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前戏,早就硬得快要爆炸,却在吴文静准备插进去的时候按住了她的肩膀:
“等一下!”夏斐支支吾吾地说“我们交往这么久了,你从来都没亲过我……每次都是脱了衣服就做……又不是炮友……”
吴文静愣了一下,她还真没注意到这茬。原来在工地的时候,只见过嫖娼约炮的,从来没见过正经谈恋爱的,所以在她的认知里,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是为了睡觉。
头一次碰到向她索吻的男人,她很好奇:“接吻是什么感觉?”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试过……”夏斐有些恼火,随即反应过来,“原来你也没亲过吗?”
“没有。要亲吗?”
“要”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吴文静就堵上了他的嘴。
她不懂接吻的技巧,但很擅长给男人口交,于是她像舔鸡巴那样,舌头钻进夏斐的口腔里,搅弄他的舌头,弄得他快喘不过气来。
夏斐没想到第一次接吻她就伸舌头,根本来不及反应,完全被她牵着走,吴文静的舌头伸进来,他就乖乖让步,让她在里面肆意侵犯。
“嗯……啾……别躲……”吴文静才刚开始进攻,夏斐就受不了,一个劲儿地往后躲,于是她强势地按住夏斐毛茸茸的脑袋,往自己这边推,不肯放过他。
刚开始吴文静还觉得这种交换唾液的行为不过如此,完全不如做爱舒服,但夏斐的反应实在太有意思,她慢慢开始食髓知味,享受唇齿间的交缠,以及在他的纵容下,一步步攻城略地。
直到夏斐的嘴唇都被亲肿了,嘴角挂着的银丝滴到了沙发上,她才退出放过他:“呼……还要吗?”
“你怎么连接吻都那么熟练……”
“不喜欢吗?”
“……喜欢……”
又是一个绵长悱恻的吻。
只不过吴文静的手也没闲着,顺着腰腹往下作乱,摸到硬了好久一直憋着没射出来的肉棒,柱身捏在手里的时候,能清晰地感受到里面强劲有力的脉搏。
四指合拢握成罩子的形状,虎口刚好卡在包皮处,只需要小幅度地上下套弄,就能让夏斐溃不成军。
“姐姐、姐姐……呜……呼……要射了……”
她手上的速度不减反增,大拇指和食指还箍住肉茎最粗的那一圈,像拧瓶盖一样来回旋转:“怎么每次都这么快?嗯?”
又是狠狠地被掐了一把龟头的敏感处,夏斐疼得惊呼一声,弓着腰低头求饶:“姐姐别……求求你……别欺负我了,让我射吧……”
“不行。不准射。”
吴文静玩弄的动作更加放肆,手上根本没个轻重,完全由着性子胡来,把脆弱的前端捏扁搓圆,掐得变成了充血的黑紫色。
再加上她又是工地里干活的,手掌上有粗糙的老茧,手劲也大得离谱,可怜的大肉棒在她手里就像个硅胶玩具一样被蹂躏把玩。
“我真的……不行了……鸡巴要……被玩坏了……姐姐……呜呜……”
夏斐把头抵在她的手臂上,双手抓着吴文静的手腕,却不敢用力让她松手,只是虚握住关节,嘴上哼哼唧唧地求饶。
“怎么那么没用啊?废物鸡巴。”
吴文静本来就是粗人,说起脏话来毫无底线和心理上的负担:
“骚货鸡巴都被我肏烂肏熟了……呼……第一次肏你的时候还是又嫩又粉的,现在怎么颜色越来越深,都快变成黑色的烂黄瓜了啊?这么脏的烂鸡巴,除了我,谁还要你啊?”
而对夏斐来说,她的羞辱完全就是一种奖励,是他们床第之间的情趣。本来被折磨得有点萎掉的鸡巴被吴文静骂得更精神了:
“啊……姐姐……对不起……我是废物……我是烂黄瓜……都被姐姐肏黑了……嗯啊……姐姐别不要我……”
“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姐姐!呜呜……”
夏斐的身体从刚才开始就止不住地在颤抖,沙发都被他抠出了洞,眼看他已经忍到极限,快要晕厥过去,吴文静突然腾出一只手,蒙上他的眼睛,然后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可以射了。”
“唔!!!唔!!!!!”
升天般的快感侵袭着夏斐的四肢百骸,可他想叫却叫不出声来,硬生生被吴文静用吻强行堵住了呻吟。刚刚才解除了下面的控制,现在又被控制了上面的嘴,他像疯了一样死死抱住吴文静,双脚乱蹬一通,精液像喷泉似的射得老高,直到精囊都射空了,才慢慢平静下来。
吴文静玩得内裤湿漉漉的,粘腻的触感贴着外阴十分难受,于是利落地脱下来,准备去卧室里换条干净的内裤。
她正要起身,夏斐拉住她:“姐姐,不要走。”
“让我帮你舔干净好不好?”
夏斐跪在地上,埋进她的双腿间。
她放松身体,整个人完全陷入柔软的沙发里,身下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抵着她的腿根,慢慢往更深处探索。
舌苔贴着大腿内侧的软肉滑过,一路留下透明的水渍,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