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问他,你用过这里?你有些惊讶,心里难免闪过一丝不悦。
可是那放荡皇帝却说,我说过,我的身心都是你的
你起了身,回过身跪在他面前,那为什么摸起来很软?
他迷离的看着你,因为没有你在的日子里,我都是自慰度过的我的广陵王,在朝廷上那样威风凛凛,可是入了我的寝殿,却又那样妩媚动人。
你眯起眼睛,变态可是心里却受用得很,接下来的话不用多说,你自然明白他那所谓的自慰,又是如何操作了。
既然如此,你根本不用所谓的怜香惜玉,两根手指毫不留情的刺入了,摸摸索索,好似忽然找到了让他欲罢不能的位置。
床上的男人动弹不得,双腿又被你按着,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你在他那块儿按着揉着,探过身冲他轻言,我是不是应该找些什么玩意儿塞进去,才能满足你这骚浪的身子?
他撇过脸,眉头轻皱,不肯回答。
你一把抓过他的下巴,就像方才他对你做的那样似的臣到是真未想到,原来每日朝堂之上,陛下竟是如此肖想臣的身子
他被那阵阵爽意激得呼吸急促,仿佛下一刻快要昏厥过去了似的。
你只恨自己身上没长了那可以刺进他后庭的肉鸡巴,否则真要一探究竟了才是。
你正迟疑,忽然想起自己平日惯戴的皮指套,于是便下床翻了出来,刘辩轻哼,这是做什么?
你伸了伸手,笑说,当然是来满足你。
刘辩压根儿没想到你还会来这一招,连忙扭动着身子,想要下床。
你干脆将计就计,翻了他的身子,让他跪趴在榻上皇帝这下慌了,连忙说,你这是要做什么?
你平日也是个杀伐果决的狠辣主,更何况,还有那绣衣楼楼主的身份。
见个血光审个犯人不算什么,又何况,是高翘着屁股自己送上门来的呢?
肉穴已经被开垦得很好,你叹到,看起来这平日里没少自己操弄自己的后面吧?
他跪趴着,有些为难的回头解释着,没有
你挤进去一根手指,粗糙的皮革摩擦着他的肠道,刘辩几乎哽咽了,前段的肉棒几乎淌了清液。
你见到此景,不知怎的,忽然心情大好。
你任由手指在他那处敏感来回捣弄,肆意践踏蹂躏,而那高傲的浪荡皇帝,此刻却宛如一条失水的鱼一般纵情云雨。
他喘着吟着,发出一种从未曾听过的淫浪哼鸣声,你心想若是等刘辩事后大概决计不会承认那种声音是他发出来的。他几乎要祈求了似的,当你放慢了速度,他求你再放进一根手指,你却干脆退了出来,用戴着皮指套的手轻蔑抽打他的屁股,声音清脆而响亮,皮肤上立刻落下红痕。
他的呜咽声却没有丝毫哀怨,反而更为亢奋了似的。
你未等他缓过神来,两根手指猛地刺进他的菊穴,他哀嚎得都扬起了身子,可是双手依然被绑在床头,只能双眼都泛了红。
你侧坐在榻旁,一手调教着他的菊穴,另一手抓起他的黑色长发想不到我家陛下竟然是如此淫荡之人瞧这腰扭动的,怎么,屁眼被操爽了?
你思及他以往操你时说的种种,现在干脆反制于他。
他朦胧着双眼,张嘴想要叫你松开他的手,可是你却不听,你转了眼睛,笑说,这次是臣子不周了,听闻市面上有那夫妻闺阁之中的玩具,下次给陛下带来,陛下一定会欣喜若狂的。
你脑中甚至在想,若是那菊穴后面被插入一整根玉雕的阴茎,又该是如何一幅香艳场景。
一想到这里你就乐不可支,方才被刘辩夺去后庭也不算什么了似的。
你加快了手速,那皮革的粗糙让刘辩不能自已,而你干脆另外一手握住他的肉棒来回套弄,双重的刺激这次施加在他身上,他吚吚呜呜的哼着叫着,最后几乎快要昏厥过去。
没多久,他便射了开来,浓浊的精液射了你一手都是,你倒也毫不客气,将那精液反手涂抹在他身上。
松了绑,转了身,你这才看见他眼泪流的脸都花了。
心生爱怜,但是并不算多,上前勾了下巴去吻他,怎么,生气了?你笑问。
广陵王可真厉害。他气鼓鼓的说,却伸手,将你一把抱回怀里,毛茸茸的头在你怀里流连忘返。
射了精的鸡巴委委屈屈的,找寻到你的肉穴,一股脑探了进去,却也并不激烈震荡,而是在穴口浅浅蹭着我都害怕起来了,你说若是后穴被你欺负得太舒服,有朝一日我都不稀罕用那男根了怎么办?
那估计那些个催促你早生龙子的臣子们要气疯了不可。你轻声说,不自觉扭起了腰,接纳着他那根玩意儿。
我只想要你给我生孩子他却说,轻声的。
你轻拍他的额头,别说傻话。
我可以让你当我的皇后。他连忙说。
你却不再言语,你们彼此心知肚明,都是没有明天的生计,汉室式微,谁能许诺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