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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程一骄来说,叶展翼差不多相当于哆啦梦的存在。
这不仅仅是说他总能“变出”他想要的一切,辣条也好,新的玩具也好,动画片里看到的天妇罗也好,只要他提到的,他就会为他呈上,哪怕脸上浮了巴掌印,手上全是被油溅射的泡。
说是哆啦梦的第二点原因是因为机器猫是机器,钢铁拼凑,而叶展翼也像是一个机器人,风吹雨打都不见他生病,反而在程一骄发烧感冒时从未缺席过他的身边。
可是,机器人叶展翼倒下了,原因竟是可笑的通宵赶作业——当然,赶的是程一骄的作业。
程一骄来到叶家时,泄愤似地将门拍得啪啪作响。
“骄骄?”开门的人一脸病态晕红,眼神离散,表情迷乱。
他卸了力似地扑在他身上,将重重的头耷拉在他肩膀,“骄骄,我好热好热。”
“你,”程一骄平和了气息,压下额头边暴躁的井字,“你活该,半夜三更赶什么作业?”
“唔,”他吐出的气都是热的,打在他脖颈处,“可是,骄骄说了我每天都把骄骄Cao得腰软手麻,没有力气写作业,所以写完之前都不许再碰骄骄”
“我没有!”程一骄简直要被他气死了,他怎么可能说出那种那种只有他这样不要脸的人才会说出口的话!
热浪带着棕榈叶的清香吹在他身上,他把他昏重的脑袋嫌弃地扔开,推着人先进屋关了门。]
空调不要钱地开着,喷吐冷气,里面已经冷到可以穿外套的地步,怪不得他说他吃了药但看起来却没效果。
“好热的。”他对着关了空调的人说,或许是生病的缘故,语气尤为的委屈,让程一骄都忍不住一顿。
“那开高一点。”他呐呐妥协了。
程一骄走到书桌前,翻看摊在桌面上的习题册。
纸页“哗哗”,叶展翼完成的速度令他咋舌,竟只用了一个晚上就写了十分之九,且字迹还是模仿他的,并不凌乱,看不出赶的痕迹。
这是通宵了吗?
他回身看一眼,床上的人昏昏欲睡,头还是执着地撇向他的方向。
只是为了感谢他帮忙写作业而已,程一骄小声自语道,转身下了楼,去熬一碗姜汤。
听说这样会利于出汗好得更快一点,须臾,他将盛满热汤的碗放在床头柜上,爬上床用手伸向他额头测温——却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腕,拖上床,“骄骄,你身上好冰。”
“让我抱抱。”他做出一副脆弱姿势,却在他耳边说着荤话,“骄骄,你知道吗,发烧的时候鸡巴很烫,插进小xue里最舒服了。”
Cao熟了的yInxue开始分泌起润滑的爱ye,他羞忿挣了两下,却得到生病时神经尤为敏感的人的控诉:“骄骄是不是怕我传染给你?骄骄好过分,以前生病了不愿意吃药都是我嘴对嘴喂的,一点也不怕传染”
“够了。”这还怎么办,什么话都给他说了,再反驳倒像个渣男似的。
浑身滚烫的叶展翼将因话松懈的程一骄拐上了床,他一边shi吻着他的嘴角,一边熟练地解开他的裤子,捞起他的上衣揉捏起他的ru尖。
ru头早就被玩弄成了玫瑰样的颜色,一捏就硬挺,ru晕看起来和少女一般大。
裤子被褪下,他先是隔着最后一层内裤揉搓起Yin蒂,待感受到布料浸润的shiye时便将他完全剥个Jing光。
不争气的小芽软垂在前,只有在射Jing的时候才会有点作用,表演前后一同喷Jing。
rou户还是肥嫩,手指插进花xue的时候依然紧致,像是处女般。只能说是天赋异禀,从小插到大都这么窄。
他一边用手指干bi,一边搔刮起他两瓣嫩豆腐。
“恩”他被他的新花样弄得措手不及,明明只负责承受囊袋撞击的rou户突然被人挠痒似地捏刮,竟带来了一丝莫名的快感。
小逼里面已经足够shi润,他扯着Yin唇掰开,看着里面一张一合像在呼吸的红rou,满意地放过他。,
沾了yInye的手指抹在他腰部凹下去的曲线处,不知是被空调冷气激的,还是因为情热的触碰,栗栗的小点一个个起立,叶展翼好玩儿似地去戳他腰,却比他先笑了。
“骄骄好可爱,想cao。”身体力行的人掏出腥热rou棒,噗呲一声就将粗长阳具戳刺进已经水淋淋的小逼。
rou刃插进xue里的时候,程一骄被下身填满的感觉刺激得秀背微弓。原来真的不是开玩笑,rou棒确实比平时热烫许多,jing身与他的内壁紧密贴合,仿佛里面层层叠叠的媚rou全都变成了点,烫得花xue又酥又爽。
“是不是很舒服?”他挺动劲瘦的腰肢,暖呼呼的小逼把他夹得紧紧的,一天不cao就恢复成幼窄的处子xue了。
“慢一点恩啊啊”他断断续续地呻yin着,嘴上说着要慢,但xue的吞吐速度比抽插的频率还要快。
雄硕的冠头每次都能撞在花芯上,在九浅一深的数百下cao干后,他又被干到chao吹了。
依然翘得老高的Yinjing没有偃旗息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