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正逐渐偏离轨道。
胡晏秋单手托起迟兔,将人放到腿上后,捏着他的下巴低头重重吻了上去。他的吻不再温柔和克制,更像是突破重围的野兽叼着自己心爱的猎物那样,用力刺破光滑柔嫩的唇珠,直到铁锈和葡萄馥郁的气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慢慢将迟兔的理智吞噬。迟兔的脑袋越来越沉,几乎快要晕厥过去,胡晏秋才意兴阑珊地放开他。
信息素成了最高级的催情剂,神志不清的迟兔不比发情期提前的胡晏秋好到哪儿去,借着空隙倚在胡晏秋的肩头,大口地呼吸着珍贵的氧气。缺氧使得他已经无法正常思考,压根没发现身上的衣服已在不知不觉间被剥了个Jing光,乃至连被人上下其手都浑然不觉。
等到两根滚烫的鸡巴紧紧贴在一起摩擦,被圈在怀里的迟兔才终于猛地惊醒过来,去推搡胡晏秋。只可惜被信息素浸yIn的oga,整个人都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拍在胡晏秋胸口的小手轻飘飘的,像是幼猫踩nai似的。
“别怕,这是所有oga都要经历的。”不给迟兔任何喘息的机会,胡晏秋压低嗓音如海妖般蛊惑着迷航的小兔子,一点点往漩涡里跳。
大家……都是这么做的吗?
“真的吗……?”触动心弦的迟兔眨了眨眼睛,懵懵懂懂地望着胡晏秋。就算往日里被同事排挤他努力表现出不在乎的样子,但心底里还是渴望着能与大家打成一片。
“当然,我什么时候害过你。”
被胡晏秋摸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和自己触碰的时候完全不同,快感沿着腿根一路往上爬,啪地一下子在迟兔的脑海里盛开,如同美丽的罂粟。
与在课本上学到的完全不同。
原来作为繁衍的步骤……性居然是这么舒服的事吗……?
陌生的欲望狠狠压过敏感点,让迟兔有些害怕,出自本能想要逃跑。他咬紧唇瓣上的伤口,以痛感麻痹神经,强忍着不被欲望所征服,扑腾着想去够散落在地上的衣服。
狡猾的狐狸又岂会这么轻易放过嘴边的rou。
修长的手指紧攥着迟兔的rou棒加快速度,修剪整齐的指甲盖划过敏感的冠状沟,停留在铃口周围打着转,趁着迟兔失神的瞬间,作势往下一摁。
“啊……”迟兔赶紧慌忙地抱住胡晏秋,他再也无法控制射Jing的欲望,伴着细小的呜咽声,秀挺的rou棒颤抖着淅淅沥沥地射了出来。
不等迟兔从高chao的余温中缓过神,胡晏秋将黏腻温热的Jingye作为润滑剂涂满在他粉嫩的rouxue周围,水光潋滟的xue口像是刚被内射过似的yIn靡。诱得他小腹一热,再也无法继续保持冷静,扶着早已经坚硬如铁的rou棒在圆润可爱的小屁股上模仿起性交的动作,深深浅浅地在tun缝里Cao弄起来。
硕大的gui头每次蹭过xue口,都带来一阵轻微的痉挛,迟兔腰都软了坐着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软趴趴地挂在胡晏秋身上,害怕地小声拒绝:“不要……不要进去……呜,会怀孕的……”
猎物越是摆出这副可怜的样子,只会越加勾起alpha刻在基因里的暴虐。
宽厚的大手看似仁慈地轻抚过哆嗦得不成样子的后背,在oga的耳边循循善诱道:“放心,我就蹭蹭,不进去。”
火热的rou棒每次剐蹭过xue口,迟兔下面那张小嘴就会微微收缩一下,仿佛是在邀请着rou棒进入。
这个认知使得馋了太久的胡晏秋顾不上太多,没有任何扩张,骨节分明的大手直接掰开饱满富有弹性的tunrou,圆润的gui头抵在被磨得通红的xue口,用力一插。
“啊!”顾不上车里还有其他人在,迟兔尖叫出声。没等他控诉,胡晏秋便低头咬住那张微张的小嘴,将迟兔唇齿间的挣扎全部吞入腹中。
青筋隆结的鸡巴猛地一顶,撬开紧窄的xue口,Cao干起来。
初经人事的小xue哪受得起这么猛烈的刺激,疼得迟兔一下子弓起背,嗓子都噤了声,缩成小小的一团,可怜极了。
真是疯了,他之前怎么会觉得这种事很舒服。
“放轻松,‘乖孩子’。”轻轻吻去迟兔眼角的泪珠,胡晏秋试着释放出一些安抚情绪的信息素。但好像压根不需要,催眠的效果看上去远比信息素好用多了。
迟兔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深知该拒绝,可一听到那三个字,身体就不由自主地放下戒备,遵循着指令听话地趴在胡晏秋的怀里,甚至还软软地迎合着胡晏秋的动作。只有在被欺负得太过的时候,会抱着胡晏秋紧实的腰线,咬着唇瓣无声地掉泪珠子。
肿胀的Yinjing一寸寸往里挤,紧涩的rou壁咬着鸡巴不放,寸步难行仿佛都快把鸡巴夹断了。好在经验丰富的胡晏秋,马上就找到了敏感点,压着迟兔腿根往里慢慢动,抵着那块小小的凸起反复研磨,直到可怜的哽咽化为动情的喘息。
原始的快感被一点点勾起,每一次抽插都激起迟兔内心的涟漪。刚射过一次的性器很快又抬起了头,抵在两人的小腹间磨蹭以寻求慰藉。
那里痒痒的,有种奇怪的冲动,甚至想要被粗暴地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