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x你 蚀骨伤
刘辩这个人的性癖不好。
你同他初次云雨还是在隐鸢阁,彼时两小无猜,稀里糊涂的就破了身子。
他抱着你喜极而泣,好似自此之后你便同他形影不离了似的。
你却不以为然,总觉得这天下那么大,谁还和谁永远绑一块儿了不行?
待到再次见到刘辩,他已是天下独尊之人,而你束胸束发,装模作样顶着广陵王的名号在这人间行走了。
宫里人起先对皇帝总是傍晚宣你入宫感到不解,后来刘辩脾气古怪,只有广陵王能够安抚发了脾气的陛下,于是宫里人对这事儿也就见怪不怪,甚至有那近侍还偷偷议论,若是广陵王常伴君身,那大家的日子也大概会好过一些
可是你并不这样认为,尤其,当刘辩缠着你要你的时候。
自古君王大多有些古怪癖好,那些王公大臣亦是如此。
有的喜欢妙龄少女,有的专爱粗糙大汉的菊花洞。你同那些宫人一样,不明白为何每次刘辩宣你进宫,都要前后洗净了身子。有人传言皇上和广陵王是那龙阳之好的关系,可是你知道,你一介女身,断袖个屁。
你叹了口气,撑着身子看向床上的刘辩,见他捧着你的双腿,又在你的大腿内侧磨来磨去。
你痒,伸手抓了一旁的绢扇,扔过去,轻声道,快别舔了,痒呢。
可是他却不依似的,红袍总是穿得乱七八糟,一头黑发坠在身后,你伸手抓了一缕把玩,他便笑,若是我的广陵王喜欢,便裁下一束,送你。
你好似烫手一般扔了去,轻嗤他,龙体要紧,谁敢要那个。
他便咯咯的笑了,伸出舌,细细在你的大腿内侧留下一道shi痕。
你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一阵酥痒。
男装宽大的袍子被刘辩解开了,半挂在你的臂弯处。唯独胸前那白色束胸,看着多少有些碍眼。
榻旁烛火摇曳,酒香四溢。
他举了酒杯饮了口,随后覆上你的身子,用口含住你的嘴,不得已辛辣入口,你皱眉,这又是什么酒,没尝过那么烈的味道。
他但笑不语,又喝了口,将你喂下。
你只觉得胃里辣辣的,身子都连带着热了起来。
他显然是醉的,或者说,借由酒气,做着那些荒唐事。
他慢慢悠悠挑逗着你,酒杯的冰凉与嘴唇的炽热形成鲜明对比,你只觉昏昏沉沉的,有什么东西好似蛇一般在你身上游弋。胸前的束胸被解开了,一对豪ru如同脱兔一般落了出来。
你知道刘辩最好那口,便没有阻止他张口咬上其中一只。
酒爵被他握在手里,温酒洒在你胸前,他伸舌舔着,你的ru头因此而傲然挺立。
你的身子愈发热了,你想要他给你个痛快,可是刘辩却花言巧语,就是不依你。
你心里烦闷,头上的束冠又重得让你多少有些不适,于是便伸手将那束发的钗子摘了,头冠掉落,滚落榻下,一头青丝随即落下刘辩看了是欣喜的,他爱极你如此凌乱的模样。
你杏眼微眯,见他那摸摸索索的样子心里甚是烦腻,干脆伸脚抵上他的胸,猛地一蹬,那天下一人的天子被你直接踹倒在床上。他因这突如其来有些怔忡,可是当你随即跪骑在他身上俯望他时,他却笑了,脸上浮上一丝chao红,你想要对我做什么,做便是了。
你轻哼一声,伸手拍拍他的脸颊,下一刻却大把扯开他的衣襟,你低头去咬他的颈子,他发出满足的哼鸣,战栗到浑身发抖。
他任由你在他身上攻城略地。
刘辩的手很好看,五指长而骨节分明,手沿着你双腿缓缓向上抚着,片刻之间便来到你的tun瓣,大手包裹着tun瓣,一手却换了方向向前,一手留在原地拇指寻得你的rou珠子,另一手却探得你的后xue,仿佛双管齐下一般,轻轻揉捏起来。
你抬头望他,见他正眯着那一双格外风流的眼睛望你,声音温柔酥软上次我们做到一半的事,不如今日做了吧。
你轻捶他,刚想口上寻得几句便宜,却感到那手指愈发的张狂。
上一次他想要你的后xue,可是太疼了,便匆匆作罢,可是这一次他却好似势在必得一般你撑在他胸前,屁股却高高的翘起任由他的双手揉捏把玩你抗议为何刘辩如此执着你的后xue,他却轻声说,前面的rouxue是我的后面的,我也要。
你见不得他那样偏执的模样,便开口说,既然陛下这样说了,那陛下的前后,我也要。你本以为他会动怒,可是他却仿佛听见什么让人欣喜若狂的事,在后xue按揉的手指渐渐探了进去,在你耳边轻言,我以为我的广陵王不是那种偏执的性子,原来你也想要我的全部那便给你。
你嗤笑他又开始说胡话,你一介女子,怎么要那男人的菊花洞。
可是他却好似认真的,在你耳边发誓似的,你要这天下我都可以给你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嗯?
语言仿佛让人着魔似的,又或者是方才的酒太烈,更也许,是那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