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粉红中突然冒出不和谐的声音,他本不想去理会,却又觉得这是很重要的,应该认真聆听。
“亚度尼……我的孩子……愿主……你……”那声音慢慢清晰起来,那些粉红也消散了一些。
“亚度尼斯……我的孩子……愿主保佑你。”他终于辨认出来,那苍老、庄严的声音,是他的义……
痛苦突然刺破粉红的包裹,狠狠地抽打他,他尖叫着闪避,停下对那声音的聆听,于是一切重新恢复原状,粉红更加温柔缠绵地抚慰着,吸附着,吞吐着。
紧紧缠绕着他的粉红突然一阵绞动,汹涌的快乐像是海浪般拍打在他身上。他哆嗦了一下,好像被粉红收走了什么,但这不太重要。
重要的是他很快乐。
番外·夜袭
事实上,他本意是想趁机好好看一看思恋仰慕的人,但望着神父那恬静的睡容,不知怎么就越靠越近,等盖伊反应过来,双手已经抚上那人的脸颊,毫无章法地亲吻着那张日思夜想的脸,嘴唇、鼻梁、眉毛、眼睛、额头、耳垂……他就像一只鲁莽的小兽,焦急地靠近觊觎已久的猎物,却引起后者的警觉。恼人的骚扰让亚度尼斯皱起眉来,偏头躲了一下,盖伊就像被强光照到的兔子,吓得愣在那里一动不动。
但亚度尼斯并未醒来,只是侧躺的身体翻动一下,转为平躺,气息也很快平静。盖伊这才解锁僵硬的身体,回笼的理智告诉他赶紧离开,但潮热的身体要求他继续。盖伊翻找出一个小瓶子。既然想让父亲像当年对待母亲那样对待自己,那么情景也需要还原一下吧?一小撮粉红色的粉末从药瓶倒出,又被亚度尼斯吸入鼻子,看起来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盖伊脱光衣服,翻上床,小心地跨坐在亚度尼斯身上,然后掀开睡袍,颇为意外地看见一根半勃的性器。这和盖伊吸入药粉后的表现不同倒还可以追究他身体的异样,但姑且不比较阿尔贝托兄弟,就算是年过半百的阿尔贝托老爷抽了几口混合药粉的香烟后也能马上硬得像铁块一样。但盖伊无暇去思考原因,一看见亚度尼斯的阴茎,他的脑袋像炸开了一朵烟花,下面也激动得流出水来。
“天啊……”盖伊颤抖着伸出手想要摸一摸它,半途又改用嘴,最后还是趴下来,用双手推着两团厚实挺翘的奶子使劲往中间挤压,把亚度尼斯的阴茎夹在乳沟里。尽管躺在如此惬意的温柔乡里,那根鸡巴依然表现冷淡,不过盖伊的嘴唇和舌头毫不介意,无比热情地凑上去舔舐亲吻,龟头被他吞进嘴里吸得啧啧作响,充满肉欲的嘴唇撑成一个失了原本形状的肉环,只有晶亮的唾液从嘴角的缝隙中挤出来落成长长的银丝。
亚度尼斯完全勃起了。比起嘴巴,盖伊更希望另一个地方能得到第一次浇灌,只好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再次看见全貌,亚度尼斯的阴茎已经膨胀到原先两倍粗大,尽管因主人常年的禁欲表现出过分纯情的深粉色,顶端沾满了湿淋淋的液体显得不大端庄,但天生一副雄伟挺拔的形态令其威严不减,迫人膜拜。盖伊痴迷地注视着眼前的事物,手脚并用地爬上前撑起身子,阵阵发紧的肉穴早已亢奋得爱液横流,阴唇充血得像海绵一样肿胀,此时终于如愿贴上热得发烫的大鸡巴,顿时像水蛭一般紧紧吸附上去。
盖伊用穴口的嫩肉来回摩蹭肉棒,流个不停的骚水很快让表面湿滑得有些吸不住,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那高昂的龟头抵住自己,然后一股脑坐下去。
“哦哦哦!”被瞬间撑满的感觉令盖伊仰直了脖子,劲瘦的腰不需要下达指令便自顾自地扭动起来,“天哪、天哪……Daddy好大……大鸡巴好棒……嗯、嗯嗯……哦!Daddy的大鸡巴……嗯啊……”
男人们教他的“妓女该说的话”脱口而出,但这次的称呼不再是单纯用于讨好,而是真正意有所指,盖伊比往常每一次都叫得欢快放浪。
他伏下来一些,手撑着床稳住上身,然后疯狂地上下摆动臀部,使亚度尼斯的阴茎迅速抽插起来,在他股间忽隐忽现,带着响亮的“咕叽咕叽”的水声。盖伊腹部随动作一刻不停地收缩伸展,剧烈的运动使紧绷的腹肌蒙上一层薄汗,像是擦了油一样反射出性感朦胧的光泽。
“嗯……呼、呼……”盖伊保持着公狗一样猛烈高频的摆胯,却是像母狗一样跪伏身体,没了叫床的精力,呻吟化作隐忍的喘息泄出嘴唇,粗重炙热的鼻息喷打在亚度尼斯脸上。
盖伊盯着亚度尼斯的脸看,比身体清醒得多的脑海里,神父的脸渐渐与那张老旧相片里的少年重合,一个成熟,一个青涩,但无疑都属于亚度尼斯。从第一次接待客人时,盖伊就发现自己可以在身体燃烧着情热的同时脑袋去想其他事,比如在用从母亲那里偷来的亚度尼斯少年时期相片自慰时,他一只手揉搓自己的阴蒂和龟头,一只手捏着相片心想自己同这素未谋面的父亲在哪里有着父子间的联系。但遗憾的是,除了鼻子、阴茎和卵蛋,他简直就是母亲的翻版。唉……盖伊内心叹了口气,又感到腰眼酸涩,快要射了,于是回过神来,却发现亚度尼斯不知何时醒来了。
那双金棕色的眼睛半眯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