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花穴偷偷吃冰棒,被掌刑发现了。
掌刑捡起那根已经化了一半的冰棒,在手中摩挲把玩,哼笑着说:
“侧妃如此饥渴,哪怕在训诫堂接受调教,还要偷偷吞着这根冰棒子给自己解痒。”
林时宇哪里敢担这个罪名,摇头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奴没有淫荡发骚,只是骚逼被打肿了,有些热。”
掌刑:“原来是这样啊,不是王妃想要偷偷玩穴高潮。”
林时宇见他听见自己的解释,连忙点点头说:“是啊!是啊!”
掌刑:“既然如此,我们这些下人更是要为侧妃分忧了。”
“来人!拿更粗的冰棍子来,抹上些薄荷精、风油精,咱们要好好的为侧妃的骚穴降降温。”
林时宇视线都吓直了:“不用了!不用了!掌刑饶了我吧,饶了贱奴吧!贱奴再也不敢了。”
这次掌刑拿来的冰棒要比昨天许山插到自己穴里的冰棒还要粗还要大。
林时宇看到这根东西感觉头皮发麻,这真的能塞到花穴里吗?
此时下人端上风油精,薄荷精,没有用毛刷等工具往冰棒上涂,而是直接将冰棒扔进去,然后捞出来。
下一秒这根可怖的大冰棍就直接塞到了林时宇的花穴,林时宇疼得忍不住挣扎起来。
但是被人牢牢按住,只能无力的感受冰棒强硬地撑开他的花穴。
大概是因为这段时间的调教,花穴承受能力越来越好,竟然真的吞下这根东西。
没有撕裂,只是被撑到了极致,边缘隐隐有些发白,连颤抖收缩的空间都没有,很是可怜。
这时已经不用其他人按着林时宇了,林时宇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气,浑身上下的感官都聚集在了花穴里。
风油精和薄荷精再配上冰棒的冰度,他感觉自己的花穴已经被操透了,好似时时都有冷风从穴口渗进来。
但这只是他的错觉而已,毕竟他的穴口再也没有一丝缝隙了。
更可怕的是,这股几乎要把他的身体穿透的冰冷,还在不停的往深处扩散,马上就要到柔嫩的宫腔了。
林时宇越来越难受,王妃大概是听到了这边的动静,侧头望过去,对于这个尽心伺候自己,给予过自己快乐的少年,到底是有些心疼。
他本就是个端方的君子,林时宇年纪又小,他难得主动开口,放宽规矩管束:“侧妃年幼,处罚轻些吧。”
王妃到底有尊贵的身份摆在那里,掌刑们虽然在规矩上很是严格,出了训诫堂,对他还是极为尊敬的。
更何况王妃很受王爷的宠幸,按照如今的侍寝频率和宠爱,极有可能是第1个诞下世子的,那就是王府的嫡长子,绝对的继承人。
掌刑考虑再三,便对着林时宇说:“既然王妃开口替你求情,那这惩罚就免了吧。”
可怕的大冰棒从他的花穴里抽出,但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
掌刑:“你虽然罪责可免,但不可骄纵忘了身份,既然王妃赏赐了你,就去好好的向王妃谢恩吧。”
“去给王妃阴穴磨水,然后用你的花穴给王妃做一个全身按摩,保养肌肤。”
林时宇哪里敢反抗,连忙点点头说:“是!是!”
顾不得还滴答流水的花穴,跑去伺候仰躺着的王妃。
王妃此时并不好受,鼓胀的水肚里灌的都是春药和催乳药,奶子上也是被各种药剂折磨的麻麻痒痒,浑身香汗淋漓,喘着粗气。
林时宇谨记着掌刑的教诲,看到王妃也是真的感谢和心疼,便尽心尽力的伺候王妃。
看着对方身下的张合花穴,将头埋到他的胯处,用唇舌轻轻的舔弄王妃的花穴。
小小的舌尖湿滑温暖,轻轻的在花穴各处舔舐,微微凸起的味蕾,摩擦着敏感的痘痘。
虽然林时宇没有什么技巧,但舔的用心,王妃被药剂刺激的身体敏感的很,刚刚还潮喷过。
三两下,便被林时宇轻易挑起了情欲,身下的潮豆隐隐跳动。
林时宇将这颗豆豆含入口中,细细的用舌尖来回的拨弄,感受着豆豆在口中的颤抖。
王妃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林时宇乘胜追击,把花穴上沾着的淫水舔舐干净,吞入腹中。
舌尖还不忘往穴口里钻,似乎要避开穴塞喝掉里面的露水和花蜜。
但是有一点超乎林时宇意料,王妃花穴里掺的春药浓度实在太高了。
他只是舔了这两口,便感觉身体灼热,身下的花穴快速分泌淫水,有些麻痒。
再配上风油精和薄荷精残留的冰凉感,让他难耐地夹紧双腿,想要给自己抚慰。
觉得舔的差不多了,他收回舌头,照着掌刑的命令,坐下身来将自己的穴口对准王妃的穴口。
剥开两人的阴唇,他上下挪动挺身,两人最敏感的地方相互摩擦,王妃吞吞口水,逼口不由自主收缩,林时宇的逼口被引动收缩。
王妃身上的春药量实在是太多了,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