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开宣纸,楚理沾墨落笔。
浓墨落在纸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娟秀端方的字来,正是《郑风·子衿》。
“你初初学字,便从这诗叁百学起吧。”楚理将沾了墨的笔递给尉迟,叫他按着她的笔迹临摹。
尉迟自信落笔,楚理这才发现自己高估了他,他落下的每一笔都活像个跃然纸上的爬虫,握剑那样有力,握笔确松松散散,下的每笔都无力至极。
楚理看着满纸爬虫,忍不住笑了,她上前握住尉迟的手,边落字边讲着。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青青的是你的衣裳,悠悠的是我的思念”
楚理握着他的手,衣襟靠着他的耳侧,束发的发带落在他的眼前,恰巧她穿的便是一身青绿衣裳,凑近泛着阵阵幽香,合着耳中不断传来的诗文,他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
他偏头看着少女垂下的随着动作不断飘动的青绿色绸缎发带,注意力从手中笔上完全转移了,心里不想着写字,自然握笔更没了力气。
楚理发现了这点,她的小手勉强能带着尉迟的大手写字,可尉迟渐渐地不配合,导致一个个字一个赛一个的难看,这时她才发现尉迟的眼睛根本不在看着字,而是扭着头看着她跳动的发带。
她松开尉迟的手,不知从哪处摸出把戒尺,神情严肃,“师傅教学字,你不认真是吧?”
戒尺落在尉迟的手臂,他常年练武,受伤都是常有的事,如今这一板子对于他来说就和小猫搔痒没什么差别,甚至由于是楚理打的他,他竟生出一丝别样的爽利之感。
尉迟注意力回到手中的笔上,可没了楚理的辅助,他写的越来越难看了,而他错一个字,楚理的戒尺就落在他的手臂上一下。
楚理十分苦恼,她都临了字给他,照葫芦画瓢他怎么还能把这竖这横乱插到别的笔画上,百思不得其解,她看向尉迟,真想看看他脑瓜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这一眼,顺着他高挺的鼻梁向下,不知何时他的rou棒竟鼓了起来,兜在衣裳下摆下,直直地向上昂扬着。
这这这尉迟怎么何时何地都能发情?
这其实也情有可原,尉迟正是热血方刚的年纪,开荤不多时,现在又有软香在侧,难免不会一柱擎天。
他手下的字越来越丑,心里想着为何楚理不再拍他了,下一秒戒尺的拍打到了身下昂扬之处。
“尉迟,学个字你怎么还想着这些?”
rou棒下的软蛋被戒尺拍打,尉迟忍不住爽地哼起来,“公主在身侧,若卑职的rou棒不立,便不正常了。”
戒尺的拍打没有停,她骂道:“你也知道,公主教你你还敢走神?”
“你脑子里怕不都是些yIn虫?”楚理一手持戒尺反压着支棱的rou棒,一手握住尉迟握笔的手,“写,今日少一字便狠狠打一下。”
她用戒尺比划了两下,意思若不学上,这戒尺便要落在他的rou棒上。
她哪里晓得,尉迟内心竟然扬起雀跃,他希望此刻那戒尺就可以落在他身上,那个与她紧密相连的地方。
所以,尉迟存了坏心,教了几遍还是不端正态度好好写。
楚理终于发现了,她掀开尉迟的下摆,放出挺立肿胀的rou棒,向上拔了拔,敏感之处被拔,尉迟感觉自己一阵快感从尾椎骨不断向上蔓延,gui头随着动作竟然吐露出Jing水来。
“瞧着戒尺落在你身下不像是惩罚,反倒是奖励了,嗯?”
尉迟的rou棒在她手掌跳了跳,表示主人的激动。
“公主的罚也是奖,奖还是奖,公主给的一切,卑职都视若珍宝。”
楚理泛起笑意,只是这笑掺杂着一些其他意义,尉迟还没懂,便看楚理拿出一支新的兔毫笔,直向他的马眼袭去。
笔身沾上尉迟的yInye,很快就shi润了,密密的毛划过棒身,上下来回地扫弄,直到ye体干涸,楚理握的笔还在不停地扫弄着棒身。
随后她将兔毫笔伸进自己的衣裙里,将笔头插入了自己的小xue内,xue内已然shi润了,她抬tun坐到书桌上,将衣裙下的风景展现到尉迟的眼前,粉嫩的蚌rou中间塞着一直笔,身下的刺激感促使蚌rou不断收缩着,握笔的少女也因为身下的异物而泛起红晕,明眸像是被水雾蒙了层雾,檀口溢出娇哼。
美景在前,尉迟急急地就想将脸埋入那肥美的蚌rou处,一品这令人热血之处。
然而还没埋入,楚理伸手挡住了他,手将兔毫笔又插了一节进去。
“想代替笔插进来吗?”
尉迟急色地点头,身下的rou棒也随着弹跳。
“那便将这诗好好写,若是写不好就不要再入我了。”
书房出现了一奇特场景,少女坐在书桌上,手下Cao弄着细细的毛笔向xue内伸去,而身侧的少年支棱个rou棒,强迫自己将手下的字给写规整。
尉迟写好后就示意楚理,楚理被细密的兔毫弄地绵软,她看着宣纸上的字,爬虫还是爬虫,但已经不是乱爬的虫了,便点头。
得到示意的尉迟急不可耐地就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