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家里的每个角落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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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享是在核研所的尾牙宴前一周回来的。年关将近,他回来就被一堆杂事卷入,早上九点来晚上恶补似的一直待到十二点。过去崇明都会留下来陪他一起干活,他们师兄弟二人虽然年纪上有点差距,但是感情上根本就是穿一条裤子的亲兄弟。
为了陪薛享一起加班加点,崇明也都很晚回家,他们忙的东西有些是之前去欧洲出差回来报账和报告的债,有些是粒子物理学会的审查和备课,还有些是系上要处理的行政事务,都跟兰涧沾不上关系。兰涧又开始和关邵霄他们厮混,吃喝玩乐过上了单身前的生活好不自在。约莫三天没和崇明一起回家后,这晚她去加速器实验室看投屏电影,中途回自家取个零嘴,看到崇明鼻梁架着眼镜沉默做事的模样,莫名就有些心虚。
她没打算留下帮忙,只好把自己手里那杯才喝了两口的nai茶贡献出来,推到崇明那侧,我喝不下了,可以帮我喝吗?
崇明扫了眼她点的全料nai茶,他不爱喝粥,但见她乌黑的瞳仁滴溜转着,小心思一眼见底,他点点头接受她的好意,你放着吧。
那你今天大概要忙到几点啊?兰涧压低嗓音,我可以在老关那儿等你一起回家。
崇明抿了下唇,不好说,你还是早点回宿舍休息。
哦。兰涧悻悻地应了声,从柜子里取零嘴的时候,又补了一句,那你要是肚子饿了,这柜子里有很多东西可以吃。
崇明应了她一声,等她走之前又补了句,晚上让关邵霄送你回宿舍,别自己抄近路走小树林。
知道啦!
兰涧抱着一堆零食蹦蹦跳跳地走了,走之前还绕进薛享办公室,留了几条巧克力棒给他。
等兰涧看完电影回实验室收拾东西时,崇明已经摘了眼镜关了电脑坐在位置上看手机了。桌上的nai茶ye面没低下去多少,也不知他是嫌弃自己喝过,还是不爱喝。薛享办公室门关着,看样子已经走了。兰涧问他怎么没和薛享一起走。
我跟他说怕你没带钥匙,锁了实验室门你等会儿回不去。崇明随手拿起桌上的nai茶喝了一口,甜腻腻的半糖,他半个月没健身了,这一口下去感觉又在助长自己长膘,罪恶感十足。
他没奇怪你没和他走,反而留下来等我吗?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崇明又了几口nai茶,突然发现喝这玩意儿会上瘾,你赶紧收拾,回家了。
回家了。
这话从崇明口中说出来,听得兰涧耳朵灌蜜。
两人好几天没一起回家了,兰涧在车里就开始叽叽喳喳的跟他说十二楼这两天发生的事。他这几天在实验室忙到半天都能不说话,兰涧也忍住了没好意思打扰他,专题生学妹们来了要问他问题,也被兰涧拦下来由她教学。
惠师姐在旁边都感慨了一句,才过个元旦,感觉我们兰涧真的有点学姐模样了。
从前兰涧是实验室里最小的,像是被庇护在了薛享和崇明甚至马阅和的羽翼下,很多事都无需独当一面。或许是南大校园环境单纯,这些师长看学生们,都像看小孩子一样,一天天长大、一点一点拥有更多专业知识和懂得待人接物的道理。
前几日,疲惫了一整天的崇明回家时累到开车都需要戴眼镜,确保自己不会因为视觉疲劳而视线模糊。今天有了兰涧在身旁,他连开车的Jing神头都自然而然提升了。
他又想起惠师姐的感慨,不由失笑,她哪里是有真有了学姐模样?到了他跟前,又自动变回了小师妹的憨态可掬,吸着nai茶料像只小金鱼一样,可爱到让人想把她一口吞下去。
吞下去可不是只能想想。
崇明把人摁在玄关柜子上,吃着她那团白腻腻的nai子,另一手在另一端又揉又捏,像是对待一颗新鲜饱满水蜜桃,想要掐出清甜的汁ye来。
天真无邪碎碎念了一路的兰涧怎么也想不到,她才打开门锁,率先进去脱鞋,弓腰还没换上拖鞋,整个人就被崇明从身后抱起来。
她猝不及防被抱到鞋柜上,背部因为正面遭遇崇明大力的吸吮而摩擦着墙壁,蹭得有些发烫。胸前那两团rurou,一团被他急切地塞进口中,他吃她nai子吃得好用力,像是要将她一整个都吞进去。另一团被他掐得越来越红,娇嫩的肌肤上全是他的指痕。
兰涧有些难挨地抓住了崇明的短发,十指穿梭在他茂密却偏硬的发丝间,她想将他的脑袋拨开些,却抵不过他像头斗牛一般死死顶着她的力道。
情意迷乱中,兰涧听到了吧嗒一声,是崇明解开自己皮带扣的声音。冬装繁复厚重,两人在车上就脱了外套,兰涧眼下被他扒了一半的上衣,加绒的打底裤被他扯了几下,他还以为这像丝袜一样可以一手撕破,结果扯了半天反而听到兰涧的呼痛声。
崇明、去房间兰涧不太想在门口,哪里都硌得慌,可他一时性起,身上肌rou像野兽一样紧绷着,带着随时爆发的威慑力,就连他的喘息声,都带着异样的粗粝感。
可崇明像是没听见一样,埋头在她的高耸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