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陈富贵挣开了傻子的手,忽然就冲了上去,双手伸进帘子胡乱挥动。
众人都被这胆大妄为的男人给惊住了,一时之间竟都没上前阻止。
陈富贵心里着急,根本没有考虑这后果,一双手挥着挥着忽然被冰凉的手掌握住,那人力气极大,一下将他半个身体拉到了轿中,陈富贵心里一喜,四目还未相对便被那人用略带粗糙的手遮了眼睛,脸上似乎还能感受到那人尖利五爪的刺痛感。
香气渐浓,陈富贵有些恍惚,却知道自己是欣喜的,那人的手有些颤抖,低低地喊着“少爷”便轻轻覆上了他的唇。
只是短短一瞬,陈富贵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猛地朝后一拉,阿福用手去抓,却在划伤陈富贵手背的时候猛地缩回了手,刺耳的锁链声不断,声声牵扯着陈富贵的心。
“阿福,这次换你来等我,我会来救你的,”陈富贵忽然朝他喊道,两手死死攥着轿子的底部,在别人眼里狼狈不堪,在阿福的眼里却胜过这整个无趣的世界。
“好。”
陈富贵忽然泄了力,身体重重掉在坚硬的地上,背上被赶来的士兵狠狠踢了几下,直到听到傻子冰冷的威胁声。
“放开他。”
陈富贵跟随队伍走了很远,远到士兵挡住了他们,将他和阿福隔绝在华丽的祭坛之外。
这一天,越国所有的子都在念叨着这白祁兽透过珠帘隐约窥得的世间绝色,却无人知晓那锁住他的铁链,那般无奈,那般绝望。
祭坛上的皇室贵族坐在玉石堆砌而成的小桌面前,桌上摆满了美酒佳肴,坛中美女衣着暴露,伴随着靡靡之音舞动身体,一些所谓的朝中大臣鼓着掌叫着“好”,好一副上位者的做派。
而百米之外的百姓,其中不少衣衫褴褛者,却高喊着吾王万岁,有的甚至跪下来不断磕头,对这个有白祁兽庇护的皇帝万分崇拜。
原来,人和人之间,若是地位不同,真的是存在着巨大的鸿沟,或是将人命视如草芥随意践踏,或是做那草芥,死了也不过破草席一张了事。
半年后
房内,衣衫半露的少年斜靠在墙上,脸颊红润,两眸迷蒙,软软地发出呻yin声。
一个短发的男人正强势地压着他顶动着胯部,腿间的巨大性器反复进出着少年shi润的小xue,将少年的tun部一次次撞向冰冷的墙壁,撞出清脆的声响。
不过才半年时间,男人已经褪去了原来畏缩模样,古铜色的皮肤配上恰到好处的肌rou显得十分性感,五官俊美深邃,黑得深沉的眸子含着淡淡笑意。
“都过了半年,你的体寒怎么还不见好?”陈富贵的手撑在傻子脑袋两侧,面上自然,身体却做着最原始的动作,因为练武而练出的一副好身材沁出一滴滴汗水,随着前后的挺动随着肌rou线条一点点划下,傻子看了一眼便不愿再去直视。
“母亲说嗯不可Cao之过急,需得慢慢调养”傻子说道一半,哪还有心思继续说下去,身体被弄得软软的根本使不上力气,男人在他脸上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却让他不断心跳加快,纵使过了大半年也依旧抵抗不了男人这过于高超的调情技术。
“我Cao得很急吗?”陈富贵故意扭曲他话里的意思,胯部忽然停止了动作,唇转移到傻子裸露在暗红衣衫外早已被咬得红了一圈的ru晕,舌尖舔弄着柔软的嫩rou,忽然牙齿在殷红的顶端用力一咬。
“啊”傻子被咬得身体一弓,两条腿颤抖着几乎站不住身体。
“要不,我Cao得慢一点,你可会喜欢?”陈富贵揽住傻子的身体,性器缓缓地从shi答答的内壁抽出,动作慢得几乎让傻子产生一种天荒地老的错觉,难受得让他眉头紧皱。
“你什么时候变这么浑了,”傻子抓紧陈富贵的手臂,整个身体被他抱着贴了上去,灼热的体温让他舒服地嘤咛了一声,体内的空虚愈发明显。
“我一向如此,难道你今天才认识我?”陈富贵挺喜欢在做这档子事儿的时候逗逗傻子,看他绷不住脸红的小模样让他很有成就感,毕竟这家伙平常就会摆一副生人勿近的冷脸,说出来的话每每不讨喜。
陈富贵抱紧他触感极好的身体,一使力便将傻子抬高缠在了自己身上,两手绕过他的背捧在白嫩地双tun之下,压在墙上便又是一顿猛干,男人沉沉的呼吸声和少年细细的呻yin声混在一起让人血脉喷张。
“公子出事啦!”门外的俏丽丫头十分莽撞,那门被她不知轻重撞了一下便敞了个大开,陈富贵穿了个外袍压着少年狠Cao的画面一下就进了她的眼里,这丫头也是看的次数多了,朝着陈富贵懒洋洋地说道,“公子,我们的货被截了。”
“唔你倒是先放开我”傻子脸皮薄,纵使已经被这冒失的丫头打扰数次还是习惯不起来,面红耳赤地缩起脑袋,恨不得整个人都藏在陈富贵身后。
陈富贵身体一顿,性致一下子褪了不少,他拢了拢傻子身上凌乱的衣衫,对这丫头的半路打扰也是见怪不怪。
“公子,要不你等我禀报完再继续?”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