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那次当众展示后,林青禾已经连最基本的羞耻也被磨光了,并且看到钢琴时身体会条件反射般的流水,甚至尿道都麻痒的想要射尿。他的ru孔又被撑大了,需要用和尿道塞一样型号的ru塞才能堵住,ru塞在nai头里来回抽插时他甚至会产生强烈的快感。
“啊啊哈sao逼又要尿了啊主人的鸡巴好爽呜啊爽死母狗了嗯嗯哼”林青禾趴在曾经最爱的钢琴上,大张着腿被裴安夏Cao着屁眼,前面Yin道里的水像撒尿一样往外涌,Yinjing抽动着喷出淡黄色的尿ye,全数落在洁白的钢琴上。
但是他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反而十分开心的浪叫:“啊啊啊又尿出来了钢琴sao逼最喜欢在钢琴上撒尿了!啊哈好爽啊好喜欢钢琴上都是尿跟母狗一样sao哈啊啊、再用力主人用力Cao钢琴sao逼啊最喜欢大鸡巴了唔、啊啊母狗的鸡巴又想尿了嗯啊尿了好多太爽了啊啊”
直到他被Cao的尿都射不出来,裴安夏才仁慈的射在他的屁眼里。
林青禾已经被Cao的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然而还没吃到主人Jingye的Yin道怎么也不肯满足,不断的流水发痒。他脸色苍白的趴在地上,手指轻轻抓住裴安夏的裤脚,沙哑的哀求:“主人前面痒求你、鸡巴Cao进来好痒Jingye啊”
“你的小saobi都被Cao出血了,还想来?我可不能把sao学长玩坏了。”裴安夏无奈的摸着他的nai子。
林青禾知道他说的是事实,Yin唇已经肿的合不上了,里面的媚rou被Cao出来外翻着缩不回去,被过度摩擦的xuerou溢出少量的血丝,显然已经不能再使用了。但是好想要里面痒的快疯了xuerou疯狂的痉挛着想要被Jingye滋润
裴安夏看着他在地上难耐的扭动,也明白之前调教时用的药太过霸道,导致他已经对自己的Jingye产生了类似上瘾的生理反应,得不到就不能满足。他有些心软的蹲下身,将刚刚射入后面的肠道的Jingye用手指掏出来,一点点涂抹到他的Yin道里。Yin道的媚rou感受到沾着Jingye的手指,纷纷yIn荡的交缠上来,不舍得让它拔出去。
这样来来回回弄了几次,林青禾才勉强觉得瘙痒平息了些,疲惫的晕了过去。
裴安夏抱着他清理了一下,刚准备也去休息,却接到曾经大学同学的电话,说陈教授病重,想要和几个同学去探望她。
当年大学时期裴安夏最尊敬的就是陈教授,不仅仅因为她是国际享有盛名的金融学教授,也因为她十分关心学生,即使知道他和林青禾的恋情,这位优雅的女性也没有另眼相看,而是抱着支持的态度。那时偶尔两人有什么小摩擦,她也总能帮他们找到问题,让两人重归于好。
裴安夏当天就搭私人飞机去了市,到医院时病房里静悄悄的,只有一个照顾老人的护士。
见他来了,老人和蔼的笑笑,Jing神还不错的样子。小护士拉开窗帘后就走了出去,还体贴的关上门。
“陈老师。”裴安夏微笑着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
“安夏,辛苦你这么早来看我,吃点水果。”老人很喜欢这个学生,用没有打点滴的手拍了拍他的手背。
“没事,老师您觉得身体怎么样?”
两人聊着家常,颇有当年在学校时的感觉。
聊着聊着,老人似乎想到了什么,轻声问:“对了安夏啊,你最近和青禾还有联系吗?他过的怎么样?”
裴安夏一愣,很快掩饰住,笑着说:“分手之后就没有再见过了,他的近况我也不太清楚。”
“唉,可惜了”老人有些惋惜的叹着气,继续说道:“当年看你们两个认真的样子,我总觉得你们是可以在一起一辈子的,哪知道青禾那孩子实在命苦,却又什么都不肯说。当年他父亲生意破产,他冒着雨来找我,哭了很久,说要和你分手”
“”裴安夏皱着眉,心中竟隐隐有些不安。
“我问他为什么不和你一起面对他起先不肯说,我问了很久他才告诉我,原来他的父亲为了讨好一个投资商,将他送去陪那个音乐协会的人喝酒他不想和你交往着还做这样的事只好跟你分手唉,傻孩子我本想告诉你这件事,他却跪着求我为他保密我也就没说可惜,好好一段缘分,就这样断了”
“”原来事实是这样的么难怪林青禾之前看他的眼神总是复杂的好像有很多话要说
告别了陈教授,裴安夏茫然的站在市街头,竟有些不敢去面对林青禾。
他让助理安排了去美国的航班,将自己投入到工作中,借此来逃避对林青禾的愧疚和他所不愿面对的选择——是放他走,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留住他?
没日没夜的繁忙工作让他没有时间去想林青禾的事,不知不觉过去了一周。就在这时,主宅的管家打来电话说林青禾的情况不太好,他这才想起那人的身体多么需要自己。即使放他走,他也不会离开了,因为那具身体早就被调教的只有他才能够满足了裴安夏站在窗前望着纽约繁华如昼的夜景,笑了起来。
私人飞机直达市机场,裴安夏马不停蹄的赶回家里。
一推开门,就看到调教室内的林青禾sao浪到极点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