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来说,最为可怕的非孟时安所属。
孟时安对赵令仪的感情实在是太过于疯狂病态,导致你只要每每一看见他,总是控制不住的视线飘移,竟是都不敢和他对视。
可你虽连与他对视都不敢,更不想与他过多接触,但孟时安却不这么想。
他把双手搭在你的肩上,在双眸轻闭的靠在你肩上着迷的沉溺了一会儿后,他开始在你的脖颈间嗅闻,像是兽类在巡视着自己的领地。
你被他的动作弄得不安,结结巴巴的就又要解释:
我、我说的是真的,皇姐昨日并未回府,我也未曾去过皇姐那里你、你相信我。
时安怎么会怀疑妻主呢?
孟时安沉迷于你脖颈间的浅淡味道,他辗转的在你脖颈间嗅闻,用鼻尖轻轻的去碰怀里人滑腻白皙的肌肤,而对着你身上暧昧的痕迹与显然不合身的衣物视而不见。
不管妻主说什么,时安都会相信的。
你紧绷的心脏因为他的话而稍稍放松,终于敢伸出自己的手放在他的胳膊上,做出推开的动作:
那你现在可以先离
妻主又想要赶我离开?
你还没说完,就先一步被孟时安打断。
他在你的脖颈间睁开眼,又慢吞吞的伸手按住了你脖颈间一块显眼的痕迹:
可时安乃妻主明媒正娶,本就该居于此,妻主又为何要将时安从这里驱赶出去呢?
难不成
孟时安从你肩上抬起头来,猫似的眼珠里瞳孔黝黑,叫人看不出一点深处的情绪。
妻主就如此厌恶时安吗?
不是、不是的,我没有厌恶时安,只是、只是
一看见孟时安露出这样的表情,你身上就是一股毛骨悚然之感。你连连对着他罢手拒绝,却在他歪头安静等着你解释的时候,结结巴巴的再说不出后面的话。
妻主怎么不说了,不是不厌恶时安吗?
你能怎么说?
难道说因为我知道你其实心悦于二皇女,后面也终将会成为二皇女的人,所以我不敢同你多接近。或者直接说我害怕你吗?
最终,在孟时安的注视里,你还是狼狈的将视线转向了一旁。
啊,妻主这样的反应让时安有些难过呢。
孟时安一错不错的看着你,慢吞吞的发出一声无意义的轻叹。虽然说着会难过的话,脸上却没有任何情感波动。
他低下头去看你身上不合身的衣服,突然伸手拉住了你的腰带,并将你重重的拉进他的怀里,问:
所以便是因为时安阻拦了妻主同二皇女殿下欢好,才让妻主对时安心生厌恶吗?
你、你在说什么?
你因为孟时安的话惊了一跳,下意识反驳道:
我同皇姐只是交好,从未有过
好了,妻主,不要再解释了。
孟时安伸出食指抵在你的唇上,在你瞪大了眼又急又喘的时候将你拥进怀里,闭着眼满足道:
不论是妻主同自己的姐姐有磨镜之好,还是妻主只愿在外的烟花巷柳处流连也罢。只要时安还是妻主的夫郎,就都没有关系的。时安作为妻主的正室,本就该有这点容人之量的。
被孟时安抱在怀里的人身体僵硬,但他并不在意。他只顾着把自己怀里的人抱紧一点,再抱紧一点。
要是他没有这么喜欢你就好了,要是你小时候没有递给他那串冰糖葫芦就好了。
孟时安偶尔也会这么想。
但每次都花不了一瞬的时间,他就会将那些可能全盘否定。
他是绝对不会在年幼那场宴会上,对毫无所觉的被所有人用垂涎视线看着的你,犹豫不舍的递给他那串冰糖葫芦说不的。
甚至换个可能来说,若是那天你没有选择将那串冰糖葫芦给他,而是给了其他什么旁的人,那便是用尽一切手段,他都会将那东西给抢回来的。
他自小便是这样,认定了的东西便只能属于他,就是哥哥来和他说想要也不会有丝毫分让的可能。
但是现在不行了,他现在的敌人除了权势在握的二皇女,还多了那些在外勾弄你的肮脏臭虫。
孟时安低头又在怀里人的脖颈间嗅了嗅,在闻到那股缠绕在其中的腌臜低劣味道时,他忍不住皱了皱眉。
让人厌恶的味道。
好想要把妻主被弄脏的地方用小刀一块一块的全都削掉。
但是那样的话,你会哭着喊疼,也会流很多的血。虽然让你哭和鲜红的血ye都是能让他立马兴奋起来的东西,不过还是不了。
妻主会变得不喜欢他的。
他歪着头看了看在他怀里瑟瑟发抖的人白润的耳垂,只犹豫了一下,便低下头将那点白润含进了唇里。
啊!
在怀里人因为他的动作短促惊叫出声,并下意识想要蹦起来挣扎时,他则是更加用力的将怀里人缠抱住,死死束缚的动作像绞死寄主的藤蔓,又像是已经捕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