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妈叫岑佩芬,今年四十三岁,是一个大学的校务委员,在学校妇女工作委员会任职。中等身形,五尺五吋高,三围是36d、26、36。
她是一个很保守作风古板的人,做事勤勤恳恳,与其他人关系也不错,总之,妈妈就是个普通的中层校务委员,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我不在妈妈就职的大学上学,但就在那个大学附近,所以我常常到她那儿去玩,学校的校董也认识一些。
妈妈那个办公室在行政楼三楼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妇女工作嘛,也不是学校的重点,所以也没受到什么重视。妈妈办公室里的几个女校务委员我都认识,平时都管她们叫阿姨,有七、八个都是像我妈妈一样四、五十岁的女人,横看掂看来都是上老土家庭妇女,见到我倒也挺客气的。
我想她们之间应该没什么官场的明争暗斗吧,毕竟妇女委员会既没权也不管钱,工作倒是挺清闲的。妈妈平时的工作比较轻,每天都按时回家煮饭做家务,多年来我也很喜欢这种生活。可是每到我们放了寒假到过年前的这段时间,妈妈好像比平时要忙一些,每天一大早就赶着去上班,周六、周日有时还要加班。
我以前问过妈妈,放寒假了,还有很多工作吗?怎么比平时还忙?妈妈总是说放假了,要总结一年的工作,整理许多资料之类的,我也没大在意,但心里总觉得有些奇怪。
不知不觉又到今年寒假了,总算可以好好娱乐了。
今年年末的时候学校几个行政部门换届,妇女工作委员会也在其中。以前的主任由于年龄的关系被换下来,妈妈顺利地当上了主任。这几天她比较开心,毕竟努力工作了这么多年了,终于在四十三岁的时候当上了主任,我也替妈妈开心。
一到寒假以后,妈妈和往年一样忙碌了起来,今年当上了主任好像工作更起劲了,每天早出晚归的,好像在赶着做什么,每天回到家还似乎挺累的,但看起来又挺开心,好像做了一天有趣的事情一样。
这个星期六,妈妈早上七点匆匆吃完早饭就急着往外走,我说:“妈,星期六还要上班呐?”
她说:“以前不也是这样吗?年末事情多,大家都要加班的。再说今年才当上主任,更要卖力一点,你说是不?”说着就笑嘻嘻地走出了门。
我心中年年浮起的疑惑又一次冒起来了,而且比以前的更盛,‘她们到底有什么工作呢?’在窗口看着妈妈远去的背影,我暗暗问自己。不行,今年一定要弄清楚!我决定明天偷偷跟着她去看看。
第二天,妈妈又七点刚过就要出门,我说:“妈,今天我要到一个同学家去玩一玩,可能晚点回来。”
她说:“好的,不要玩得太玩晚哦!”说着就转身离开了。
等她一关门,我立即穿好衣服、穿上鞋子出了门,看看妈妈已经骑着电动自行车出发了,我立即从车库中取出自己的山地自行车向她离开的方向猛追。还好她骑得不是很快,不一会儿我就远远地看到一个穿着蓝色大衣的女人,那就是妈妈。
我一直与她保持着一段距离,半小时后跟到了学校,‘妈妈是来上班的。’我心里想。学校放假后就没什么人了,同学大多数都回家了,整个校园显得很冷清。她骑车并没有到行政楼,这引起了我的注意,难道她们不在这儿办公?
只见妈妈把车骑到了教学楼后面的一座小楼。那是一个废弃的小楼,记得以前是校文艺部排练用的,后来综合活动楼建起来以后这里就不用了,小楼显得比较破旧,也没有人去注意它。
‘她去那儿干嘛?’我心里暗想。为了不让妈妈发现我的车,我特意把它停到了图书馆旁的一个Yin暗处,我想也不会有人会去那里的。
等我再跑到那废弃的小楼时,只见楼前已经来了七、八个女的,我躲在旁边的一片小树林里偷看着,认出了都是校常委的骨干教师,和妈妈在同一个办公室的。她们都是四、五十岁的已婚妇女,普通而又保守老土的家庭主妇,我记忆中好像连她们的颈和脚趾也没见过。
五分钟后,有一个人骑着车来了,也是校常委的教师,和她们一样年纪。
她对妈妈说:“岑主任你来啦?不好意思,来晚了。”
妈妈笑着说:“不晚,刚好。最近真是辛苦你们了,我们进去吧!”
妈妈走在前面,后面一共七个同事跟着她。妈妈掏出了一把钥匙,打开了小楼门上一把生锈的锁,门开了,她们都跟了进去,我听见门在里面锁上了。我的疑惑更盛了,几个女老师到这废弃的小楼来干什么呢?
我从树林里出来,围着这座小楼打转,发现有一扇窗户的锁是坏的,于是打开窗户,小心地爬了进去。里面地面积了厚厚的灰尘,看来是很久没人来过了。一楼没有人,在二楼传来了几声响动,我轻轻地走上了二楼,感觉自己像个小偷一般。
声音从一个房间传出来,我走过去,门是关着的,确实是里面传出女人的说话声。我在房间外面转了一圈,窗户都有厚厚的窗帘隔着,完全看不到里面,这可怎么办呢?这时我看到还有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