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人被推开倒地。
那时候,便是扛着猎物从山上下来的段邵渊瞧见了他们,救了他们。
从此,那个扛着猎物,气势凶悍,打起人来毫不含糊,拳拳到肉。
那些比他还高还大的人,被他一拳拳打到求饶,哀嚎。
那时候的段邵渊才多大?
不过十来岁左右。
可如同一头猛兽,那爆发力的拳头,鼓起的肌肉,都深深刻印在阮钰淳的眼底,令阮钰淳深深的记在脑海里。
从此,阮钰淳就以段邵渊为自己的目标。
下地干农活,上山打猎,对着树木练习自己的拳头。日复一日,他观察着段邵渊,学着他练习,倒也真的成功让自己练出了一块块强悍的肌肉。
虽,虽然他那肌肉比段邵渊要大。
特别是胸肌的部位,有时候用力起来,鼓鼓的将衣服都快撑爆了的感觉。
而圆润的胸肌顶着衣服,胸前的两点尤其明显,阮钰淳就免不了会不敢挺胸。
不过,男人拘着他的胸肌说他练的好,还咬着亵玩,似乎很是喜欢。
阮钰淳眼睫颤了颤,不由得抬头去望赶着牛的段邵渊。
段邵渊手里抓着鞭子,一下一下的赶着牛车。
他一下下挥手,挥手时那手臂的肌肉鼓起,线条很是好看。
段邵渊仅仅穿着,他的皮肤很黑,但黑的很漂亮,尤其是手臂鼓起,汗水密布的时候,能够更清晰的感受到那股爆发力。
段邵渊的肩膀很宽,比起阮钰淳要宽些许。
虽然阮钰淳肌肉大,但他骨架小。
阮钰淳痴痴看着,因着汗水,那衣服都黏在了男人的身上,以至于后肩骨,漂亮的背部,以及那腰,腰两边漂亮的线条很是清晰,这让阮钰淳瞬间就想到了男人那鼓鼓囊囊的阳物。
虽然阮钰淳的阳物比起普通人来说不算小的了。
但男人的更大,特别是硬起来的时候,几乎有婴儿拳头大小,挺入穴里,便让穴儿一下子饱胀了起来,有要被撑坏的感觉。
太,太粗了。
但。
但很爽。
阮钰淳的目光一下子就迷澄了。
阮钰淳立即晃了晃头,拍了拍自己热乎乎的脸,他羞耻地想要将自己埋起来。
怎么脑子里尽想着这事儿。
“阿钰看着兄长,在想些什么呢?”委屈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段继鹤叹息,“我在阿钰面前就如此美存在感吗?明明咱们在交谈着呢!阿钰也能够走神去看兄长。”
阮钰淳脸颊更烫了,生怕被段继鹤看出什么,他不好意思地说:“我……这才刚天亮没多久,我,我就困了……这实在是有些荒唐。”
困了?
段继鹤若有所思,他怜惜的望着阮钰淳:“兄长真是不知道节制,阿钰你这还是初次,他不会弄你一夜吧!怪不得阿钰的穴儿那般红肿,这样肿可得好生上药才可。”
“哎,兄长那般粗蛮的野人,就是不知道何为怜香惜玉,我就不一样了,我会同书生说的,好生揉舒服阿钰的穴儿,让穴儿滋滋冒水,不那么干涸,这样进去才不会弄伤穴里的软肉。”段继鹤低声叙述,说着手指要如何揉穴,如何使得人放松,穴儿放软,这般那般……
他虽然一字一句说的极其委婉,但叫阮钰淳听得耳根都要冒烟了。
他,他这压根不是邵渊哥弄伤的。
是自己太过于饥渴,自己手指扣伤的。
阮钰淳只能干巴巴地表示:“不是邵渊哥弄伤的,也没有一夜都荒唐,我,我大抵是体力不好,所以才这般累的。”
“阿钰体力很好。”段邵渊扭过头,瞥他弟弟一眼,淡淡表示,“不过下方的那人确实要刺激得多,所以需要用上的体力,精力也是双重的,更容易乏困,更别说阿钰你被下药,虽然已经药性接触,但到底也是伤身,困就睡,不必这般介意。”
这样啊。
阮钰淳嗯了一声。
他只觉得邵渊哥看似粗鲁,实则很是细心。
牛车和马行进着,阮钰淳躺在铺了软草的地上,不知不觉中,倒是真的入睡了。
等阮钰淳醒来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阮钰淳还是躺在牛车上,他肚子有些饿得发疼,撑起身子起身,身旁就递过来了个水囊。
“阿钰,你总算是醒了,渴了吗?饿了吗?”段继鹤将水囊递给阮钰淳,边说道,“我去把烤好的野兔给你弄来。”
阮钰淳目光转动,这才看到他们身在两棵树木间,树木间用木头树枝和粗大的树叶以及藤蔓做成了一个斜坡朝下的遮雨的空间,现在他就躺在这个空间里,身下是绵软的草和被子铺好的睡席。
阮钰淳接过水囊,视线不由得朝外扫视。
“在找兄长?”段继鹤走过来,一眼就看到阮钰淳张望的视线,不由得说道,“阿钰对兄长着实是心心念念,实在是令我艳羡。”
“邵渊哥呢?”被戳中心思,阮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