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门口,看了看风向,电话线一动不动。我把酒喝干了,在屋里走了几圈。
当夜回来,拧开灯,面无表情,点了支烟我就躺下。我俩都无睡意。
「这就是她。」当兵的说。
「后来她又找你了吗?」我问。
我俩钻进村子,村子很宽阔,有不少大而整齐的泥屋。手电筒晃动着亮光,狗叫成一片。他推开栅栏朝一间有光亮的房子喊了句亚洲雅利安语,我俩钻进了屋里。
他没抬头,从桌子上抓起钥匙和手电筒,「走。」
他终于说话了:「告诉你吧,反正你又不是这里的人,呆两天就走了。我要不说出来还挺不好受。」我也坐起,把枕头竖在背上听他说。
他说:「米玛也是我的情妇,就是因为这个我才没调防。最初我是在草原上碰到的她。我换电话线,要走两个草原。她把羊群撒开。我换线的时候背着一大捆旧线,很重。」「那是个挺热的下午。在草原上,这个小美人正在和大公狗,接着和公羊交配。她跪趴在草地上,叫唤着,然后就一直看我,好像我不是个男人似的,于是我也扑了上去。」「以后我常跑去干她。她也常常特意等我,给我她烤制的羊肉干和晒制的葡萄干,都在她屄里焐过。中亚雅利安妇女有用屄为男人焐食物的习惯。她还会把她屄里泡过的大枣给我吃。我常跟她一呆就到天黑。她和一般亚洲雅利安妇人一样,都很爱干净,我很喜欢闻她身上的奶味。」「她是我接触的第一个女人。那年她才十五岁,可已被她阿爸玩弄得非常成熟性感。亚洲雅利安妇人本身就发育得早,她再被她爸一玩弄,就更成熟了。」「我觉得她是在等我。可我还太幼稚。她还告诉我,她阿爸常抠她下身。她多次疼得跑出来。村里的人都知道她阿爸跟她睡在一起。青年们都肆无忌惮地操她。」「去年,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她突然撞进来摸到我床上,说是受不了她阿爸,我不顾她的疼痛,又一次干了她,这一次我很厉害,一夜没停。天不亮她推开我说要回去了。我帮她套上衣服就睡了。米玛临走把她从小佩在身上的宝石项链塞在我枕头下面。第二天我才知道她嫁给了那兄弟俩。」当兵的从抽屉里拿出项链,我挨近灯光看了看。这是串玛瑙石项链,间隔几块就串个红宝珠,一块很大的绿宝石垂在中间,光滑乌亮,有着姑娘身上那股奶味。我想起在男人中间惨叫的她。
她的两个丈夫,还有祭司,使劲挤压她的大肚子。姑娘尖声惨叫。他们把手伸入姑娘的阴道里,他们甚至轮流坐到她的大肚子上使劲地转着磨磨。对于姑娘来说,这是怎样的一种苦刑啊?
「能带我去看看吗?」我说。
「找机会来过几次。」当兵的吞吞吐吐小声说,「我不想都告诉你。」
。」他声音很小。
我拿出打火机打着火,又拿出烟递给他们。
这里夏天没有蚊子,湖面的湿气溢进室内,使人觉得舒爽。
男方家里穷,就合伙娶一个媳妇。「我觉得这是个值得写的事,拿出笔和日记本。
几个坐在灯下的男人全把脸转过来张着嘴看我。一个岁数稍大的站起来。当兵的用中亚雅利安语和他说着什么,其它人看着我。
第二天一大早,爬上天交台,已经看见太阳从东面升起。这
「没有,她结婚以后就不放羊了,而是在家里干活。那弟兄俩都是四十多岁的壮汉,听说老大和老二都喜欢她,兄弟俩傍晚一喝酒,人们就能听到米玛在下半夜大声叫唤。」「有人还看见老大老二带她去赶集回来,在马上就干那事,还让那公马也操她。那会儿米玛已经怀孕了。这兄弟俩都四十多了,活了大半辈子才娶上这么个性感老婆,一会儿都不肯放过她。」「她从此就不再找你了?」我又问。
那姑娘,圆脸,鼻子小巧,眼圈乌黑,脖子和前胸皮肤白细,乳房之间的凹处,黑幽幽的不时颤动着。
「老子要骂娘,这么个小美人,十二岁就被她老子破了身!」他的脸色由红变紫,显出一阵湖南男人常表现出来的倔犟。
在他们中间,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正在痛苦地惨叫着。那些男人正在她身上乱摸。
战士继续说道:「她父亲是个酒鬼,一醉了就唱歌,还要女人,有时就抱住米玛乱摸,老婆一死他就更厉害了。米玛是个典型的亚洲雅利安小美人,褐黄毛发,肤色白皙,很是撩人,而这十几岁的美丽女孩子哪能反抗那么一条壮汉?」
她一定会唱歌,这是中亚少数民族的特点,我就常听到她们在草原上,树林里、山路上停下来唱,你虽听不懂,但听着那袒露无遗的女人嗓子里发出的声音也就够舒服的了。她们还经常在天气热的时候把皮袄解下来扎在腰上,露出丰满的奶子。
我呆了一会儿,又问:「怎么非要嫁两个丈夫?」
那些男人使劲地挤着她的大肚子,你可以说他们在帮她把孩子生出来,也可以说他们在尽情地玩弄她。那难产的姑娘一直在惨叫。
他回答了我:「这是中亚雅利安民族的风俗之一,嫁给一家父子四人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