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过脸去,任由花洒上的水浇打着自己的身子,却如此说。
可是他是个坏心眼的。
就是不肯如你的愿。
也许是为了惩罚你,又或许是猎人戏弄猎物时的技巧吧,他依然用舌在你的肉穴中细细的磨、又或者是用嘴唇小口小口的吮咬着你的肉珠。
受不了了,你几乎要哭出来了。
身子再也支撑不住了似的,无力的下坠、再下坠,直到瑟缩成一小团,被他一把抄起,抱在怀里。
你听见他说这并不是个适合做爱的地方。
可是你也听见他小声叫你姐姐,他说他忍了好多年,再也忍不住了。
水雾蒙上了浴室一整面墙上的镜子,可是隐约还是能看见你同他的身子,纠缠再纠缠,好似两棵不会分开的树一般。
——你终于被他再次进入了。
并不能算太过顺畅,也许是因为浑身湿漉漉的、又或者因为你许久未经人事,心里多少是有些陌生的,于是他揽着你的身子,一寸一寸进到你的身体时,你只觉得快被那玩意儿贯穿了一般的疼。
你不得已撑在洗手台前的桌面上,仰头看着镜中的自己,伴随着他每次的进出、胸前的双乳被撞得来回摇晃。
他亦然是在镜中看见如此景象,咬着牙,抓着你的腰,一次一次撞得狠辣。
你知道他是委屈的,那么多年了,被不告而别,被一个人丢在这里。
哪怕是恨也好,可是他不,他覆在你的背上,用牙咬着你的肩头,你几乎快被他撞得挑起来了,双脚不自由的够着地板。
他丝毫不肯放开你,稍稍离了他的身子,便再度被捉回去,狠狠的刺入。
你摇着湿漉漉的头发,任凭那水溅到他的身上,可是很快你就分不清楚那究竟是流出的汗还是方才被热水打湿的缘故了,湿漉漉的,连同双腿之间的地方,都变得充盈起来。
你不再顾及那些表面的优雅与自尊,只剩遵从欲望的呜咽,喉咙嘶哑,好似成为野兽一般。
他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双手已经不满足于掐住你的腰肢了,向上、再向上,从背后勾住你的双乳,揉捏、搓弄、你眼睁睁看着镜中的它们被抓得变了形、却胀痛着,乳头都涨得发红。
你要他的吻。
便回过头去扬成了暧昧的姿势,他自然知道你的,那是你们多少年前便培养出的默契。
于是抽离身子,要你转过身来,你慌乱的跌撞进他的怀里,却攀上他的颈子。
哪怕是踮着脚也要够住他的嘴唇,他的下巴,以及微微长出的胡青。
张嘴啮咬、用舌戏弄他的喉结,效仿他的模样去在锁骨的末端落下吻痕。
他匆匆的将阳物塞进你的肉穴里,可是很快就被滑出来。
他伸手抱住你,用力掰开你的臀瓣,你小巧而饱满的臀瓣被他揉捏得一阵红白,手指所及之处,满是淫水落下的痕迹。
鸡巴塞不进去的话,只能变成手指。
前后夹击着,你尖叫连连。
好似在刀剑上舞蹈一般,双脚不由自主的蹒跚徘徊起来。
可是你不满足,身体的空虚叫嚣着,你也要他的那玩意儿再度充满你的身子,要将你操坏才好。
于是跌跌撞撞,步履蹒跚,缠绵着、萦绕着,跌倒在宽大的床上。
窗外的雨下得更密了。
方才是你做贼心虚,将那窗帘打开,于是一片光明洒进房中。
可是此时此刻却成了让你羞耻的景象,你同他的身子赤裸裸的映在窗上——好在是摩天大楼,深入云中,谁都看不见你们。
你骑坐在他的腿上,他靠在床头,任由你好似白蛇一般在他的身上前后摇晃着。
双手托着你的肉臀,手指有意无意的揉弄着你的菊穴,你不得已双手撑在他的肩上,任由那粗硬的玩意儿在自己的体内进进出出。
你叫他的名字,他亦叫你的。
你们本应阔别已久,却又好似从未分开过一般默契如初。
那种绵延的快感愈发盛了,连同头皮都开始发麻起来,他太懂你,便抱住你的背,让你再度躺倒在床上,却不肯离开你的身子。
换成了他。
你几乎哭出声来,被那一阵阵搅和的,身子仿佛背弃了自己的意志一般,你小声啜着,你喊他的名字,你说权、我控制不住了……我、我……
小腹深处一股无处释放的快意绵延开来,他依然不肯放过你,冲刺的时候伴随着手指的揉捏,你只觉得一汩汩的热液往外冒着、汹涌而出。
你“呜呜”哭了起来,微微张口,不住喘息着。
双腿没有了力气,只能毫无羞耻的摊开在他的身体两侧。
可是他不够。
依然不够。
他几乎要嵌入进你的肉里一样,用那粗大的玩意儿狠狠操弄着你的肉穴。龟头好似要卡进你的宫口一般,在那潮湿而又紧致的地方拼命叫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