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意难平终嫁太子 窥邪yIn强jian婢女
上回书说道,那皇太子见玉兰天生丽质,肌骨丰润,竟yIn火大动,不惜许诺娶她来换春宵一刻。这皇太子今年二十有五,宫中姬妾无数,就连个平头正脸的丫头也被他染指了个遍。不论是小媳妇,还是大姑娘,只要模样端正的,他皆是来者不拒。又因出手阔绰,倒是也有不少相好的愿意一心一意跟着他。只是这太子想自己身份尊贵,又最好流连花丛,便迟迟不愿娶妻。眼下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反悔也不大好,却转念一想,这小姐看模样不过十来岁,样子又怯怯懦懦,这样个美人娶回家中不仅可以供自己享乐,也不像是敢撒泼打滚不让自己在外鬼混的。简直是一箭双雕,有了贤惠美妇可搪塞父王绵延子嗣的需求,也可镇守宫中,在自己外出耍玩之时管理好家中事务。怎么看都是他太子爷稳赚不赔的买卖!故依照诺言,备下丰厚聘礼送到了神威镖局去。
聂达本听了女儿的话,只当是哪个王八蛋借着皇家的名头出来调戏民女。却听青桃和粉果说了那男子容貌、身手后竟也有些踌躇起来。聂达黑白两道通吃,皇家不少贵重物器需要押送到外地甚至会聘请神威镖局和官差一起押镖,故他也认得一些达官显赫。这描述确实和太子本人非常相似。加之果真三日之后就收到了不菲的聘礼,聂达这才确认下来,女儿这会子是真的招了大麻烦了!
话说聂达的浑家刘氏是个聪敏女子,看丈夫这几日神色不安,虽不见聂达说什么,心里却早就明白了七七八八。便劝道:当家的,不若把这些产业先搁置一会子,我们先到别个地儿去避避风头,过个三年五载的再回来也不怕。聂达却长叹一口道:唉,可我们若是走了,这镖局的生意何人掌管?我与二弟、三弟关系现在亲厚,但常言道:人走茶凉,若是我们真是离开京城,只怕想再回来,还能在这京城有个立锥之地,就太难咯。再者,夫人,你是不知这太子秉性。刘氏蹙眉道:什么秉性?聂达答道:他最好美色,只要是他看上的女子,若是躲着他,他便越是要强行得到。若是顺着他的,他倒是玩弄几次后就丢开不管了。他虽有手段,身份也高贵,若是个人品端正的,只怕咱们镖局也算是高攀了。只是他竟然是个这样的货色!我怎么放心叫玉兰嫁给他!
刘氏长叹一声,手儿放在丈夫肩上道:若他还要为此强抢民女,妾身不信圣上不管他这个儿子。他若敢打来,那妾身也愿随夫与他斗一斗。刘氏虽与玉兰模样相似,但性子泼辣强硬,耍得一把好双刀,年少时候也没少走镖,武功不在许多镖师之下。聂达苦笑:夫人好意,我心领了。我只是不想因此牵扯上咱们镖局其他兄弟的命运。现在圣上也是垂垂老矣,全依仗着他这个儿子,说是他还是圣上,其实这太子的权利已经大过皇帝。只怕为了美人杀人放火的事情,他还真是做得出来。
夫妇二人正默默无言,却听屋外嘎吱一声,刘氏拉开门警觉道:谁?却见不是别人,正是那玉兰小姐。刘氏表情温和了些,温言道:傻丫头,恁的还不去睡?玉兰眸中带泪,摇了摇头便跪下道:方才父母所说,女儿皆听到了。都怪女儿不好,非要出去游湖,倒是惹出许多祸端来。说罢,泣涕涟涟。一张圆月皎白面庞未施粉黛,只穿一身水粉色寝衣,倒是不显得五官寡淡,仿若梨花带雨,惹人怜惜。
聂达忙上前一步扶起玉兰道:兰儿,你这是何苦!爹娘怎么会责怪你?此事又真是你个小女娃的错。玉兰仰脸道:女儿愿意出嫁,只求祸不及镖局。刘氏急得直拍大腿:你个傻丫头,说什么哩!玉兰却苦笑道:眼下除了老老实实出嫁,还有什么好的法子么?皇权压死人,女儿吉人自有天相,不论如何,一定可以化解,还求母亲大人恩允。聂氏夫妇也只好在沉默中垂首立在门前,三人相拥而泣。正如玉兰所言,眼下似乎也没有更优的办法了。
大婚当日,震惊整个京城。太子府前来结亲的队伍从街头排到了街尾,青桃粉果二婢扶着一身喜服的玉兰上了花轿,朝着太子府行去。路上种种热闹奢侈,按下不表。
且说拜过天地,太子却不急着入洞房,只因朝中几个只会巴结的臣子知道他好色, 便新买了几个胡姬奉上。这三位胡姬皆是高眉深目,肤白胜雪,瞳为异色,身段腰条塞小蛮,舞步纤纤恰貂蝉,太子哪里管得上什么太子妃,兀自就去吃花酒了。
玉兰在屋中左等右等不见太子来,实在闷得慌才自行撩开了一点点头巾,朝着窗外一瞧,这天色竟然已经黑了大半。虽说自己是被迫与他成亲,现在他也是自己的夫君了,作为贤妻,则能不劝丈夫爱惜身体,少饮酒作乐,早些歇息?便亲自到了宴客厅想一看究竟。
刚到宴客厅,却见那太子脱得Jing赤条条,抱着两个胡姬四仰八叉地靠坐在红木太师椅上,行那苟且之事。又叫玉兰闹了个大脸红,心中又羞又怨,一羞自己夫君竟然当着众多宾客就当场与那胡姬行敦lun之事,甚至那看起来个个人模狗样的朝中大臣、太子亲信也与婢女拉拉扯扯,好不下流!二怨大婚之日夫君不去洞房,倒是和其他女子勾勾搭搭。只见一白衣胡姬,早就也脱得衣不蔽体,只着一件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