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氏独栋的豪宅花园里,林青禾正赤裸着张开双腿躺在地上,他的ru房比改造完成时又大了一圈,ru孔被完全撑开,需要用极细的塞子堵着,否则就会不停的溢nai。下体的两个洞都被大号的按摩棒插着,两跟按摩棒不停的剧烈震动。而他的左手正扶着自己勃起的性器,右手捻住一根细金属棒不断抽插着,流着口水呢喃:“嗯哼sao鸡巴好舒服鸡巴喜欢被Caosao母狗所有的洞都喜欢被Cao啊啊好痒Cao死sao狗的鸡巴哦啊、saobi和sao屁眼也痒痒死了想吃鸡巴啊小母狗好饿啊嗯”他一边叫一边加快动作,快速抽插着手中的金属棒,尿道里被金属棒带出一股又一股的黏ye。
在rou体被完全改造后,他的意志似乎也彻底屈服了。即使是在这样露天的场合,他也依旧可以浪叫着玩弄自己yIn荡不堪的身体,将自己玩的流水不止。他的两个rouxue已经被彻底驯服,只有裴安夏的鸡巴和Jingye才能止痒,别的东西哪怕再大再粗也满足不了他。
他已经三天没见到裴安夏了,身体已经习惯了被Cao干,现在却只能靠这些没有生命的玩具得到些许安慰,根本就不能满足甚至连sao鸡巴都射不出来明明整个人都在发sao,全身每一寸皮肤都瘙痒难耐,性器却始终无法射Jing。林青禾难过的眼角发红,更加用力的用那根金属棒抽插尿道。
不知过了多久,小腹渐渐升起一丝熟悉的胀痛,林青禾眼睛一亮,右手又加快速度猛地抽插几下,然后将深入根部的金属棒一气拔出:“啊啊啊!尿了要尿了!呜啊鸡巴好舒服好舒服啊!”
金黄色的尿ye在空中划出一道有力的抛物线,然后全数洒在他的胸口和脸上。
尽管Yin囊依旧鼓胀着,好歹尿道的瘙痒暂时平息了,林青禾瘫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过了一会儿,两个白袍佣人过来将他拖进屋子里,用高压水管冲洗他肮脏的身体。林青禾乖顺的趴在地上,幼儿般细嫩的皮肤被水柱冲的泛红,有些刺痛,可他一点都不在意。
因为他知道主人回来了只有接到主人的命令,这些人才会给他清洗
“嗯哼嗯主人啊主人”两个xue各被灌入了1000毫升的灌肠ye,肚子被撑大到极限,看上去像是个即将临盆的孕妇。林青禾感受着腹部传来的疼痛,嘴角却勾起一丝笑意终于要见到主人了原来主人没有不要自己
灌过肠,又被按住抹上助兴的香油,然后穿上黑色渔网袜,两个大nai子被黑色的薄纱胸罩兜住,胸罩中间处剪了洞,硕大如葡萄的nai头正好从洞里露出来,ru孔里的细棒被拔出,换成金色的缀着红宝石的ru塞。两个ru塞之间牵着一条极细的金线,金线正中间还连着一根金链子,链子的另一端是同色的金属棒,那根很快也被齐根插入yIn痒的尿道。
林青禾下意识的抬头看镜子,里面的人是那样yIn荡诱人,他光是看着,空虚的下体就开始冒水了
不知道这样yIn贱的打扮,主人会不会满意
最后,佣人又取出一匹薄到近乎透明的大红色纱裙给他披上,镜子里的人已经变成了连ji女都自叹不如的样子。
他跟着佣人出门,走过长廊,进入了大厅。却在推开厅门的刹那白了脸,整个人筛子般抖个不停。
大厅里坐满了人,每个人都用一种yIn邪的目光打量着他,恨不得将他身上仅剩的一点布料都扒下来。不少人都在窃窃私语,他不用听都能猜到他们在说些什么
本以为已经流干的眼泪又渐渐涌了出来他看着坐在前排中央的裴安夏,突然很想问问他:要将他羞辱到什么地步才甘心?已经变成他的性奴了不是吗?明明已经抛开一切尊严的听话了是了,自己早就不是他的学长了,也再不是那个被他宠着的林青禾了现在的自己,不就是一条母狗吗?
裴安夏捏住手里的酒杯,不动声色的看着无比勾人的林青禾,眉尖微微皱起,强迫自己忽视他的眼泪和哀求的眼神,用一贯的冷淡语气说:“林公子应该没忘记这架钢琴吧?今天大家都是慕你名而来,你就为我们弹首曲子吧。”
林青禾木然的扭头去看,那是他曾经最爱的钢琴,父亲花了高价从世界最着名的钢琴世家定制的“斯坦威之梦”。
他低下头,慢慢走过去,在皮质长凳上坐下。
他的琴还是那样温柔、纯净,黑白琴键上铺着一层柔和的光晕。林青禾闭上眼睛,十指触碰到琴键,自然的弹奏起来——月光奏鸣曲。那曾是裴安夏最喜欢听的曲子,他便经常练习着,久而久之,竟成了他弹得最好的一首,连他的导师都说他的月光有贝多芬的韵味,每一个音符都是多情。
裴安夏听到熟悉的旋律又是一怔,有些烦躁的喝着酒,心里盘算着林青禾的调教还应该继续,他要彻底打破那人身上当年的影子。
曲子听了没几分钟,大厅里的客人不满意了。他们是冲着林青禾的人来的,一帮混黑道的,谁有那个雅兴听什么钢琴曲啊?要不是看着主人的面子,早就冲过去把那sao的像鸭子一样的贱人扒光了。
裴安夏也注意到客人的sao动,便潇洒起身走到林青禾身边,手指牵起钩住三个脆弱部位的链子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