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过于老婆身上。
后来又喜欢一些比自己年长的女性,幻想可用性爱去征服她们,最后更沉迷上所谓“近亲相奸”、“岳母乱伦”等等这类挑战超极禁忌的邪念,不时把岳母蕙兰当成“性幻想”对象,但数到最渴望得到的,还是想上那朝思暮想、成熟美艳的岳母。
他很清楚刚成熟的女郎性欲方面都会特别旺盏渴求,而岳母正是位刚成熟的熟妇,就像树上熟透了的水蜜桃,饥渴地期昐着有心人去采摘。
心念到此,亚俊下定了一个主意,决心弧注一掷地大着胆对岳母说:“岳母,多谢你这半年来照顾我们夫妻二人,爸又离去了不和我们在一起,我很想尽一点心力……报答岳母!”
亚俊挣开了眼,情深地望向玉兰,玉兰有点不明所以,直至亚俊把身亚俊靠了过去,贴着她的耳伴柔声低说:“岳母,让亚俊来填补你的空虚……让俊亚俊与岳母作爱,好好服侍岳母……”[!————]
玉兰听到亚俊露骨的表白,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心头赫然一阵骚动,一双杏眼先是一瞪....。
但还来不及反应,亚俊的右手中指向她那高耸的乳峰顶端--那颗像艳红葡萄般的粉嫩乳头上轻轻一逗....。
岳母此时媚眼半闭,满目含春地娇哼了一声:“啊……!”娇嫩敏感的乳尖竟经不起亚俊的一下放肆挑逗,即时变硬起来。
亚俊不由被岳母的反应引诱得赞叹起来:“啊!岳母你相当的敏感呀!”
玉兰一听立时羞得满面通红,正欲加制止,但随即又被色胆包天的亚俊进一步的非礼行为刺激起久旷的欲火。只见亚俊一双魔手已伸向玉兰那对肥白大奶,运用着纯熟的技巧、恰到好处的力度在猛搓狠揉着。
对于亚俊的侵犯,玉兰竟出奇的感到非常受用:“噢……不……亚俊……不行……不能这样对岳母……”
嘴里吐出与内心感觉相反的话,但瞒不过身为亚俊的亚俊,他充耳不闻地继续向岳母作出进攻,玉兰虽不断叫停,郤并未作出激烈的反抗,或者……她根本就不想。
亚俊从岳母的反应看得出来,她跟本就是受用极了,随着那按在她双峰上不停搓弄的彔山之爪,玉兰赤裸丰满的娇躯不由自主地轻摆乱扭,雪白肌肤从嫩脂里微渗出一抹晶莹剔透的香汗,女性的体香和因体温上升而挥发出的身上涂的香水的混合香味,充斥了整个书房。
她秀眉黛扬,红唇微翘,两只水汪汪的含春杏眼,分不清到底是渴望着喜极而泣,还是要悲痛落泪,一副楚楚可怜郤也妖艳撩人的模样;干渴的喉头透过烈焰红唇发出一起一伏、由小声变大声、从缓至急、由低沉到高吭的呻吟浪叫:
“噢……雪雪……哼……好……好美啊!不……不是……俊亚俊……快……快停止……岳母不准你这样…………不准不听话……你……噢唷……再不停手……岳母……啊……岳母可要惩罚……惩罚你了……”
理智告诉玉兰不能把事情再恶化下去,希望能用严厉词令把亚俊吓退,心想他到底是自己女婿,只要给他一点岳母的威严,必能叫他乖乖就范。
无奈这念头很快便教她后悔知错,因为亚俊老早已被眼前这具扭动着淫靡姿色的裸体、充塞满整个房间浓浓的、成熟女人特有的体香味以及女人荡魂蚀骨的娇吟声所交织成一种淫欲横流的气氛,彻底激发起他那原始兽性--已经是欲罢不能,亚俊意识到事情到此已经是不能回头,只好背水一战,他要把岳母征服,占有她、使她成为自己的女人。
为免再被岳母出言干扰,亚俊索性用嘴巴吻上她的朱唇,伸出舌头就往玉兰的嘴里钻,穷追着香舌猛卷,同一时间一手伸向她雪白小腹下的神秘小丘,誓要作出致命攻击。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啊……”当亚俊的手猛然直扺目的地之时,玉兰相对地哼出一声震撼的哀叫。
玉兰做梦也不会想到,她那个“纯洁”的“亚俊”,竟大胆到了这样程度,竟然敢对自己作出如此疯狂的性侵犯。举臂欲挡开亚俊无礼的手,双腿拚命合拢,但仍不敌对方的蛮劲,她恼怒着亚俊的放肆.......。
心下一惊,樱嘴拚命挣脱亚俊,喝骂道:“不听话的……啊噢…………够……呜……真的够了……到此为止吧!你……唷唔……若再不停下……看……唔呀……嘿……以后岳母还……理不理你!呀……唔唔……”话犹未了,香唇随即又被盖上。
“呜……终于触摸到了,终于都触碰到岳母最秘密、最宝贵的女性禁地……!”
亚俊此刻骤然顿觉前所未有的成功和满足,但更叫他惊喜愕然的就是发现岳母的那个钻石宝洞不知何时竟演变成为水濂洞,滑潺潺的淫水沾湿了整个阴户,亚俊的手不禁再往下探去,才发觉就连两瓣肥美浑圆的肉臀都早被洪水覆盖,他毅然放弃了嘴里对岳母香舌的追捕,探头往下望。
啊……地毯上除了一端是刚才岳母自己在手淫时遗留下来的一大滩潺潺淫水迹以外,此刻正承托着岳母那性感肉臀的一部份,地毯不觉又已经被湿淋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