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隙(3)(h)
苏酥从英朝院中出来,已经是半个多时辰后的事情了。
今天他收敛些,只要过一回。苏酥被他送回兰苑,还收了他赠予的棋谱当着仆从们的面,再是正经不过了。
若不是四周有人,苏酥真想把棋谱拍在他那张白玉般的脸上,勉强收下就头也不回往苑里走,还叫婢女关门。
帮我打盆热水来。她回到自己房间跟婢女说。刚才在英朝那里他是给她擦拭干净了的,可那些弄在里头的没清出来,她走回来的这一路就一丝丝往下渗,滴在裤子里,黏腻腻好不舒服。
婢女依言去办,不多时给苏酥端来了。苏酥道了句多谢,随后说:待会我要歇息一下。
婢女明白。她伺候的这位姨娘性子淡,喜欢安静,对下人从不颐指气使,也很独立,一些事情能自己做就不需他人服侍,真的是不可多得的好主家了,便麻利招呼院里伺弄花草的小厮一道出去,免得扰了苏酥休息。
苏酥松了口气,自己端着盆子来到床边,慢慢褪下小裤果然都沾到裤子上了。她正将巾子浸入热水中,忽然隐约察觉到这房中的另一个气息。
当真不是苏酥的错觉,她如今对于男性的气息已经很敏感了,好像一头机敏而经验丰富的小鹿,能够本能的察觉到周围捕食者的注视、呼吸与动作。
她停下来:谁?
有人坐在圈椅,隔着一道缂丝花鸟屏风看着女人的朦胧婀娜的轮廓。那屏风上瑞鸟翩然灵动,梅兰奇姿清雅,美人如花隔云端。
他深深出了一口气,缓慢站起身。
不轻不重的响动让苏酥发现了他的方位,却只看出屏风之后站了个男人。她犹疑片刻,试探着问:霍英廷?
答案错误。
你还和大哥搞过?
青年的嗓音寻常都是清朗明亮的,此刻却压得低沉,可以听见克制的隐怒。
苏酥骤然变色,却见身姿挺拔的小将军一把拽开屏风走出来,星目被火气点的透亮。
你在说什么她不明白他为何会在这里,一时都不知道该作出什么反应:你
话还没说完,苏酥就被他摁在了床上。霍英泽眼眶都是红的,单手制住她就掀她的裙子:我在说什么?见她挣扎抵抗,又刷的一声抽开腰间金镶玉钩络带,娴熟将苏酥的双手反剪在身后牢牢捆住,再一把掀了苏酥的裙子高高堆到腰间,抓着她的脚踝将她拖到自己近前:我还想问你你他妈刚才和霍英朝在房子里干什么!
苏酥双手被缚,完全失去重心,双腿也被他把控,只能狼狈趴伏在床上任他施为。英泽这个反应必定是看到或听到了什么,她咬牙:放开我你去问他
你可还记得你是我父亲的妾!霍英泽此刻犹如一头愤怒的雄狮,神情却像受了委屈的大狗。他的脑子里乱哄哄,完全不敢置信他一直悄悄在心里当作神女般敬慕而不敢亵渎的小苏姨娘,她怎么会背叛父亲、和弟弟搞在了一块儿?弟弟突然与母亲讲什么中秋、什么刘家的妹妹,原来是要绊住他,好与小苏姨娘颠鸾倒凤去?而大哥又有否参与?不然为何上次在马厩他与苏酥会是那样的意味深长?
许多他原本觉得莫名的事情串联在一起、逐渐清晰。一切都说得通了,大哥、三弟还有小苏姨娘,他们怎么能这样!
苏酥只有沉默。她要如何回答?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从来由不得她。
而她的缄默加剧了英泽的怒火。小将军审讯过太多战俘囚徒,最是要亲自撬开这种锯嘴葫芦,当即冷笑一声,粗暴掰开苏酥圆润柔腻的tun瓣他是头一回见姑娘家的这里,只能依照军营里那些老滑头酒后胡言的描述一个一个识别,哪个是传说能揉得女人喷水的花核,哪个是所谓入进去销魂蚀骨的美蚌,哪个是后庭花。
女人的结构当真与男人大不相同,好比娇花与铁杵,英泽只看一眼脸就红了,心如擂鼓几乎要从胸膛蹦出来,还得咬着牙继续逼供:不说?
多亏不久前英朝的艸干,他轻易找到了她翕张着吐露的xue口,二指并在一处就插了进去:我若找着了证据,你等着哭吧!
苏酥咬着被子尖叫一声,男人的长指毫无征兆闯入她早被艸得脆弱不堪的花xue,毫不留情的在里面翻搅、抠挖,本来停歇的挣动又剧烈了起来,扭着腰试图摆脱他粗暴的动作,伴随着婉转的哽咽娇yin。这一声声啼叫正与英泽两度听到的声音契合,叫得他身下梆硬,在视觉与听觉的双重刺激下把裤裆高高顶起一个帐篷,直令小将军又恨又恼,摁着她的腰狠力压住,不容她再摆腰摇tun勾引自己:不许动!
他的手指头一回触碰到如此shi滑软嫩的地方,一时头皮发麻,不由自主的开始在苏酥xue内肆虐,搅得里头残余的汁水咕咕响,又强令自己收回理智,骤然往外一抽,定睛一看:食指与中指之上已经挂上了黏腻的晶莹蜜ye,其中依稀混着白丝,煞是yIn靡。
苏酥他将那罪证摆到她眼前,咬牙切齿叫她全名:你可还有话说!
苏酥不由分说被他如此对待,也有了脾气她又做错了什么!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