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我现在逃跑的确有机会彻底从他身边逃离系统笑了笑,既不肯定也不否定,Yin阳怪气的笑声让江栗一时间竟不敢动弹了。
“你在笑什么”江栗问他。
“a或者b,你先选,选了我再教你怎么做。”系统的笑声听进耳朵里,可不像是选择题,倒像是捕鼠人看着老鼠一步步的迈入设好的陷阱里发出的期待。江栗也是很懂察言观色的人,见系统不对劲,他立马斩断了那份蠢蠢欲动的想法,坐在把椅子的方位掉转到了门前,坐得笔直等着陆明仞的进入。在等待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陆明仞连个影子都不见,期间有两位负责妆造的化妆师进入帮江栗调整了下妆容,就再无旁人。江栗开始有些后悔没把握住机会逃跑,他少说在这里等了半个小时,利用这半个小时1也别说逃了,都够他买张火车票跑二里地了会不会现在跑还来得及
可是如果不小心一开门就撞见他那张晦气的脸咋办嗯,这个瘟神不可能放过我半小时,现在一定是在门口站着,就等着我开门抓现行呢。想到这,江栗越发的瞪大了眼睛,和那张白色的门比谁更像块木头。很快,在这场比谁更像木头的对决里江栗胜出了。事实和江栗猜得大差不差,陆明仞的确就在门外等着,但见房间里迟迟没有动静,他害怕江栗另走旁门逃了,先憋不住气打开了门。开门所见,让陆明仞松了口气。江栗见他开了门,也终于有理由把蠢蠢欲动的逃跑的想法给毁得一千二净,不再去惦念这事。
“你怎么没逃”陆明仞把门关上,问他。江栗没作声,比谁更像木头的比赛还在由他单方面继续下去
“说话。”陆明仞走到江栗的面前,托起他的下巴,低下头极具压迫感地注视他的双眸。江栗的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眼睛里的光已全黯淡,再看不出一丝少年气,和橱窗里摆放着的人偶没什么两样了。
“您想听什么”江栗的声音没什么波动。
“你怎么没逃”陆明仞继续把问题摆在江栗面前,他想听江栗真正的想法,“我要听你说。”江栗抿唇一笑,眼眸却依旧冷冰冰的,不带任何笑意,像是设定好的程序,公事公办地回答:陆明仞听到江栗这样回答,诧异地笑了出来。千笑了片刻后,陆明仞吻住了江栗的唇,在他单方面的侵略中,江栗毫无反抗意识,任由他在唇中肆虐。陆明仞的身体向上起了一丝,他的唇和江栗的唇只隔着一丝微妙的距离,银丝落在江栗的唇瓣上,shi淋淋地散着水光。陆明仞的手从下面掐住了江栗的下颚,以防他低下头去。在陆明仞病态的控制欲里,他对江栗以命令的口吻说:“我想听你说你爱我。”也没有犹豫,既然想听,那就说给你听。
“我爱你。”江栗是注视着陆明仞的双眸说的。陆明仞盛满了欲望的炽热双眸却在江栗这一声“我爱你”中,像是灼烧中的钢铁沉进了水中,瞬间沉寂了下去。这三个字本该是沉甸甸的,装满了许多责任与情感的行囊。可是从江栗嘴里说出来,就像一阵风,看不见摸不着,却又刻意地拂过陆明仞的心尖,让他愈发的感觉到什么叫可望而不可及。陆明仞觉得不对劲,从江栗口中听到这三个字,他不应该是开心的吗怎么越发的难受了。
“你再说一遍。”陆明仞掐紧了江栗的脖子,他觉得问题一定是出在江栗身上,“你要说得像你真的爱我一样,你是演员,你演得出来的,对吗”江栗只觉得可笑,他从来没有接触过正规的演员学院,所谓的演员,不需要演技,只要他的脸还年轻还足够惊艳就可以了。江栗木讷地望着陆明仞,他面无表情地重新把那三个字再说了一遍。这一次,陆明仞心底的烦闷感更加强烈了。陆明仞根本没办法从江栗身上得到他想要的感情,从一个失去自我的人偶身上找寻爱意,这本身就是一个极为可笑的行为。人偶怎么会爱他,人偶只会冷冰冰地顺从他,任他摆布。陆明仞沉默了一会,评价道:“你真的很无聊。”陆明仞把江栗抱到了一旁用于小憩的沙发上,由于等一下就要出席电影节颁奖典礼,所以不方便把衣服全脱了去做想做的事情。所以陆明仞只把解开了江栗的裤子,往下一扯,接着他把左手伸到江栗面前,让他舔shi指尖。明仞的手指很长,江栗的嘴巴装不下。陆明仞非要恶劣地往里塞,指尖刮擦到了喉咙深处,惹得江栗偏过头干呕了好一阵,又是连连咳嗽,脸颊上浮现出不舒适的红晕等手指舔的差不多了,手掌就绕到了下方,先用指节试探性在外面打着圈的揉按,等江栗脸上红晕现得差不多后,才用指尖一点点试探。江栗的身体在陆明仞怀中猛地一颤,喉咙处强烈的不适感还没散去,腹部又传来新的不适感,江栗揪着衣领,咳嗽和喘气声交织在一起,让江栗憋红了脸喘不上气。可是不得不承认,江栗很喜欢被这样对待,当痛感的程度刚刚好的时候就会转化为爽感。就在江栗沉浸在无法克制的欢愉中的时候,陆明仞突然咬住了他的耳朵,低声喃喃
这突如其来的三个字,像是那日打在江栗手指上的锤子,一榔头把他给打傻了。
这让江栗的意识从欢愉里完全挣脱了出来,鸡皮疙瘩马上起了一身,浑身就像泡在冰水里一样激寒,恐怖程度让他甚至都不敢再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