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沐风在自己胯下迷离沉醉的表情,隼墨勾着唇诡异一笑,不禁想起了昨日下午沐风张着檀口、叼着细舌,口涎顺着舌套嘴角流下来的情景。
沐风俨然已经不可自拔,隼墨却没忘记自己的要做的事情,右手食指抵着沐风额间的血色刺青,稍微用力,便见沐风皱着眉头睁开了双目,眼神迷茫
隼墨的一双凤眸眼波流转,收回指尖,莞尔道:“呵呵,已经可以了风儿,站起来,背对着为师,自己扶着为师的宝器坐下——”
已经清醒过来的沐风舌面刷过上颚,搜刮着自己口中残留着的腥涩味道,一边是不舍,另一边,却在暗暗疑惑自己为何会这般情状听到上首隼墨的命令,无暇细想下去,沐风缓缓站起身,不敢多做迟疑,背对着隼墨,下腰、掰开股缝,感觉到热灼的rou棒夹在其间,那巨大的jing头有一瞬间吓得沐风几乎屁滚尿流,却还是乖乖的一只手羞耻的按揉着后庭xue口,另一只手摸索着他师父的巨杵向自己的菊蕾凑去。
仿佛过了一年的时间,隼墨鹅卵般的gui头终于陷进了菊蕾无数的褶皱之中,沐风被撑得惊喘着,双腿半弯,酸涩难耐,他想立刻逃离,事实却是在一寸寸的将自己硬生生按插在滚烫的rou刃上,待到沐风觉得那根让他又痛又爽的rou根已经顶到了自己最深处之时,背后的隼墨双手已经在他的腰间来回轻抚着,沐风已经被他抚得几乎撑不住身体、腰肢酥软,隼墨却突然轻笑出声,骤然把住沐风的腰侧一个用力下拉——
“呃哈——!”沐风觉得自己仿佛已经被牢牢楔死在他师父这根粗硕的巨jing上,眼前阵阵发黑,呼吸仿若停滞,一丝不敢动弹!xue中的巨根仿佛燎原一般熨灼着被撑得一丝褶皱也无的肠rou,胀痛中夹杂着舒爽;每一阵细微的抖动都被敏感瘙痒至极的肠rou捕捉,那种来自血脉的跳动直击沐风震颤的心头!
他想说点什么,然而被身后之人牢牢锁在怀中的他,口中只能发出抽气喘息的声音,忍耐多时的后xue蕊rou已经自顾自的开始用力吸绞、极力迎合这狰狞凶狠的rou根,隼墨一手一只小小椒ru,或重或轻的抓拢捏揉,在沐风耳边同样细细的喘息着,含着几分情欲,微哑道:“徒儿真是热情,师父都快受不住了,爽不爽?嗯?告诉为师”说着,下胯已经开始隐隐的向上挺动,手上也放的更开——
“哈啊爽——呃啊、师父!不、不要、啊——”
“风儿真矫情,明明是你紧咬着师父不放,嗬——”
沐风泪如雨落,眼中却春意盎然,摇着头、口中可怜的呜咽着。听着沐风细细的求饶声,隼墨如何不知此时的沐风必定是酸爽大过胀痛,虽不再动作,却恶劣的保持了一插到底的姿态。看着怀中的青年瘫软在自己的胸前,腰胯微挺,如玉的分身在他的胯间耸立、吐着露珠,隼墨突然想上手把玩搓揉这个可怜又讨人喜欢的小东西
暗自一笑,摇头,隼墨的双唇附到沐风的耳边:“风儿,该用早膳了。”沐风正聚集着气力想要坐直,听到这话心中惊然,浑身一僵,提起的那口气早不知道散到了哪里,竟落到了一个更加悲惨的境地——身体一个下沉,后xue中的巨根再次深入,身后之人鹅卵般的玉袋竟是半身挤入了菊xue!
此时的沐风显得无比孱弱,他眨掉了眼角的泪水,看向眼前的桌子——一如昨日早膳的那些东西,沐风回想起那诡异的口感,竟是大大的咽了一口口水,才抖着手伸向桌面
沐风觉得这碗粥的味道竟然比昨日还要难以下咽,明明只是最普通的白粥,自己的味蕾果真变成了他师父所说的那样,哪怕心底再不情愿,口中却依旧在渴求着玉ye,他师父的玉ye自己是已经变不回寻常人了吧?
沐风面色惨然,将那枚不知何物制成的丹丸与汤药相继饮下,手臂绵软而绝望的低垂,汤碗落在地面上,碰出刺耳的声音,沐风仿若未闻,只无神的望着桌面,哑声问着:“师父徒儿的舌头再也无法辨出正常的味道了,是吗?昨日下午,徒儿舌上敷的药——罢了、罢了”
隼墨听着沐风似是低喃的问语,眼中暗光一闪而过,双手紧握沐风的侧腰向上轻提,感受着那一瞬间蜂拥而至的xuerou不舍的吞挤、吮吸自己的分身,无声的深吸一口气,一只手滑向沐风的胯间,一边言道:“何为正常,风儿,宫外江湖的那些条条框框你该舍弃了你是师父的后主,眼中心中只需要记得为师才是真理;至于昨日的舌药,呵,徒儿不必胡思乱想,徒儿的小舌还是太过稚嫩、细小,为师有心让它再次变长一些,敏感一些,于是这才加了药。”
轻描淡写的说完,隼墨的大手已将沐风的囊袋整个团在了手掌心,“啧啧,为师都快握不住徒儿的玉袋了”
沐风的眼神黯淡眨眼间,就被来自身下敏感之处的剧烈刺激弄得水汽氤氲,他想挺身逃离这个怀抱,逃离那只正在蓄势的巨杵、逃离那只仿若握着自己心头的手!然而事实却是——
“师父知道徒儿一直不得前庭高chao,今儿风儿若是主动将为师的分身伺候的发泄出来,为师就赐予风儿一次高chao如何?”
“好”]
沐风哭腔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