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在这里过多纠结,实在是有些矫情做作了些,况且现在时间紧迫,可没时间让他如此拖。
“我也去收拾我的,除了衣物,银两还有武器,我们还需先备着些食物和水,到时候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干净的水源。”阮钰淳撑着身子起来,他可捕愿意就这么坐在床上无事可做。
“阿钰说的是。”段继鹤扶住了阮钰淳。
至于回家里拿自己的东西,阮钰淳并没有提出,毕竟,昨夜那档事情,可不知道村长他们是否在家里守着。
而一旦他们守在他家里,阮钰淳倒不是怕他们,只是难免就会多废时间。
而现在,时间宝贵。
东西很快就整理好了。
给牛车铺上了棉被,段邵渊让阮钰淳坐上去,连带行李,他架着牛车走。
而段继鹤骑着马儿跟上。
马奔波了一天,段继鹤并没有驾着它赶路,汶陵山虽然有些路程,但终归是能够在下午就可以到。只不过他们顾着水灾后的逃荒或者就住山林,人手越多越好。
灾荒见人心。
水灾过后,届时将会是一片惨状。而按照上边这般放肆的泄洪,不把百姓的命看在眼底,到时候救济银下来也不知道得是什么时候,就算下来了,能够分到百姓手里的可能微乎及微。
这点暂且不想。
他们只想更安全点。
阮钰淳三人出村,自然是被许多人瞧见了,当然,也包括村长一家。
村长他们气爆了,尤其是桂花,恨不得过来将阮钰淳饶死。昨晚阮钰淳从窗户翻窗跑了不说,竟然还恶毒的将父亲给按在自己的身上,叫母亲引来的村民瞧见了,那一双双眼睛,震惊,诧异,还有看戏一般的笑话眼神。
桂花想着,就朝着阮钰淳冲过去,嘴里喊着:“阮钰淳,你别以为你玷污了我,打折了我爹的腿按在我身上就可以穿裤子走人了!我告诉你,我们何家村可不会纵容你们这些外乡人来欺负我们!你不负责的话今天休想……”
桂花的话让村长眼前一亮,瞬间吼道:“昨晚我回屋就瞧见这家伙强迫我女儿,上去阻止就被他打了,阮小子好生嚣张,说我们姓何的没有一个能打的。”
“他就是欺负了又怎么样,不过是村里种田的,他爹可是县城的老爷,我们这种村里的女子玩玩……”
何村长几句话就把重点集中在阮钰淳他那小少爷的身份和他们何家村的颜面上来,成功的让不少人的神情都不好了起来,纷纷围了过来。
但。
段邵渊和段继鹤,阮钰淳压根不看他们,段邵渊手里的牛鞭子朝着周围甩了过去,一鞭子挥得用力,成功让靠得太近的人被挥得身上一疼。
段继鹤驾着马,轻笑道:“蠢货,就阿钰这颜色,看得上你们家这自视甚高的村姑?呵,被搞大了肚子就想要找冤大头?”
“啧!我看哪一个被当做枪使的过来,我一马儿踢过去,看谁抵得住。”
而躺靠在马车上的阮钰淳沉默得找到了弓箭,搭弓射弹,圆润的石头直直冲着村长的眼睛射去。
啊的一声惨叫,何村长捂住了眼睛痛苦的嘶吼:“我的眼睛,啊我的眼睛。”
啪啪。
又是几个弹弓,分别射向了村长家的人。
在惨烈的叫声中,三人冲破了人群,身影逐渐远去。
“阿钰,你瞄的真准。”段继鹤马儿随着牛车旁,他面上带笑,眼底满是欣赏,“不像我,一个文弱书生,若不是有兄长在,我就被人欺负死了。”
段继鹤苦笑一声,低叹了一口气:“小时候还是阿钰你帮了我,阿钰可记得?”
阮钰淳愣了下,随即就恍然:“原来那是你。”
“嗯,是我。”段继鹤一脸沮丧,装作难过的瞥了一眼阮钰淳,“阿钰心中只有兄长,莫不是一直不知道兄长有我这个弟弟在?”
阮钰淳有些不好意思。
他倒没有这么离谱,不知道段邵渊有个弟弟。
但也仅仅只是知道段邵渊有个考秀才的弟弟,这弟弟常年要读书,因此少有出现的。阮钰淳因着自己的容貌还有特别的身体,少有与人打交道的,所以倒是不知道二人如此想象。
阮钰淳挠了挠头,只道:“那你们那个时候实在是太像。”
阮钰淳顾左右而言他,不好意思说自己那时候心心念念只惦记着段邵渊,而段继鹤又是总的去学堂,少有在村里转的,于是就忽略了他的存在。
那时候,那还是阮钰淳十五岁的时候了,阮钰淳跟随母亲来到这个乡下是他四岁的时候,小时候的阮钰淳粉雕玉琢的,格外的漂亮,初来乍到得时候还是很多人想跟他玩的。
不过。
顾念着自己的身体,阮玉淳自小就疏离人。他的疏离被当做清高自傲,一开始大家瞧着他们的华贵衣着倒是有所顾忌,但两年后,看他们孤儿寡母的,村子里便有人有心思了。
在遭遇母亲险些被人糟蹋,阮钰淳死死抱着人的腿,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