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彦景皮rou上等,犹如上好的羊脂玉滑嫩白皙,青色的衣衫衬得他肤色极好,宋怀玉被迫抚摸他衣衫下的胸膛,触碰的瞬间,她便红了脸。
“妻主害羞什么?”
仲彦景拉着她的手抚摸过每一寸肌肤,她的指腹带着些劳作的薄茧,无意触及他的ru尖,他低头轻哼,溢出勾人的呻yin。
宋怀玉哪里见过这种场面,推搡着他要走。
“松开我!我不喜欢这样!”
“而,而且,你我并未进行娶亲仪式,何来的妻主一说?”
“那...这样呢?”
仲彦景哪里那么容易就放过她?拉着她的手摘下束着自己这头茂密卷发的发簪,顷刻间,乌发倾泻,卷曲的弧度让他本身带有的异域风情变得更甚,狭长的眸子半眯,贝齿轻咬殷红如血的薄唇。
他拉过她的手一路下移,而她手中的发簪停留在他束腰之上,仲彦景的手控制着她的细腕发力,稍稍用力,青色的腰封顺势被解,就这么在她面前落下来。
青衫半解,露出里面单薄亵衣,仲彦景拿下她手中发簪,以手解开亵衣,亵衣落下,宋怀玉眼里是仲彦景Jing壮的身躯。
他不似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那样强壮,他的肌rou线条柔和流畅,是漂亮的,他的腰最好看,宽肩窄腰,腰侧两道深深的沟一路延伸进亵裤中,引人遐想。
“好看吗?”
他将她的手贴在小腹,伴随他的逐渐粗重的呼吸,她的手也随之起起伏伏。
宋怀玉看着眼前这一幕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要烧起来了,晕乎乎的不知是风寒未好还是怎的,想把手拿开都没了力气。
仲彦景双膝分开跪在她的腰侧,他微微塌下腰,抓着她不断挣扎使力的手摁在他的胯间。
“你!你不是才与我相识不过两日吗?你这样...你这样...就不怕日后嫁不出去吗!?”
宋怀玉怕了,挪动屁股想从他身下钻走,不过可惜,仲彦景哪里会给她这个机会,大手握着她的腿根架在腰间,彼此最为私密的地方便因此紧紧贴合在一起。
男人粗硬的阳物不可忽视,顶端上翘着贴上她的小腹,宋怀玉瞪大眼睛,双手握成拳头捶打他的肩膀。
“别碰我!”
仲彦景笑yinyin地摁住她胡乱飞舞的双手,钳制着她的双腕压在他挺立的命根子上,嘴角上扬,嗓音低沉,暗哑:“有了真正的夫妻之实,那么你不娶我也不行了。”
宋怀玉无比惊诧,什么人啊这是?才认识不到几日就要行夫妻之实?要说他没带着目的她才不信!
思及此,宋怀玉逐渐冷静下来,质问他:“你究竟有什么目的?最好告诉我,不然明日我就把你压去长宁司!”
仲彦景眉眼沉下来,他松开了她,说:“没什么目的,对你一见钟情你信吗?”
一见钟情?
宋怀玉觉得这个借口并不可信,要知道她和他第一次见,他给她的感觉可不是一见钟情,反而是在看到她的脸后,震惊且想杀了她。
“你觉得我信吗?”
宋怀玉直瞪瞪看着他,当她叁岁小孩儿吗?这么显而易见的谎话她会信?
仲彦景无奈耸肩,正欲起身,盛远忽然推开门,两人皆是一愣,齐齐望向门口的来者,宋怀玉被盛远眼里流露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有种妻子出轨被抓包的慌张感。
她急忙起身,却被仲彦景紧紧扣住了腰。
“你打扰到我与妻主了。”
卷曲的长发下,仲彦景的神色不明,唯有一双隐隐露在外面的眼睛在与盛远相对,两者之间,宋怀玉敏感地发觉有暗chao在涌动。
“他强迫你了吗?妻主?”
盛远走近,宋怀玉怕他发现仲彦景就是通缉令上的人,慌忙将他藏在身后,并努力忽视后面这家伙,抵在她后腰上的,硬邦邦的Yinjing。
“没,没有,我俩在打闹而已,阿远,我没事。”
宋怀玉紧张极了,生怕盛远发现她和仲彦景之间的秘密。
至于她身后的仲彦景,他自然知道自己的脸并不能被旁人发现,所以低头亲吻宋怀玉藏在长发下的细颈,嗅着源于她身上的木香,神色愈发放松。
盛远谛视两人分外亲密的行为,又看了看两人乱糟糟的亵衣与隐隐裸露在外的肌肤,垂眼转身,离开前还不忘叮嘱:“夜深了,动静轻些,免得吵醒了思行。”
宋怀玉尴尬的脚趾蜷缩,待到盛远的身影在视野中消失,她猛地推开在她身后闻来闻去的仲彦景,伸手抓紧衣领,一副警惕模样生怕他又动手动脚。
“都怨你!”
“我只是想和你亲近亲近而已,有何不可?”
仲彦景大大咧咧地敞腿而坐,晃动的烛火中,宋怀玉不免被他胯间尺寸吓人的阳根攫住视线,亵裤单薄,清楚映出gui头的形状与青筋虬绕交错的棒身。
咕咚—
一声清楚的吞咽声在寂静的睡房响起,宋怀玉听见仲彦景暗笑一声朝她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