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玉袋骤然脱离自己后庭的那一瞬,剧烈的摩擦令沐风痛极又爽极,然而眼前之人显然已经不再考虑他的感受,粗硕的分身根部刚一离开已经被撑得一丝褶皱也无的菊口,沐风腰间的支持立刻被撤去,猝不及防的下落与身下rou根的狠心上挺,使得二人在紧密结合的那一刻同时发出了声音——一声是痛爽夹杂的惊呼,一声则是爽极的感叹!
稳稳的坐于桌前,隼墨一手托着沐风饱满的tunrou,控制着怀中青年的上离与下落;另一手则覆在沐风的后脑,将青年的头颅按向自己,直至双唇向贴,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满含着肆意与侵略,直直的望进沐风的眼里,“乖风儿,闭上眼感受为师”
灼热的气息在沐风的嘴角吞吐着,终于在某一瞬间,二人唇齿相贴,隼墨的舌肆无忌惮的扫荡着沐风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紧紧的缠缚着拉扯着对方的细舌,吮吸、噬咬,极尽所能——一旦怀中的人稍有反抗的念头,他立刻便会以脑后强硬的那只手镇压!
而在沐风的tun缝中,隼墨狰狞的rou刃以一种绝对的姿态一次又一次的破开、捣弄紧致的菊道,层层叠叠的肠rou被推挤、拓宽,浸yIn了两日秘药的敏感甬道早已经可以分泌出清夜,自菊芯喷洒出的淋漓水ye浇灌着硕大的gui头,又随着jing身的一次次刺穿而从褶皱中不断溢出,敏感的一点被gui头、jing身上的跳动青筋一次次的刮擦、按压,寄生其中的凤蛊早已被惊动,在一层薄薄的肠衣下躁动着找寻凰蛊,却在不经意间将沐风送上了灭顶的高chao——
菊口一吸一合的含着巨阳的根部,水ye淋漓的肠rou蜂拥而上,碾磨jing身上每一条跳动的血脉,xue心宛若女子苞宫一般喷射出一股滚烫的水ye泼洒在gui头,隼墨被激得早已抛却什么九浅一深,蚀骨销魂的快感让他一双凤眸猩红嗜血,巨杵毫不留情的凌虐着xue中那一点突起!双手肆虐着沐风白皙如玉的tunrou,大力的拍打声早已经令得沐风痛极恸哭,只知道搂着眼前之人的脖颈挺着腰胯向上极力的探着身子,然而迎接他的却是更加狠戾的挞伐,一双tun瓣被攥着,猛然下沉,“噗叽”一声,tun缝被巨大的rou根撑出一抹yIn荡的弧度,隼墨死死把持着Jing关,满是玉ye的囊袋因着惯性再次被褶皱牢牢的卡住!
隼墨深深地喘息了一声,蓦地站起身,开始一次次狠狠挺着胯绕桌快走,沐风如同巨浪滔天中的一叶扁舟,早已被颠的不知东南西北,破碎的不成字句的呻yin声越来越高亢——
“啊——啊、不——不要呃求嗯、哈啊——师父!师父——停、嗬——呃啊不!不要——隼墨——!”
突然喊出口的一声“隼墨”让正在极速抽插的人陡然一个深顶,在整个玉袋都埋进xue口的那一瞬,坚挺的rou根跳动着喷射出了一股股的玉ye——滚烫的白灼激打在已经酸麻的xue心肠rou上,刺的沐风极力吸绞着整个肠腔,由此带给了歆飨之人更为绝顶的高chao,此时的隼墨恨不得将怀中的人顶穿捅破,直到射Jing完毕,隼墨仍是在缓缓走动着享受着高chao的余韵
保持着下身紧密相连,沐风软绵的上身被放倒在床上之时,绷得极紧的双腿仍是死死的盘着隼墨的腰际,而隼墨挺胯立于床前,睥睨着眼下yIn糜不堪的青年,一手轻弹,沐风一直被紧束到现在的分身终于得以胀大——
一手握住沐风的玉jing,一手托起眼前之人饱满的玉袋,隼墨双手并用着,一边碾磨着青年忍耐多时的欲望,一边以自己的狰狞rou刃直直的擦着那敏感的一点,直到感觉到手中的玉jing已经开始抽搐跳动,隼墨瞬间专攻起后xue中的突点,用力且迅猛,另一边却悄悄的打开了沐风女蕊所插尿管的机关,在他后xue高chao、前庭喷射的那一刹那,以拇指堵住了沐风玉jing的铃口!
“啊啊啊——!”沐风痛苦的弹着身子:“射!让我射啊啊啊——”
“风儿你正在射啊,瞧!风儿的女蕊尿孔不是正在喷射吗?”
“不、不师父师父!求你——让徒儿射啊哈”
“别急,等风儿尿ye排空,这玉ye才可以出来——要不然,徒儿加把劲,尿的快一些如何?”
直到最后沐风尿ye排空,隼墨拔出了自己仍然硬挺的分身,这才施舍一般放开了手中紧握着的沐风的分身,而此时沐风半软的分身已然似流泪般淌出一股股的白灼,早已没了身为男人射Jing那一瞬的万般快感
一盏茶的时间后——
沐风已经以金鸡独立的姿势被束缚了两臂一腿悬吊在了偌大的逍遥架中,采嫣膏涂遍了整身,檀口半张,露出一点舌套;大张的胯下,可见沐风腿间贯穿着一股丝带,两只一如隼墨分身大小的中空玉势被含堵在两蕊之中,随着玉势在蕊内时间的延长、温度的逐渐升高,药ye将从假势jing身遍布的细小孔洞中渗溢而出,以改造蕊rou。
缓缓踱步走至青年眼前的隼墨面无表情,手中握着一只以蛇皮裹就的扁宽竹拍,在沐风惊惶的眼神下轻轻拍在了他的脸上,扫了一眼对方因着自己这轻轻一拍就挺翘跳动的分身,抬眼对着沐风邪肆一笑,“呵呵,为师只是一下轻拍,徒儿的胯间竟已是挺立勃起,可真是个yIn荡饥渴的小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