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而被强行拖进屋内的韩塞尔直接被摁在门板上,后背撞在门上发出清脆的“咚”一声,痛的韩塞尔大叫一声,差点一屁股坐地上。
胳膊被摁在门框上,胯部被横插进来的大腿抵住,膝盖直顶着隐藏在裙底的私密xue口。韩塞尔全身被禁锢在门前,全身酸软动弹不得,屋内灯又没开。他咬咬牙,还以为是有人想入室抢劫,刚想用力抬腿踹对面一脚,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回荡在空无一人的房内,令他不自觉间僵直在原地:
“今天出门穿成这样,经过我的同意了吗,嗯?”
韩塞尔莫名很怕这个声音,他还没见过这样的教授,他的声音和街上见到的眼神一样冷,是西伯利亚的寒风刺骨,又似一把尖刀,抵在他脆弱的喉管前,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他全身发颤,狠狠摇着自己的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这次出门我向朵拉报备过了……”
莫里亚蒂没有给他继续解释的机会:“我倒从未见过你这样花枝招展过,你扮起女人来倒是别有一番滋味啊……”
他唇角扬起一抹神秘的微笑,伸出拇指,将他唇上快掉干净的口红轻轻从嘴角抹到脸上,绵延出暧昧的红印。
韩塞尔尴尬地陪他笑着,脑海里努力憋着各种解释的话,然而他的拇指突然挑开他的双唇,进入那微张的小嘴,色情地拨弄那潜藏其中的柔软小舌。他的下巴被莫里亚蒂高高抬起,舌头被不断挑拨玩弄,嘴根本合不拢,只得任由津ye夹着雪白的粉底从嘴角滑落。
莫里亚蒂的膝盖隔着淡粉的洋裙,顶着韩塞尔的膝盖,狠狠揉弄那挤压下微张出水的女xue,韩塞尔软哼一声,双腿不自觉夹住他腿根,耳边的恶魔低语也悄然降临:
“一想到旁人可能会看到你这副美丽的yIn乱样子,我就有种自己的东西被弄脏了的感觉,那我倒不如现在就杀了你……”
韩塞尔听完他的“惊悚发言”,震撼地睁大双眼,刚被男人挑逗升腾的情欲都消下去大半。他还含着男人的手指,只能哼哼唧唧地猛摇着头,试图证明自己的清白,莫里亚蒂倒是大发慈悲地将手指从他嘴里取出,一挑眉毛准备听他“辩解”。
“我没有,我是为了帮朋友应付难缠的追求者才打扮成这样的,要是教授不愿意,我以后就不这么穿了……”
韩塞尔抓住他的衣袖急切地描述着来龙去脉,生怕莫里亚蒂再误会他什么,然而教授听罢笑意更深,他伸手扬起韩塞尔的裙摆,剥下他里面套的灯笼裤,整只手覆盖住他那已经shi润的女xue,在用手指拨弄两下Yin蒂后开始迅速在xue口搅弄起来,又是拍打又是揉捏,硬是将还在解释的韩塞尔玩得口齿不清起来。
“教授请原谅我吧,我什么都……嗯呜,要丢了……”
韩塞尔情不自禁地顶着胯,任由教授玩弄那敏感又yIn荡的女xue,到最后直接被手指玩丢了一次,一股爱ye直接喷溅到裙上,留下了自己发情的痕迹。
“拥有这幅被我随便玩弄就能chao吹的yIn荡身体的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这是句极冷极刻薄的发言,莫里亚蒂低头冷漠地观察着韩塞尔的表情,在被一只手就弄上高chao后他眼神涣散,面泛chao红,喉间不自觉发出娇媚的呻yin声,显然是极为舒服的。
还没能完全消化这句话的真正含义,大脑混沌的韩塞尔隐约听到一声冷笑,接着他被硬扯着走了几步进了里屋。那是妹妹平日睡觉的屋子,里面陈设干净整洁,还有一面一人高的落地镜,可以看到全身。
韩塞尔尚没反应过来,站在他身后的莫里亚蒂已经解开他背上的拉链,扯掉包裹着两个小xue的灯笼裤。漂亮的衣物散落一地,只留下淡妆残留在脸上。
还戴着栗色假发的韩塞尔对着袒露全身的自己羞红了脸,他有些难为情地回头,双腿却被莫里亚蒂握住,接着就被腾空抬起。韩塞尔没想到教授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在双脚离地后惊呼一声,光滑的后背则紧紧贴在教授胸前,他甚至能感受到教授起伏有致的胸肌和腹肌。
而镜中的自己更是令人羞耻万分:他被凌空束缚在教授怀里,男人仅用臂力就承担了他的重量,他还能掰开他的双腿,将那滴着水的饥渴女xue袒露在镜前。见到那不知疲倦的蜜xue一张一合,饥渴地等待男人的进入,他就脸红地闭上眼。
“为什么要闭眼,你就不想知道坠入人间的阿弗罗狄特被凡人Cao到喷水出汁的动人模样吗?”
挨饿的女xue终于被粗长的性器狠狠贯穿,因为体位原因,莫里亚蒂握着韩塞尔的腿上下耸动着,性器也进入的格外深,Yin道夹不紧深入抽插的柱体,花核被gui头抵死研磨,直到女xue出汁滴水。韩塞尔的身体也上下颠动着,起飞不久就迅速跌坐在粗长的性器上,被贯穿至深处Cao烂那瘙痒的花核。被狠狠Cao透了的双性人泪眼朦胧睁开眼,看到的是镜子里全身泛红,双目失神,吐着舌头张着大腿的yIn乱样子,还有那Yin唇外翻,汁ye四溅,还被粗壮rou棍进进出出的性交现场,他又羞愧又大受刺激,全身哆嗦着呜咽两声,女xue则实实在在的又chao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