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那几下还会带出几滴血,然后很快就不流了,只剩下彼此粘腻的体液和抽插时咕啾咕啾的水声。
“还痛吗?”她在上面掌控着肏弄的速度,每次坐下去的时候都故意用力,肉臀把夏斐的腹股沟撞得通红,“现在是不是爽了?爽不爽?嗯?”
“爽……好爽……嗯啊……姐姐……慢,慢点……”明明上一秒破处的时候还那么疼,才被小穴肏弄了两下,他就彻底坠入了肉欲的深渊之中,满脑子都是原始的冲动。
“不,不行,好像……要……要出来了!姐姐,姐姐!不要!呃啊啊啊!!!”吴文静都没怎么动,刚插入不到一分钟,初经人事的少年就尖叫着宣泄在了腔室里。
这也太快了吧……虽然说处男这样也是情有可原,但她还没爽到呢……
没等吴文静开口抱怨,隔着一堵墙的工友倒是先抱怨了起来:“小吴啊!你这动静也太大了吧!这么久没开张了,突然开张也别做太猛了,伤身啊!”
那人的室友也附和道:“是啊是啊!差不多就行了,放过人家吧,我听着都觉得人家小伙可怜,都快被你榨干了吧?”
吴文静随手捡了个重物又往墙上砸去,那边才肯罢休:“哎呀好好好,我们先睡了,不打扰你们。嘿嘿。”
都被听到了,全都被听到了……夏斐脑袋空白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哇地一声又哭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吗?因为我让爸爸开除了那个经理?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呜呜呜……”
吴文静没有回答,拍了拍他的脸:“小少爷,别哭了,你射了我还没爽到呢。”
“你……唔!!唔!???”不等夏斐说完,吴文静把鸡巴从体内拔了出来,屁股挪到了他的脸上,直接用逼肉堵住了他的嘴。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吴文静根本没指望他会好好舔,只是十分享受这种玩弄他的乐趣,两片阴唇挤压着夏斐挺立的五官来回摩擦,把五官揉搓得烂红,到处都是淫靡的水渍,夏斐被她压得几乎快要缺氧窒息,憋红着脸说不出话。
“小少爷口活真烂啊。这就不行了?”吴文静掐着时间,磨个几下就松开,让他喘上一口气,不至于晕过去。
“嗯……虽然鼻子顶着很爽……但还是嘴唇比较舒服……”每次阴蒂碾过嘴唇的时候,柔软的两片唇将小豆豆完全含住,夏斐总是想说话,肉蒂不由分说地趁机入侵到口腔内部,被开不了口的嘴吸住,刺激到了阴蒂上丰富的神经末梢。
“唔……不……呼……不要……咕嘟……”
“啊哈……这样好爽……感觉要到了……”吴文静玩够了他的嘴唇,把阴蒂拔出来,用力地在他脸颊上碾磨了几下,才终于高潮了一次。
第二天早上,吴文静醒来时夏斐已经不见了。
她抓了抓稻草窝一样的短发,努力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
昨天她在夏斐的可乐里面下药,顺利把他带回了宿舍……然后她把夏斐给睡了……再然后……
好像她也喝多了,让夏斐给她舔出来以后,她很快就睡死过去了!?
那夏斐现在……她下意识地伸手找手机看时间,却一下子摸到了一条破破烂烂的校裤。
草,完了,她昨天好像还把他裤子给撕烂了!那他是怎么回去的!???
他回去以后不会报警来抓她吧?还是直接找董事长告状,让她“血债血偿”?
该死,怎么就这样让他跑了……
她懊悔地把手中的破布揉成一团,用力扔进垃圾桶里。
外面传来轰隆隆的挖掘机声,其他人都已经下工地了,她立马起床洗漱,赶去上工。
“嘟嘟嘟!!哐当哐当!轰隆隆隆隆!!!!!”耳边是习以为常的噪音,她此刻听起来却格外烦心。特别是这大半天都过去了,却没有任何人来找她算账,心里一直悬着,憋得慌。
“小吴啊,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昨天做太猛了?”午休时间,她正吃着盒饭,昨天在隔壁听了一整场的男人过来取笑她。
另外一个男人也在不远处和他一唱一和:“瞎说什么呢!我也听到了,昨天他们没做多久,那小孩就不行了。我看啊,是昨晚没给小吴喂饱,才脸色这么差的!”
男人们没完没了的调侃让吴文静心里更加烦躁:“你们有完没完啊!欠揍就直说!”
那几个人平时就是工地里最会来事的,仗着和原来的梁经理关系好,明里暗里的没少欺负她。
梁经理被开除后,他们不敢再明目张胆地欺负吴文静了,只能在背地里嚼舌根:
“哎呦呦,咱们小吴傍上了夏家小少爷,金贵得很,是一点儿也说不得喽。”
“可不是,你看看梁经理,说了她几句就被开了,惹不起啊,惹不起。”
“你们说,那小少爷到底是看上她哪点?”
“嘿嘿,没准是她床上功夫好,把小少爷给睡服了呢!你们离得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