迟兔偷摸着小幅度往下坐想要rou棒插得更深一些,以缓解小xue难耐的瘙痒。
“想要了吗?小sao货。”
怀里的小动物受到惊吓,连带着rouxue里的媚rou也缩了缩。
“saoxue紧紧咬着我不放呢。”胡晏秋摸了摸两人连在一起的xue口,浅笑着道:“就这么喜欢我的rou棒吗?”
我才不是……不是sao货……
没想到温文尔雅的胡晏秋,竟会说出这样的荤话。迟兔羞得全身泛起粉色,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拼命摇了摇头。
“你想要我怎么做呢?”停下胯下的动作,胡晏秋冷漠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对哆嗦得不成样的兔子视而不见,还故意将Yinjing向外拔出一些,“我不喜欢撒谎的孩子。”
肚子里空虚极了,迟兔难受地扭了扭腰,羞耻得不敢盯着胡晏秋的眼睛,小声嗫嚅:“想要……重一点……”
“‘乖孩子’。”胡晏秋抓着迟兔浑圆的小屁股往下狠狠一摁,坚硬的Yinjing破开rouxue直接顶到了最深处。
早已适应了鸡巴的小xue,随着每次抽插,溢出更多的yIn水。
车里只剩下囊袋重重拍击过tun部的声音。
不知做了多久,随着胡晏秋在迟兔耳边的一声闷哼,浓稠的白浊全部灌进了迟兔体内。
哭哭唧唧的迟兔在车里被胡晏秋要了好几次,Cao到后来实在哭不出了,嗓子哑得像是得了重感冒,眼前一黑挂在胡晏秋身上被Cao晕了过去。
醒来时他的身体已经被清洗干净。
浑身散了架一样的痛,白皙娇嫩的皮肤上青青紫紫的烙印数不过来,没一块完好的地方。本以为前一晚胡晏秋发泄完了,应该就能解脱了,哪知道如胡晏秋这般的成年alpha一旦进入发情期,哪有只吃一两口就饱的道理。
胡晏秋发情的那几天里,迟兔的脚几乎没沾过地,醒着的时候差不多都在做爱,肚子被Jingye灌满,脑袋很少有清醒的时候,使不上劲整个人软绵绵的,就连吃饭洗澡都是胡晏秋帮忙的。
胡晏秋特地替两人拟了一周的公差,作为部门主管,省去了繁琐的流程,上司带着下属去出差再正常不过的事,没人怀疑当然也没人敢置喙。
陆遥是个例外。
明知道胡晏秋假借出差的名义在干些什么龌龊的事,他却无能为力。出于愧疚他给迟兔发过几条微信,结果都像是扔进海里的石子,渺无音讯。
所以当手机的屏幕再次亮起时,胡晏秋还以为又是陆遥这个不知趣的,这次竟然胆大到直接打电话来。他恼火地抓起手机刚想摁掉,瞥见屏幕上“林小鸟”三个字,心情莫名地愉悦起来。
他饶有兴致地接通电话,并不发声而是将接通中的手机倒扣在床头柜,接着将娇软的迟兔从被窝里挖出来,摁在怀里。
修长的手指向下游走,在饱满的tun瓣上随便揉搓了几下,娇贵雪白的肌肤便立刻留下了殷红的指印。
睡迷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