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的脚尖微微颤动,白皙修长的手指缝中夹着赛雪的tunrou,不一会儿,两瓣圆滚滚的丰满便落满了红痕,倒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tun上的rou落雪般扑簌簌的抖,雍棠意识渐渐回笼,脸上的泪珠被元望舔了个干净,只有眼眶里还chao润润的撩人。
她臊得慌,横了他一眼,两只手在肩膀上由搂变推,“放开!”
只是声音带着shi漉漉的水意,毫无威慑。
元望倒很听话,两只手从衣里拿出,放在腋下,大拇指打着圈摩挲ru侧,“小姐当心些起,裤子还未提起,起得急了,给我看到不该看的鄙人可就有眼福了。”
雍棠“你你你”了半天,气急败坏地掐住他的脖子,“本小姐十七年英名,今天今天竟叫你害得变回遗尿小儿!”
原来她竟以为高chao时喷的是尿他没忍住笑了起来,喉管被压着,笑声“嗬嗬嗬”破锣似的,脸上一片chao红,吓得她以为自己杀了他,赶忙撒开手。
“咳,咳,‘五曰尻传ye,徐徐引之’,《素女经》可有好好读?”他垂眸,尖而长的眼睛布满了细小的红丝,专注地含笑看她,很是缱绻,倒叫她不敢大发脾气。
见她不信,元望还把手放到她鼻下,一副定要她分辨清楚的架势。
雍棠嗅了嗅,确实没什么味道,只有点淡淡的腥sao。她眼珠一转,“先生知道是什么味道吗?”
他作势要闻,雍棠哪能叫他如愿,双手死死钳着他接满情chao的右掌。
韩元望略略低头,伸出舌头,舔舐着未干处的水ye。舔就算了,蒲扇似的睫毛一翻,对上她注视的眸。
sao太监!搔首弄姿勾引谁呢!说归说,心头仍是重重一跳,又红了脸。
“我知道棠儿是连自己的水都嫌的,”舌尖的涎水与她的水混在一块,卷进了口中,他细细品咂,“我却盼着这水多些,味道再重些sao些。”
左手复又探进小逼,深深地搅,“琼浆玉露甘若澧,到时便真是‘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边喝酒边赏花,岂不快活!”
雍棠呸他:“这花不劳你赏,你哪儿凉快哪儿待着!”
“什么花不愿给我看?”
右手分别点了点左右双ru的樱果,左手又添了根指,“这朵,这朵,还是这儿那朵?下面这朵又添了神通,四指都吃得下,当真厉害!”
她哪里还顾得上还嘴?只偎在他怀里哀哀直叫,终于忍不住告饶:“先生,哈别,为难,徒儿了”
这称呼更增了几分禁忌的刺激,元望小腹热得快烧起来,不免情欲上涌,可觑她泪睫于盈的迷糊样儿,还是大发慈悲,用早备下的温水净手替她洗了xue。
雍棠最后还呢喃了些什么,他凑过去听,哑然失笑。从某种意义上说,她这侄女做得倒是当真孝顺。
缓步迈出她的闺房,侧身为疾冲来的芙蓉和清荷让道,元望眯起眼,享受初夏雨季难见的好阳光。慢悠悠的步调直至他推开雕花木门也未曾改变,可那瞥向泼上墨的几案的目光分明透着冷意。
杜雍棠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听得两个小丫鬟在窃窃私语,便醒了。
“怎么了?”算了算时间,她自问自答道,“是父亲下朝了罢?”
清荷点点头,又摇摇头,“二皇子也随大人一起来啦。”
“表哥?”雍棠习以为常地侧过脸,蓦然又转回来,跳下榻,兴奋之色溢于言表,“快快快,替我更衣梳头,就梳朝云髻吧,再把那支镶花步摇拿来”
芙蓉把着云镜,任她将发丝拢了拢,又添了层口脂,这才潇潇洒洒往正厅去了。
杜雍棠一贯爱出汗,便是冬日走几步路也能将小衣汗shi,更遑论这近夏的傍晚。日头慷慨地晒了一天,空气也shi乎乎的,散着热。她二人在后面追喊,她却充耳不闻,好似被撵着讨债一样,拎起黛紫轻纱裙健步如飞。
往日嫌小的宅院,此刻竟大得出奇,她于长廊上狂奔,终于在拐角处瞥见那扇古朴端庄的雕花木门。
“父亲,”雍棠上气不接下气地唤,“表哥呢”
不用问了,另外那道视线的主人正端坐在木椅上。她这才有些后悔,一通折腾倒叫她先前那番打扮付诸东流了。
杜无叫她慢些,急慌慌像什么样子!她喏喏点头,心头又恼自己今日作为怕是很难不让人自作多情。
偏生她爹以为她羞,连礼也忘了,又替她告罪,“棠儿,见了二皇子怎么跟个呆子似的!让您见笑了。”
今日大约睡懵了,脑袋浆糊似的,杜雍棠提线木偶般照做,呆愣愣地对上齐嘉履笑意盈盈的眸。
“舅舅,一家人何须多礼,”齐嘉履笑道,“妹妹这副样子我倒从未见过,想来是确有急事。”
雍棠脸红是跑的,二皇子的脸又是何故这样红?杜无叹口气,让雍棠带齐嘉履去花园转转。
雍棠就走在他身侧,他余光偷瞄,余晖中的侧脸恍若神女,只她额前绒毛被汗粘在皮肤上,微微的卷,浅浅的黑。
还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