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过来!走开,走开啊!臭流氓!」夏榕拚命挣扎,但是细嫩的小胳膊小腿几乎瞬间就被韩达平压制。韩达平把夏榕的睡衣推了上去,露出了oga的腹部和ru房。夏榕的ru房干瘪,但是韩达平知道,几个月之后,那里就会鼓出两团小小的山丘,继而流出甘润的ru汁,哺育他们的孩子。他张嘴含住了它们,就像吸吮真正的ru房一样,一边吸吮,一边吞嚥此时并不存在的汁水。他含完一颗,又去含另外一颗,用粗砺的胡茬肆意蹂躏着它们。那两颗东西很快就战栗不堪,而它们的主人也随之轻喘,紧绷的身体弓成了弧形,几乎是把小胸脯亲自送进韩达平的口中。
「呜!你走开,我不要你管!」夏榕轻轻地啜泣,一方面是为近日的委屈,一方面是为自己的不争气。
韩达平把夏榕的睡衣彻底脱掉了,捉着夏榕的手,让他揉插自己的xue口。夏榕不肯,扭捏地摸了一下,大叫道:「变态!我不要!」
韩达平说:「你自己偷偷弄的时候,怎么不说变态?」
夏榕心中一惊,辩解道:「我什么时候偷偷弄了?」
韩达平说:「我没进来之前,你不是自己玩了?不然怎么shi成这样?」
「我、我……」
夏榕不想承认,只好屈辱地说:「这是被你亲的。」
韩达平知道夏榕在说谎,但是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于是顺势说:「本来我也没想做什么,但是你这么性急,我只好勉强一下,帮你解决这个生理问题。」
「你!」夏榕睁大了眼睛,瞪着这个无耻之徒。而无耻之徒已经用指尖探入了隐秘,将夏榕后续的骂声尽数捣成了呻yin。
「我讨厌你!呜……嗯啊!」夏榕眼看着韩达平抽出手指,扶着铁棍似的性器,进入了他的身体。坚硬、粗大,即使与韩达平做过很多次,他也不能准确描述那种身体一下子就被填满的感觉。
韩达平狠狠地凿入,夏榕很快就被Cao得说不出话了,唇齿之间只剩下急促的喘声。
「啊!韩先生,韩先生慢点,呜呜……」
韩达平叹息一声,胯间的律动逐渐变得和缓。他把手掌放在了夏榕的小腹上,轻柔地抚摸。那里面是他与夏榕的孩子。
「小东西,给我生一个吧。」韩达平陡然向前挺身,射进了夏榕的生殖腔。
夏榕的身体已然瘫软。他既臣服于韩达平的侵犯,又提着意识里最后一份理智。他想要开口驳斥,可是一张嘴,却全是粘腻羞耻的呻yin。他只好等到韩达平射完,才颤巍巍地说:「我才不会、怀孕!也不要跟你做爱!」
夏榕说这句话的时候,仍然喘得厉害,小脸也红扑扑的。韩达平仔细瞧夏榕的两条腿,毫无自觉地摆成一个容易被Cao的姿势,怎么也不像不愿意的样子。他用gui头蹭了蹭夏榕流出来的黏ye,重新硬了起来。夏榕察觉到韩达平还要继续Cao,这才后知后觉地摀住了小屁股。
「怎么不能生?」韩达平压到了夏榕身上,并且恶劣地用gui头顶着夏榕的肚皮,留下一圈圈Jingye的痕迹,「说不定已经有了。你别担心,孩子还小,不知道他爸爸正在玩他妈妈。」
夏榕听得心慌意乱,彷佛他的子宫里真的有一个生命。他猛地推了一下韩达平,喊道:「你不要说了!你……你总是这么讨厌!」
他说着说着,声音里又带了哭腔。韩达平虽然挺喜欢看他哭,尤其是高chao的那种哭,但是现在可不是时候。韩达平亲了亲夏榕的眼睛,性器也向下移了几寸:「好了好了,咱们不生了!」
韩达平这一回Cao得很慢,但是很深,粗大的jingrou详尽地探索着夏榕的身体。夏榕本来就想做,只是嘴硬不肯说。韩达平早就从监视器里看见了夏榕的燥热,于是性器顶耸的时候故意在夏榕的敏感点上停留,尽可能地延长oga的快感。就这么弄了一会儿,夏榕暂且放弃了对韩达平的憎恶,搂着韩达平的脖颈,哼哼唧唧地喘了起来。
韩达平的Cao法完全没法射Jing,纯粹只是让oga独自享用交媾。当夏榕再一次高chao以后,他难堪地说:「你怎么还没射呀?」
韩达平说:「呵,想要Jingye了?」
夏榕一慌,说:「谁想要了,我不要。」
韩达平说:「不要哪有……呢。」
夏榕知道他又在说怀孕的事,气得用牙齿咬他的嘴唇。韩达平让他咬了,只是跨间猛地快了起来。夏榕被汹涌而至的快感吞噬了,牙齿也不曾鬆开,就这么又一次高chao了。
第二天,夏榕乖乖地下楼吃饭了,只是全程都不好意思抬头,闷着脑袋一直吃碗里的粥。夏榕在心里暗骂,韩达平是不是有病,嘴唇被咬成那样都不知道痛吗,当时怎么连哼都不哼一声?而且……好歹也遮一遮啊。
韩若起早早地就上学去了,餐桌上只有韩若明陪着用饭。韩家的早膳并不是这个时间,只是最近夏榕越起越晚,大家的饮食也就跟着推迟了。韩若明全程沉默,只用余光瞟过一次他父亲渗血的唇角。他只觉得此刻的饭菜都是苦涩的滋味,儘管他早有预料。毕竟,他父亲昨天进了夏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