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车祸戏剧性的只让陆明仞忘记了江栗的存在,好像是在刻意地抹掉江栗他在回忆里的影子。陆明仞去问医生为什么会这样,医生告诉他:“是你在刻意的回避。”那场车祸发生的时候,他经历了与江栗极不愉快的争吵,且目睹了江栗要跳车的场景,最后他们的争吵导致了这场车祸的发生。陆明仞生了江栗的气,于是他自己把所有关于江栗的记忆封锁了,自己和自己生闷气。谁料失忆后的陆8月仞在看到江栗照片的瞬间,又爱上了他。在得知他们的确有过情侣关系后,就更加深信不疑他们是注定走入婚姻殿堂的恋人。陆明仞坐在医生的对面,认真地问:“那我该如何才能想起他我不能再失忆,那样对他不公平。”
“说不准,也许某一天对你非常特殊的情节再次出现时,你可能就会想起来了,也有可能这辈子都无法恢复。”医生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没能给出陆明仞一个准确的答案。
对我非常特殊陆明仞是早上去的医院,等到中午将近一点钟的时候才回家。
他打开家门的时候,站在客厅愣住了,望着鞋柜上江栗的休闲鞋,一时间分不清他到底有没有把江栗带回家。有的地方都还冷冷清清的毫无生气,没有一处像是有人经过的地方,和江栗没有回来之前,一模一样。陆明仞站在客厅喊了江栗的名字,房子里静悄悄的,无人答复他。陆明仞又喊了两声,还是一样的结果。望着空空荡荡的房子,陆明仞连外套都没来得及换下,鞋子也没换,直接冲进了江栗的房间里。陆明仞用力地握住门把手,像是洪水轰一下把江栗房门冲开了。床上蜷成小山包的球球猛地一颤,从陆明仞完全猜不到的角落里探出了个脑袋,眯着眼睛从鼻息里哼出被吵醒后不开心的声音。。陆明仞凝重的表情在确认床上的小山包是江栗后才松懈下来,深深吸了一口气,把淤积在胸口处的郁闷排了出去。陆明仞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走到江栗的床边,二话没说把他被子掀了。
见了光的江栗在床上立马蜷成了更紧致的小球,整个人都像是西瓜虫一样,圆乎乎的只剩个光洁的背露在外面。陆明仞用手指敲了敲腕表的表面,发出了两声清脆的哒哒,低声斥道:“几点了,还在睡”江栗没搭理陆明仞,揉了揉眼睛后,用脚勾住陆明仞香在床尾的被子,重新拉到了身上。陆明仞好不容易散开的眉头马上又拧了起来,这次他把被子扯掉后丢到了地上,站在床边捏着了江栗的腿,强行把这只小球!洽拆开了,“吃早餐了吗午餐也不打算吃了吗你不怕胃疼也不怕头疼”陆明仞强硬地把江栗拽到了自己身边,握着他的腰强迫他坐起来,江栗揉了揉眼睛,整个人像是不倒翁,昏昏沉沉地一直要倒。陆明仞更加用力地把江栗在手里提溜了两下,像是甩被子似的,强行把江栗给甩清醒了。
虽然神志被强制唤醒,可是江栗的身体还是软的,无力地靠在陆明仞的胸膛上,慢悠悠的呼着气。知道陆明仞是个作息时间非常标准,且对生活有很高要求的Jing致霸道总裁,从他没有胃病这一点就看得出来。而且他也不嗜酒也不喜欢抽烟,身上的烟酒味更多的是从应酬的环境里带回来的。江栗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就感觉自己回到了高中时期,每一分每一秒都被陆明仞安排的明明白白,除了睡觉的八小时外,其他时间全都有事情要做,而他一天下来也只有睡觉的八小时,是属于自己的时间了。
当江栗被再次带回这熟悉的牢笼的时候,江栗就是睁着眼也要熬到五点钟,然后争取做到睡到下午起,把叛逆写在脸上。
自个这么不听话,这不得把陆明仞气得头上冒火江栗眯起了眼睛,打量着陆明仞的表情,和他设想的差不多。陆明仞的声音一沉,又加重了语气去呵斥:“问你话呢!江栗打了个哈欠,满不在乎地反问:“什么陆明仞架起江栗的手,帮他解开身上睡衣的扣子,一边帮江栗换衣服一边问:“早晨吃了吗午餐呢”或许是陆明仞觉得自己的语气太过生硬,像是在训斥,又在后面弱弱地补充了一句:“就是问问,担心你胃会不舒服。”
面对陆明仞笨拙地关心,江栗扯着嘴角一笑,嘲讽道:“关你什么事”陆明仞清楚是自己语气差在先,拿起一件白色衬衫搭在江栗的肩膀上,在他耳边低声哄道:江栗揉了揉耳朵,偏过头不去听,整个人都写着俩字
而陆明仞就像是个老父亲,自家崽再不听话也没办法,还是得宠着。亲手为江栗穿上了他准备好的衣服,在上次知道江栗不知道穿高级定制和西装后,他这次特意选择了更加符合年轻人喜欢的街头chao牌。宽松的靛蓝色套头卫衣配上Jing致的白衬衫,裤子是简单舒适的黑色休闲裤,让江栗看起来年轻了好几岁,从外表上无法判断他到底是高中生还是大学生,但绝对不会是一个成年人。6210510500江栗站在镜子前满意地扯了扯衣服,成熟男人的审美果然还是高,怎么以前就只知道古板的西装呢陆明仞从江栗的后背抱住了他,脑袋垫在江栗的肩膀上,与江栗一同欣赏镜中的他。两个人的视线暧昧地在镜中人与镜外人之间来回摩擦纠缠。陆明仞咬着江栗的耳朵,亲昵地低声轻语:“你很好看,我就算再次失忆,见到你的第一面,还是会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