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手下动作不停,他的舌也没闲着,正孜孜不倦地舔舐着面前坚硬的ru尖,shi润的舌横扫雪白香甜的rurou,舔舐,吮吸,rurou在shi润的含弄下泛出粉嫩的水泽。
楚理沉沦在欲海中,意识迷离,脑中再没有什么学字,什么子衿,只有高昂着头颅,微张的檀口翕动着。
她身下的水ye一波一波地涌出,尉迟感受到水ye的充足,拔出了手指,扶着rou棒在xue口来回摩擦,水ye糊满了棒身也不见他进去,楚理不满地哼哼唧唧。
“快进来……快给我……”楚理扭动着雪tun,伸手握住xue口的rou棒往自己体内送。
尉迟不依她,反而一手牵制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揉搓她水润的唇,尉迟的揉搓让楚理松了牙关,长指探进了口腔,撵着她的舌游走,口中的涎ye顺着嘴角流下。
xue内的空虚和口中的堵塞感让楚理整个人都躁动不安起来,明明已经引她走向了情欲的高台,却将她束之高阁不允满足,这种感觉难受极了。
“新科状元?前途无量?公主喜欢学识高深的?”
快被逼疯的楚理分泌出了生理的泪水,她模糊双眼看着眼前面色有些Yin沉的男人,原来他是吃姚霖的味儿。
“我喜欢谁你不知道吗?你……你再不给我我就不喜欢你了。”
“公主教卑职学字,可卑职愚钝,怕公主嫌弃要弃卑职而去了。”口中说着离他而去的话,一手却托着雪tun让两人无限贴近,另一只手上沾满了楚理的涎ye,看着平日高贵清雅的公主此时妖艳动情的模样,这副模样只有他见得到。
他再也抑制不住身下的昂扬,用手压着楚理的tun就将自己的rou棒插了进去,xue内shi润紧缩的触感让他一进去就忍不住要射出,青筋在额角绷起,竭尽全身力气他才忍住要射的感觉。
坐在桌子上尉迟借不着力,他端着楚理下来,将她光裸的玉腿盘在自己的腰上,然后发力,一下又一下颠着楚理,力道大地像是要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呜啊……啊……啊……太深了……尉迟……太深……”
尉迟不理,劲腰力气不减,rou棒一下一下地撞击xue内的软rou,户内软rou褶皱也紧缩着,绞地尉迟感觉头皮发麻。
猛烈的撞击颠地楚理头上的钗环四散,不断摇晃碰撞,叮铃的声音穿插在两人交互的喘息声中,楚理的支点只有身下的rou棒,她双臂围住尉迟的脖颈,腿也紧紧盘在他的腰上,以免自己摔下。
可也正是如此,尉迟的rou棒入地更深了,到了两人从所未有过的深度,楚理感觉自己快被劈成两半了,就在此时,她抖动着腰,水ye从内涌出,尉迟也因深入的快感同她一齐到达了情欲的极点。
尉迟退出楚理身体,混着两人激射而出的水ye,两人分开时还发出啵的一声。
粘稠的清ye混着白浊的Jingye糊满了两人的性器,楚理的玉户随着主人的喘息余韵还不停地一张一合地翕动。
这次的深入叫楚理怕了尉迟,可让楚理震惊的是,尉迟胯下的巨棒又挺立了起来,昂扬着威风地矗立着。
楚理瞪着眼睛,连连后退,“我不要了……不要了,好痛。”
尉迟大手一伸,摸向了汁水涟涟的玉户,rou缝微张,因为他的触摸而战栗地翕动着,水ye依旧源源不断地流出。
“公主何时学会了骗人?这玉户不是依旧在迎着我入你吗?”
楚理来不及嗔怪,就被尉迟捞着翻身,叫她撑着桌子,然后一下子从后面进入了玉户。
“轻……你轻些……”
“公主能吃下多少,吃多久,卑职认为没人比卑职更清楚。”
听言楚理害臊,他如何一本正经地说出这些的。
尉迟看着墨发披洒在雪白后背上的美景,两侧的蝴蝶骨若隐若现,只有在楚理看不见他时,他才敢露出脸上贪婪的神情,此刻他是满足的,他不必沉浸在自己悲惨的过去,他知道,是楚理带他来到了极乐世界,而楚理从身到心,完完全全都是他的,她口中吞的是他的体ye,ru上涂抹的是他体ye,xue内含的也是他的体ye。
高贵的公主被低贱的他所染指,他既惭愧又庆幸,惭愧他小小侍卫以下犯上,又庆幸楚理是喜欢他的。
麦色的肌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疤,像是功勋的象征一般,肌rou也随着动作牵动着,汗水从皮肤中沁出,但他像不知疲倦一般,下身不断地顶弄,汁水随着抽查的动作扑哧扑哧地溅出。
楚理可怜地接受着男人的一切,可身下的快感不是假的,她咿咿呀呀娇喘着,身下痛但舒爽着。
“理理,告诉我,你喜不喜欢?”
尉迟擒住楚理胸前晃动的绵软,一手圈着她的腰前后耸动,一手捉住跳动的红豆,来回摩挲拉扯着。
敏感地带一上一下地被侵犯着,楚理支支吾吾地被撞地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嗯……啊喜欢……“
“喜欢谁?“
“你呃……啊喜欢你。“
尉迟从俯身,让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