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镜中py(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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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的浴室不大,半身镜下方的洗手台高度正好可以让孟兰涧往后支撑双手,以供崇明抱着她正面插入。
才进去一个头部,性器就被卡在xue口,xue内分明就有蜜水溢出来,但只做过两次的小xue,经过一周的闭门掩户,又变得紧致如初。崇明不敢狠心再往里擅闯,低下头,想像昨夜梦中那般叼着孟兰涧的rurou不肯松口。
嗯兰涧拖长了声音,她感觉到崇明又挤进来了几寸,又热又硬的rou棍上青筋遒劲盘桓,比他手臂上的青筋更让她感到蓬勃的爆发力。她紧张的绞着他,身体在绝对的力量差面前不自觉露怯,泌出汁水浸润他,却不敢轻易松口放他深入。
孟兰涧,崇明忍不住哀怨地叫她,你好狠的心。
她夹得他寸步难行,硬闯进去又怕弄疼她,她把他逼到了进退两难的境地,还装作无辜地去蒙他的眼睛,不让他看到镜中,两人交媾的情形。
你太快进来了、我还没做好准备。
要做什么准备?
崇明伸一只手下去挑逗她的花蒂,捏得她轻yin声不断,他才生了些强硬的念头,压住她后腰不让她逃脱,他紧盯着镜中孟兰涧绷直的背脊,蝴蝶骨嶙峋,腰线收敛的弧度迷人,他想不明白,为什么正面那两团ru球如此丰腴的女人,腰际却没有一丝赘rou。
他将她整个人锁在他有力的两臂中,性器步步紧逼,又深入了一段,兰涧的反应还是跟第一次一样,皱着眉拼命摇头,双手握成拳推拒着他,看上去柔弱又娇媚,让人忍不住想将她cao到浑身瘫软,卸了那一身犟骨。
慢一点、不要再进去了兰涧还是无法适应崇明的巨大,怎么看上去如此光风霁月的人,底下那根东西如此恶劣膨胀,总是强人所难地挤进来,让她无端端想落泪。
我已经够慢了。好脾气如崇明,在此刻都忍不住想要骂人了,你要不要看看我还有多少在外面?
闻言,孟兰涧下意识低头,看到崇明黑色丛林下露出的rou棍,颜色很浅,只比他的皮肤再深一点的rou色,此刻布满了凸起的青筋,顶端的部分被她的小xue吃进体内留在外面的那截斜斜晾在半空中,大约有她一掌的长度。
才、进去,这么一点吗?
一点?长度被质疑的男人,发出咬着后槽牙的反问,他退出来一些,只留头部卡在她的xue口,手掌按着她的后颈令她再次低头直视他这根坏东西,你看看上面的水渍,我进去了有没有三分之一?
兰涧撑在身后的手伸过来一只,认真丈量了起来,有的,正好快三分之一了。
崇明在她手伸过来的时候,就将她的手捏住,一起握住他的柱身,慢慢往她体内送。因为兰涧坐在洗手台上,高度略高于崇明的腰线,所以她自下往上,把他的硬物塞进自己体内。
有爱ye从xue口溢出来,顺着倾斜的角度往roujing的根部淌去,兰涧只放进去二分之一,就不敢再自己动手了。崇明攥着她的手施力,又进去了一点,内壁shi热地死咬着他,他知道兰涧又开始紧张了。
兰涧,崇明看着已经全然被雾气模糊的镜面,腾出手一把抹掉一大块水汽,细小的水珠还停留在表面,但镜中的人影总算是重现了,你想不想看着我,是怎么全部插进去的?
兰涧知道他在打镜子的主意。
若是非逼她看,像刚刚那般摁住她后颈,她就能囫囵看个全貌了。
他突然停下来问她,定是要将她调转方向,和他一起看向镜中。
果不其然,崇明没等到兰涧回话,便将身体全部退了出来,硕大的头部拔出时,甚至带着水声发出啵的轻响。真像木塞从红酒瓶口拔起的声音,兰涧暗想,怪不得人说男女做爱,又称为活塞运动呢。
她两腿抖得闭不拢,崇明将她打横抱起,转身正对镜面,她一眼就看到了自己被cao得翻开的花唇,还有rurou上没有消退的牙印和红痕。
脚踩上去。崇明附在兰涧耳边发令,站远一些才能看到。
崇明边说边分开兰涧的两腿,让她的脚掌抵住洗手台边缘,他站直从身后揽住兰涧,令她抬起双腿整个人呈l型抵在洗手台上。两人与半身镜隔了兰涧下半身的长度,果然站远了些,下半身的情形便清晰地照在镜中。
兰涧对这个全身都靠着崇明一臂揽住的姿势很没有安全感,总觉得人悬在半空一不小心就会摔倒在地。她的手往后抓住他的手臂为支撑点,tun部不自觉已经紧贴着他的小腹。悬空感让她整个人变得更加紧绷,莹白剔透的脚趾蜷缩在漆黑大理石台面上,形成强烈的对比。
是不是有点怕?
这个姿势也不是崇明刻意想到的,他就是想让两人正面都朝向镜子,但因为这面镜子高度的关系,需要后退几步才能看到全貌。他慢条斯理地将兰涧散乱在肩颈的长发拨到一侧耳畔,她那么轻,他一手就能抱起她,但她还是会在他从她腰间腾出一只手的时候,收拢抓住他另一臂的五指,紧张得要命。
让我进去就好了。他温柔地哄骗她,眼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