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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晃了晃头,拍了拍脸,努力让自己振作起来。
潇儿是我的,我要把她追回来。
小宇家附近的镇上附近有几处不大不小的景区,所以镇上的建筑明显带有旅游地的特色,崭新的,并且看得出是统一规划的。
积雪覆盖在红色的尖顶上,令小镇显得颇具北欧风情。
我小心绕过被清洁工人堆起的一个个雪堆,在铲雪车的工作声中沿着街边漫步。
可能是心情的关系,我觉得这个镇上很美,很温馨。
遗憾地是,我出来没有带pad,于是走进街边一家文具店,买了彩色铅笔和小开的画纸。
跟潇儿约定好的地方,是一家书店和咖啡馆的综合体,有点类似西西弗书店,不过小得多。
我找个靠窗的长桌,要了一杯不加糖的美式,铺开画纸,在和熙的晨光中,边喝咖啡,边随手画着。
远处是白雪皑皑的高山,往下一点是苍翠的针叶林,然后是小镇的屋顶,红色的外墙,街上稀稀落落的行人。
柠檬黄的铲雪拖拉机,蓝色的轻型卡车,行道树的枝桠挂满红色的灯笼。
我画了一个粉色的小女孩,手里抓着七彩的氢气球,她正指着街上一个硕大的雪人欢笑。
在小女孩儿的身后是她的妈妈,仰头眯眼望着雪人,脸颊嘴角洋溢着幸福的光亮,晨光给她们的发梢都打上好看的金色轮廓。
我越来越投入,下笔越来越快,一页又一页。
太阳逐渐升起,我感觉到热,便脱下风衣,挽起衬衫的袖子继续画,不知不觉画了七八张。
这是三年来,我头一次画画,某个干涸的泉眼开始汩汩地冒出泉水,就像春天到来积雪融化的小溪。
当我伸个懒腰,画完第十张纸后,才发现身后围了好多人,还有人拿手机拍照。
“画得好棒!”“哥哥好帅气!”大多是些年轻的男孩女孩儿,他们大多向我投以赞叹的目光。
我有些不好意思,就在这时,咖啡店的门推开,随着一串好听的风铃叮咚声,潇儿身上带着雪花般的清爽走进来。
“哇,你在干吗呢?签售会呀?”我连忙解释说只是随手画画,不知不觉被大家围住了。
有位小姑娘目光闪闪地盯着我的画,问我卖不卖,我看了眼潇儿,说不行。
发新地址;潇儿挤到我身边,跟前台打了招呼,便拉我进到一个隔间里。
“想不到你这么有人气。
”潇儿脱下羽绒服,露出内里鹅黄色的高领紧身毛衣。
“你画的是什么?拿来我看看。
”服务员送来潇儿的生椰拿铁,我续了一杯无糖的美式,便没人进来打扰。
这个作为虽然不是完全独立的包厢,但是垂下来的挂毯门帘高度从外面只能看到小腿下半。
早上的时候潇儿还是淡妆,这会儿却是非常精致地打扮过。
头发烫着松散的卷儿,刘海微微蜷曲地分开,嘴唇红樱桃一般,还闪着星光,映出脸蛋儿好看得让人想要咬上一口。
“盯着我看什么?刚刚送完苹果儿,我去做了个头发。
你吃午饭了吗?”“没有,画得太入神,忘了。
”“画得真好,这是我跟苹果儿呀,感觉像是你一直陪着我们一样。
简直太厉害了。
”潇儿说这里的樱桃派和华夫饼好吃,正好她也没吃饭,便各点了一份。
我喜欢这个雪人,我喜欢这个光晕,你是怎么画出来的?卫驰你真是个画画的天才,要不然你教苹果儿画画好不好?别发呆了,你尝尝这个派!潇儿把她咬了一口的樱桃派推倒我面前。
鲜红的樱桃果酱慢慢流淌出来,那颜色跟潇儿的口红一样鲜艳。
我整个人似乎都漂浮起来,现在这个画面就是我的天堂。
幸福的花火在我眼前迸发。
我拿出一张画纸,抽出彩铅,开始在纸上飞快的涂抹。
贝壳形的白瓷托盘闪着星光,鲜艳的果酱慢慢地留在盘子中,对面伸过来一直洁白如玉的手腕,指尖涂着粉色的指甲油。
鹅黄的毛衣紧紧包裹着她的身躯,一对饱满欲出的胸脯蓬勃着春天的气息,微微蜷曲的长发随意而又恰好地披散在肩上,左侧耳朵露了出来,秀美的下颌,饱满的苹果肌都摆脱了少女的青涩,馥郁着时光最香醇的气味。
一双深泉般透彻的眼睛,捎带着春意,只有眼角那非常淡的几道细纹,显示出孕育过生命的母性之美,不过却是别的男人的种子在她的子宫里生根发芽并结出了果实。
最后我勾勒出她那几缕滑落的刘海,这幅画就完成了。
“我的天呐!”潇儿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的画,眼中满是惊叹!“大哥,小女子已经无法用我的语言来表示我的敬佩之情了。
”“你把我画得这么好看,我哪有这么瘦。
”潇儿摸着自己的脸,干脆从包里掏出一枚小镜子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