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山看着林时宇难受,很是心疼,手指轻抚他的花xue。
就这么轻轻一碰,林时宇又滴下眼泪,扭着身子说:“不要碰,好疼!好疼!”
许山去外面取了一个冰棍,长约20多厘米,婴儿手臂般粗细,轻轻从林时宇的花xue口塞进去。
林时宇刚接触到冰块被冰的一抖,扭着腰想逃开,许山难得强硬起来说:“xue热今天睡不好,明天还要高强度调教,表现不好的话,又会被掌刑惩罚。”
“乖,塞上冰棍就不痛了。”
林时宇只能流着眼泪,看着许山把那根大冰棒子一直捅到底。
长长冰棒直接捅到了他的宫腔里,花xue和宫腔的热量被冰棒吸走。
他难受的要命,却反抗不得,只是抱着许山哭泣。
许山搂着他安抚道:“你xue里还关着露水和xue药,不用大一点的冰棒堵不住,放心,明天醒了就好了。”
大冰棒刚捅进去的时候十分的凉,但是这会儿花xue适应了,也就没有那么难耐了,的确缓解了肿xue的燥热。
这一天下来,林时宇实在太累了,抱着许山就睡着了。
早上醒来,他发现许山竟然抱着他睡了一夜,而自己的头正枕在许山圆滚滚的水肚上,很是舒服。
他连忙起身:“许山,你怎么不把我放下,肚子涨不涨?”
许山摇摇头:“没事,侧妃既然醒了就赶紧行了灌礼去训诫堂吧。”
到了训诫堂,林时宇又被绑在那张春凳上,伺候着面前的糖Yinjing。
他努力舔了两个小时,掌刑过来查看成果,见那糖Yinjing虽然没有消耗太多。
但是Yinjing各处都舔的光滑均匀,尤其是柱头,显然是被重点照顾过,沾着亮晶晶的唾ye,一看就被伺候的很好。
掌刑满意的点点头,说:“不错,侧妃的进步很快。”
“不过口侍伺候rou棒的讲究颇多,不是光会舔就行。”
他想到什么,命人解开绑在他身上的绳索,让林时宇活动活动身子。
下达了新任务:“既然要练习吸力,刚好去给王妃通通ru吧。”
“王妃的胸ru中存了许多挤不出的nai水、nai块,正巧需要有人吸出来,以侧妃的身份,担此职位最为合适。”
林时宇迈着沉重的双腿走过去,跪在仰躺着的王妃身前。
低头一看吓了一跳,前两日王妃的胸ru被调教的已有三寸高了。
两日不见,竟然又高了几寸,软软的瘫在胸上,鼓得像两个皮球。
哪里是ruye不通,明明是一边催ru,一边用最紧的ru夹夹住ru头,一滴ruye也流不出。
洁白的胸ru从早到晚接受大力揉捏按摩,满满都是嫣红的指印,看着好不可怜。
林时宇正要伸出舌头,将ru头含入口中吮吸,边上候着的掌刑一巴掌扇到他的脸上说:
“没规矩的东西,对待王妃的初ru岂能如此随意。”
他们给林时宇的舌头上涂了许多麻痒无比的药,说:“这个可以催ru,一会儿一定要用舌头均匀的涂在王妃的ru头上。”
“王妃的初ru甚至高贵,你没资格吞咽,吸出来的每一口都要重新涂抹在王妃的嫩ru上,为王妃的nai子祈福。”
“以此祈祷王妃的nai水越来越多,能够供养起府里的少爷。”
林时宇低下被扇红的脸:“贱奴知道了。”
忍着舌头上的麻痒,将王妃刚解开ru夹的胸ru含在嘴中。
王妃没忍住呻yin出声,这催ru药催情的效果也强,舔涂在敏感的ru头上,难免刺激。
shi润滑腻的舌头,舔过敏感瘙痒的nai子,王妃下意识的挺胸,想把整个nai子都凑进林时宇的口中。
林时宇这边也不轻松,王妃的nai子实在是太大了,哪怕他嘴巴张到最大,也只能吃到最上面的一小部分。
就连王妃的ru头,此刻都有成人的食指头那么大了。
他试探着将这些天自己练习舔rou棒的技巧用在上面,王妃红着眼睛扭腰挺胸,看上去很是舒爽,却是半点nai水都不肯挤出。
林时宇吮吸的力量越来越大,明明ru头上那么大的ru孔,却只是在爽到极致时才吝啬的流出一两滴nai。
更多的全都藏在大nai子里,半点不肯流出来。
林时宇急了,自己已经舔了好一会儿,舌头都有些僵麻了,如果按照这个效率,掌刑定会不满,到时候他和王妃都会受罚。
他急中生智,分出一只手去抚摸王妃光裸的下身。
他是侧妃,还是双性,是王爷和王妃共同的性奴,伺候王妃的花xue也不算逾矩。
果然掌刑看见他的动作也并未指责,他更加大胆,三四根手指在王妃的花xue上到处挑逗。
撩拨敏感的Yin唇、xue口和豆豆,最后干脆几只手指一起钻进了shi热的花xue。
在xue道里面扩张扣挖,王妃嘤咛一声后,浑身一颤,nai水汹涌的溢出。
林时宇赶紧用力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