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轨(3)(加更h)
苏酥至今经历过的男人中,英朝的阳具是最漂亮的。
他正处于少年郎与男人的过渡阶段,年轻未经过人事,肤色偏白皙,阳具呈现嫩生生的rou粉色,没有杂乱的毛发、浓烈的气味,干干净净的一大根,形状微微上翘,并不狰狞,如他这个人,乍一看温柔无害,甚至是可爱可亲的,凑近了才看得见那些盘踞在上面的凸起青筋,以及坚硬蓬勃、几乎要滴出来的情欲。
此时他站在苏酥面前,一手把着她的脸,一手扶着阳具,用gui头轻触她的面颊、描画她的唇鼻,好像将苏酥当成作画的纸张。
会不会用这里?
少年温润清亮的眸子已经被迷乱欲色渲染,他托着苏酥下颚的手缓慢抹过她的唇,磨蹭出嫣红色泽,阳具再压上去,碾她柔软的唇瓣,暗示着轻顶,将顶端溢出来的清ye涂上去做她晶莹的口脂多漂亮。
苏酥抿唇抵抗他蠢蠢欲动的进犯,却不慎将他的前ye抿进了嘴里,一时眉头都皱起来了。这样的事情她只被祁衙内连哄带骗做过一回,极尽敷衍,可却让祁珩兴奋到不行,急喘着呻yin着抚她的头,将她的发揉得稀乱,瞧着她眼里的情意几乎要流淌出来,不一会儿就一挺一挺的射了,苏酥当时被弄得脸上头发上都是,嘴巴酸得不行,口中还有一股味道,当真就讨厌上了这活,后来祁衙内再怎么撒娇、说尽好话她也不肯做了。眼下对着英朝这一根,她把头往旁边扭,就是不开口。
看来是不愿意?英朝眯起眼睛:那我可就插下面的嘴了。
平时温柔可亲的少年郎,怎能这样无耻!苏酥瞪他,许久后好不情愿的微微启唇,那圆润的gui头就顺势挤进来,把她的口腔填的满满当当。
霍英朝舒适的嗟叹一声,鼓励的抚摸酥酥的头,笑眯眯道:姨娘好乖。见她再没别的动作,又轻轻在她口中顶了顶:继续呀,姨娘这样我可射不出来。
他打定了主意,让她来犯这个错。
苏酥眼眶都红了,含着他的东西茫然无措,好久才晓得迟钝的、小幅度吞吃他的gui头与前端jing身,整个人僵硬得不行。英朝垂眸看着她,好似一个循循善诱的老师,告诉她怎样让自己更舒服:姨娘的牙齿收一收对,舌头动起来,舔一下前面,嗯再吃得深一点白玉般的面庞渐渐染上chao红春意,他在苏酥渐渐灵活的含弄带来的快感中丢掉了原本平稳的呼吸,理智也在崩塌,本能的想把整根阳具都塞进她温热chaoshi的口中,让唇舌抚慰。
苏酥被他顶了两下喉咙,呛得眼泪直流,而窄紧且受刺激而收缩的咽喉把英朝挤压得眼中也泛起水光。她怕他还要继续往深处塞,双手握住他露在外面的jing身往后推,却无意中加大了英朝的快感,少年开始本能的摆弄腰tun在她的手中与唇间律动,双手托住她的头,不断揉捏她的耳垂、抚摸她的面颊,嗓音因克制着呻yin而变得干涩:就是这样小苏姨娘揉一揉下面他拉着她的手去触碰他的Jing囊,把最柔软的位置给她揉捏:嗯好舒服姨娘轻一点
他看着苏酥,看着这个年轻的庶母如何吞食他的阳具,最美丽的脸庞、最漂亮的嘴唇,包裹着他肮脏不堪的欲望,那双眼沁着泪,倒映着他的意乱情迷的影子、他欲罢不能的魂魄。
而苏酥也在看他,看着这个名义上的儿子如何被情欲支配、丢盔卸甲,全无蓄谋已久威胁着她时那般好整以暇。他最脆弱的地方就在她的口中,究竟是谁把谁轻松捕获,谁将谁拆解入腹,说不好。
这是他自找的,不是么。
她不过用舌头在他的gui头上舔过去,舌尖往他的孔洞里钻,他就浑身颤抖,声音都变了调。苏酥心中升起报复般的快感,一手玩弄着他柔软的囊袋,一手将他的jing身圈在虎口,卡得整根泛起红,再徐徐的舔弄、吸咬,用牙齿轻轻的磨攻守之势逆转,少年把着她的肩,弯腰垂头凌乱的亲吻着她的额发,发出急促难耐的喘息,眼尾都是委屈巴巴的红,带着祈求带着哽咽喊姨娘,让她松一松。
苏酥置之不理,舌头愈发熟练的缠绕、勾弄、舔舐。她很聪明,已学会从对手的神态中轻易判断他色厉内荏的薄弱,让他兵败如山倒。
顶端流出的ye体越来越多,混在苏酥口中随着她的舔弄啧啧作响,再与唾ye一起将英朝阳具涂得亮晶晶。英朝初尝情事,还是在他父亲的女人口中,禁忌而隐秘的刺激放大感官、推高快感,如海浪般冲刷他的神智,在大脑中留下一阵一阵的嗡鸣。
他快要到了,眼角几乎渗出泪意,揽着苏酥的头痉挛的抽动,反复呢喃着哽咽着,喘息着呻yin着,随后伴随着深深一顶,将Jingye尽数射进苏酥的嘴里。
极乐。
苏酥被他这下呛了个正着,待他退出去就骤然咳起来,可他刚才顶到喉咙,哽一下Jingye大部分都被咽下去了,只剩一点残余在口腔里、在咳喘间沾染在嘴唇上。
她咳得眼睛泛红,却不防少年忽然捧住她的脸,嘴唇凑上来,吻住了她的唇。
一时间两个人口中都是他浑浊的味道,并不好吃,但也算不上太坏,黏黏腻腻,是情欲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