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榕怀孕了。
然而,此时的母体对此毫不知情。他坚信自己的体内有一枚避孕装置,牢牢地守卫着他的子宫。很久之后,夏榕突然回想起数日之前的那个夜晚,他曾在一个陌生且古怪的房间醒来。从那个时候起,他的身体变成了毫不设防的温床。韩达平Cao了好多次,早已灌溉了足够使他受孕的Jingye。Jing子中的佼佼者击败了他的兄弟,准确地进入夏榕的生殖腔,继而穿过狭窄的壶道,最终在子宫着床。夏榕的身体每一日都在发生变化。连接着生殖腔与子宫的壶道变得厚韧,Jingye已经难以穿越。这是生命的本能。
小小的胚胎逐渐有了重量。等他再长大一点,终将会压迫到oga敏感的前列腺。这份来自体内的负担会使夏榕化作yInye氾滥的雌兽,整日都想缠着alpha交媾。此刻,这种似有似无的感觉已经让夏榕高chao了好几次。
只见韩若明略微Cao了Cao,夏榕的身子就颤抖得不像话。为了Cao得方便,韩若明用沙发靠垫垫高了夏榕的屁股。两个人做了一会儿,靠垫上已经布满oga的体ye。
韩若明笑着揶揄:「昨天还没做够吗?你怎么这么好Cao?」
这番话暂时打散了夏榕的疑心。他臊红了脸颊,在韩若明的猛烈插弄中再一次高了过去。
夏榕当然知道oga没来发情期意味着什么,但那是不可能的事。避孕装置由韩达平亲自提供,从来不曾取出——也没有理由取出。他只是韩达平的情趣玩具,情趣玩具怎么会……怀孕?
他想,这也许是延迟分化的后遗症吧。
他开始试着在家中的各个角落与韩若明偷偷做爱,韩若起似乎对此毫无察觉。他多次在韩若起熟睡之后溜下床,然后张开双腿让韩若明进入他的身体。他觉得自己最近怎么也要不够,这让他很是懊恼。他不好意思告诉韩若起,毕竟他曾经是韩若起的老师。儘管事情已经变成这副田地,他仍然试图拾起为人师表的旗子。不过,他其实知道自己已经回不去了。
他把漫溢出来的情慾与韩若明一起分享,不过他总是做着做着就睡着了。他在月光笼罩的窗边呻yin,在静谧的玫瑰花房中喘息。韩若明恪尽职守,把自己的爱意全部射入夏榕的身体。对于夏榕的火热痴缠,韩若明求之不得。他暗中推掉了很多工作,甚至在紧要时刻,关闭了自己的手机。他觉得自己的行径简直就是着了魔,但是他丝毫不想停下来。
有一天下午,韩若起放学回家。他搂着夏榕,顺势进入了他的身体。夏榕喘得很厉害,就在两个人快要高chao的时候,韩若起突然问:「跟我哥做爱爽不爽?」
这话吓了夏榕一跳。韩若起继续说:「真当我不知道呢?你总是这么shi,谁Cao的?」
夏榕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最后任凭韩若起随意摆弄了。
也是在同一天,韩达平回家了。韩达平最近马不解鞍,几乎把未来几个月的重要工作都给予妥当处置。他久久不归家,一是因为工作,二是因为不想再听见夏榕说那些恨他、讨厌他的话。他对家中发生的事情瞭如指掌,包括夏榕每日与他的哪个儿子做爱,做了几次。他详细询问过医生,夏榕的身体是否可以在孕期做爱,医生给予了肯定回答。他虽然已经有了两个长大成年的儿子,但是他的第一任妻子是女性oga,他缺乏照顾男性oga的经验;更何况,夏榕的状况极度特殊,他不得不做更多的预备。为此,他甚至打扰已经颐养天年的邹姐,让她帮忙照看自己的小孕妇。
韩达平回了家,夏榕就不敢随意出屋了。韩达平看着监视画面就觉得好笑,夏榕像个小鹌鹑似的,躺在床上生闷气。他不肯出屋,也不肯下楼吃饭,连韩若明叫他都不太搭理。
到了第二天,他还是闷在屋里,于是韩达平亲自去敲门。
夏榕把自己想像成空气,假装房中无人,可是他听见韩达平命人取来了钥匙。
夏榕低声咒骂了一句,连忙躲进被子里。他已经一整天没有做爱,刚刚正在试图用手指插入自己的小xue。他知道自己的xue口周围已经chao腻,但是那又怎么样,韩达平又不知道,何况他才不会跟韩达平做爱。
夏榕心想,韩达平是不是生气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他乖乖下楼吃饭应该就没事了吧……
他正在暗自思忖,没想到韩达平居然直接衝进门,掀开被子,撕烂了他的内裤。
妈妈已经告诉你被子里面好危险了,为什么还要躲在被子里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