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醉于他高超吻技的宋怀玉在迷糊中被他剥去衣裳,他的指尖翻转,勾开她腰间束紧的系带,松垮垮的旧衣落下,她脩然睁眼,急喘着推开他。
半裸的胸ru在跳跃的火光中惹他欢喜,仲彦景探出鲜红的舌尖舔去唇畔她留下的晶莹津ye,清透的眸子被蒙上浓郁的情色,他再次靠近她,身体散发的灼人温度让她想躲。
不该这样的啊?
在她看过的所有女尊文与电视剧,里面的男性从不会忤逆他的妻主,怎的到她这儿却变得不一样了?
“怀玉,你在想什么?”
仲彦景本体大概是个勾引人的狐狸Jing,就算不做什么,浑身都流露着让她快些要了他的气息,宋怀玉摇头表示拒绝,伸手捡起地上掉落的衣裳,还未穿上,就被他从背后压在床上。
他的双手如若无骨,沿着她窄细的腰侧一点点钻进她的亵衣中。
宋怀玉挣扎着,春桃儿似的屁股在仲彦景本就敏感的胯间来回磨蹭,蹭地他邪火直冒,干脆一咬牙摁住她的肩不让她乱动弹。
“别碰我!不然我杀了你!”
她压低声音,小声威胁。
仲彦景哪里会被她的威胁吓到,轻笑一声拉下她的亵裤,露出她那两瓣雪白的tunrou。
他看着,吞了几口唾ye。
少女tun瓣雪白颇有rou感,腰后有两处浅浅的美人窝,而那美人窝底下,就是她雪嫩的tun瓣了,他想这样看着压根不解渴,索性上手一握,如脂膏般的tunrou便从他的指缝间泻出,满满的rou欲。
“仲彦景!你要是碰了我!明日我就告诉盛远,让他把你送去长宁司!”
背身被压的宋怀玉没有一点安全感,她现下唯一的感觉就是屁股蛋那儿凉嗖嗖的,而他的手还正掐着她的tunrou,色情地揉捏。
“去吧去吧。”
“反正今夜你必须让小爷泄出来。”
仲彦景已好久好久没有泄过身了,往年他年少时欲念强烈,曾偷偷在深夜握着自己的阳物自泄,后来父亲为了让他嫁给未来的长宁女皇,为了让他嫁给宋清风后,不会过早地射不出来Jing水,所以每夜都会将门扉上糊着的纸掏出个洞,借此来监视他有没有自我抚慰。
最后他也如父亲所愿嫁给了宋清风,可谁知道那宋清风却是个性冷淡的,从不碰后宫中的任何人,包括他也是。
一直到现在他也没再自泄过,可眼下身下就有个令他情难自控的少女,他怎能坐怀不动?
仲彦景Jing虫上脑,哪还记得父亲曾经教过的礼数,双手托起她的雪tun,借着摇曳的烛光细细打量少女白净无毛的小xue。
她的花xue又粉又嫩,没有长出一根毛发,干净紧致,他在想,如果他的阳具强塞进去,她会不会痛?会不会流血?
转念想象着她白净的馒头xue中溢出属于他的Jing水与殷红的处子血,他腿间的玩意儿便激动地轻颤起来,铃口缓慢溢出了黏腻的ye体。
“我要杀了你...仲彦景!如果你敢碰我的话!”
宋怀玉怒目切齿道。
“你在怕什么?再说了,怀玉你不是有了两位侧夫了吗?你同他们做过,怎会害怕接下来发生的事?”
仲彦景并不知宋怀玉非彼宋怀玉,此时这具身体里的宋怀玉从未有过性经验,就算原身与盛远,段思行做过,也只是代表原身而已,她不是原身,所以才会惧怕性交。
“再者说了,我今夜不会完全入进去,就在外头蹭蹭而已。”
仲彦景思量半天,还是怕自己的阳具太大,容易伤着她,转变思路,仅用她的外xue蹭蹭,疏解疏解欲望。
“你...真的吗?”
在宋怀玉还在狐疑之际,身后的仲彦景已然握着他深粉的命根在她的xue缝间来回碾磨,硕大的gui头顶开她紧闭的xue,马眼溢出的ye体作为润滑,让他粗长的棒身也能够顺利的滑进去。
宋怀玉蹙紧眉心,双手抓紧了身下的被子,腿心被温热的异物入侵让她感到深深的不安与异样,这股异样源自他粗硕的Yinjing碾过xuerou时带来的隐秘快感与酥麻。
她的小腹抽搐着,xue口溢出温热的黏腻。
黏腻的蜜ye沾满他的柱身,仲彦景塌下窄腰,双手撑在她的身边两侧,劲腰前后地律动,从彼此贴合的秘处阵阵传来的快意令他尾椎酥麻,尤其感受到少女紧致的小xue翕动时,紧密吸附他棒身上凸起的青筋,灭顶的快感让他不由得加快碾磨的速度。
他附身趴在宋怀玉背上,满室的旖旎催得温度渐升,很快时,他的额间便爬满了细汗。
宋怀玉也没比他好到哪儿去,整个人的注意力都在腿心不断侵入的硬物上,那玩意儿热热的,有些硬,光滑圆润的gui首时不时撞上她充血肿胀的Yin蒂,引得她浑身轻颤,嘴角溢出难忍的呻yin。
“很舒服不是吗?”
他喘息着慢道,侧目去看少女深陷情欲中的小脸,她听见他的声音,微掀那双水汪汪的眸子望着他,满含春色的这一眼深深望进他心里,他却浑然不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