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be结局里,你会被他一点一点敲碎关节的骨头,你会被踩碎脊椎,从脖子以下都没有感知,不过不用担心,他会先把你的额前叶切除,这样后面的痛苦你也会在痴傻中很快就忘掉。”江栗啧了声,“不敢相信,从你三十六度的嘴里竟然能说出如此冰冷的话。”
系统哼了一声,它以为我把话题掰了回来:“所以,你需要重来一次的机会吗因为你走到了死路里。”
从系统的语气里,能明显感受到它是希望江栗重来的,重来就代表着百分百的听话,主神会很开心的。
但是江栗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另一个答案,他格外坚定地说:“我不需要重来。”
系统被江栗的一身逆骨整不会了,系统内部蓝屏了一会才缓过来,换了种语气语重心长地劝说:“我劝你不要这样选,这个结局你会很惨的。”
“我自找的,我乐意。”江栗说完,关掉了自己和系统的连接,把意识重新放回位面里。江栗已经坐到了陆明仞车的副驾驶上,他没动,陆明仞正从主驾驶位上侧身过来帮江栗系安全带。陆明仞的头发软绵蓬松地摆在江栗的眼下,陆明仞喜欢喷香水盖过身上的烟味,但是头发上没有工业香Jing的味道,只有最清新的洗发水气味。抱着反正都是死,不如态,,江栗没忍住去抚摸的手,抬手揉了揉陆明仞的头发。听到安全带咔哒一声系好的声音,江栗立马心虚地把手收了回来。
陆明仞坐回位置上的时候,视线刻意地在江栗的正前方停留片刻,直到江栗害怕地闭上眼睛,他才满意地坐回主驾驶位上。
“你不说话的时候很好看,可我又喜欢听你的声音,但你说出来的话又不够好听。”陆明仞启动了发动机,双手把住方向盘,袖子向上抽取,露出一节有力的手腕,左手的手腕上还系着一个做工Jing致的表盘。仗着陆明仞在开车,暂时没办法对江栗做什么,所以江栗胆子也大了。
江栗侧过头,壮着胆子反驳:“你那是喜欢我的声音吗你是喜欢我叫床。”
陆明仞的车在驶出停车场的瞬间,猛踩了一脚油门。
陆明仞侧过脸,锐利的眉眼已经压成了更为锋利的角度,但是碍于已经上路了,再加上周围都是对着车窗的摄像头,
“回去再收拾你。”他只是忍着怒气,每一个字都是在牙齿里压碎了挤出来的。
江栗也不客气地怼了回去,仰着脖子问:“你要怎么收拾我用针缝上我的嘴还是拧断我的脖子”
陆明仞忙着看路况,没多余的目光能用来警告江栗,只是沉着声音反问:“你就一定要说话吗”
“是,现在不说没机会说了。”
陆明仞嗤笑江栗的不自量力,陆明仞特意把车门上了锁,防止江栗突然开门跳车,“你签给我的合同里,可是写得明明白白,我捧你做演员,你卖身给我。”
江栗很是认真的问:“那怎么样才能解除合同”
天上开始下起了绵密的小雨,不影响视线但陆明仞还是打起了雨刷器,同时说道:“八千万的违约金。”
江栗终于得到了解脱要付出的金额,马上应下:“好,我现在没这么多钱,我给你打欠条,我会还给你的。”陆明仞听到江栗这么说话,终于意识到了江栗想要离开的想法有多强烈。
他猛地一脚油门刹在了红灯前,转过头难以置信地望着江栗,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江栗也看了回去,眼里蓄了一层雾气,咬着唇努力让自己不要落泪露怯。
陆明仞这一脚油门,吓到了后面的车辆,后面的车主开始疯狂地按着喇叭,发泄自己的不满。
车与车之间的距离太近了,后面的车辆一鸣笛,马上前车的车厢里刺耳的震了起来。
江栗浑身一激灵,自我保护意识让他快速捂住了耳朵,但是左耳的耳膜还是受到了伤害。
江栗捂着耳朵,埋下脑袋,五官痛苦地皱在了一起。陆明仞要江栗再说一遍,江栗当然做不到,后车还在鸣笛,他的脑袋里只装得下耳鸣声了,至于陆明仞说的话他是一个字都没听进耳。
无视主人说的话,下场注定是凄惨的。
陆明仞看红灯还有一分钟,他抓住江栗的身体,两个人的身体正好僵持在中央扶手台上。
下一秒,陆明仞突然用力甩了江栗左脸一巴掌,又用力抓住了江栗的左耳,恶劣地往外拽,
江栗忍着痛,他也在庆幸还好是左脸和左耳,反正都已经被打烂了无所谓再被多打几下。江栗扬着左脸提醒陆明仞,“你忘了吗”
陆明仞像是被点醒了般,带着恍然大悟的呆滞,松开了江栗早已伤痕累累的耳朵,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这个时候,红灯也已经转了绿灯。
后车又开始疯狂的鸣笛催促前车开动,江栗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耳朵,马上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折磨。
江栗捂着耳朵,痛苦不已地发出沉重的喘息。
陆明仞赶紧踩下油门,换动档位,车位迅速地驶离原位。
“八千万,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