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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行为这种事,一旦有了第一次,就会接二连三发生无数次,韩塞尔和他的顶头上司莫里亚蒂就是如此。初尝人事的青涩少年哪能抵抗得了技巧娴熟、手法老练的成熟男人的诱惑,自然是没过几天就在床上被教授用尽各种调教手段,成功沉溺于男人为他编织的“甜蜜陷阱”中。
当然,饶是没过几天就会进出一次教授房间,韩塞尔仍试图向大家隐瞒自己和教授的“特殊关系”,假装无事发生。
直到他终于获批外出,见到自己已经在lun敦住了一阵子的亲妹妹。
“许久未见,你怎么……比接我那会儿更娘了?”
一袭红色长裙,头戴纱巾的绿发少女坐在街边的长椅上,毫不客气地对着亲哥哥评头论足。韩塞尔只感觉胸口被狠狠捅了一刀,他努力扬起属于长辈的和善微笑,装可怜地捂住自己“重伤”的心脏抱怨道:
“越来越不尊敬你兄长了,我真的很受伤。”
格莱特懒得跟他废话,她双手托着腮,将胳膊撑在腿上,云淡风轻地描述起家里的现状:
“我前两天跟父亲通电话了,当年我们从糖果屋里搜刮来的那笔金银财物算是要不回来了,之前好心借过钱的人都说父亲没给他们打欠条,根本不认这笔账。还好隔壁家的屠夫大叔人算心善,联系亲戚给我在lun敦找了个差事,不然我又得继续在家当父亲的拖油瓶了……”
韩塞尔沉默不语,心里想着要不是当年和妹妹一起得来的意外之财被偷了大半,父亲人又心软,总是向外借钱,他们一家三口本可以富裕一辈子,他也就不用独身一人来lun敦找营生了。结果没想到他还没来得及在雾都混个出人头地,连妹妹也被迫从家里出来了……
见韩塞尔难得的情绪低落,格莱特伸了个懒腰,故弄玄虚地岔开话题:“哥,其实我今天找你来是有个小忙。”
从小疼爱到大的妹妹发话了,韩塞尔自然不能不从,于是他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任由妹妹领着回到她打工的那间服装店。
他们打开门,见到里面有一位相貌周正的男性顾客正试穿着男式西装,格莱特似乎认识他,大喊一声:“金城警官,我带人来了!”
一听说此人是警官,韩塞尔马上就回忆起前段时间自己携带重伤可疑人员“逃离案发现场”的事,下意识后撤一步。而金城转头从头到脚打量了他一番,面露菜色,颇有些为难地问格莱特:
“他甚至不是一名女性,这真的可以吗?”
“啊?”韩塞尔愣住,心想这跟性别有什么关系,妹妹不会连他的真实性别都往外说吧。
格莱特掐着纤腰,高高扬起骄傲的小脑袋,肯定地回复道:“我会把他打扮成足够美丽的年轻女性的,你放心,有他做你的‘临时女友’,一定能应付得了那个纠缠不休的女人。”
韩塞尔适当打断他们两个的对话:“等一下,看样子这位先生似乎需要一名女性来假扮自己的女友,可是你们首先能不能搞对我的性别。”
格莱特见状一把将韩塞尔拽到自己身边,凑到他耳边小声道:“哥你机灵啊,我从小到大认识的最聪明的人就是你,只有你这样有智慧的人才能把金城长官身边那个狂热的爱慕者逼走,而且你长得漂亮,打扮好了一定不输任何女性。”
见韩塞尔欲言又止,格莱特继续道:“金城长官是我的朋友,在前往lun敦的火车上帮过我,我得知恩图报才行啊!”
韩塞尔还想拒绝,格莱特直接瞪了他一眼,惟妙惟肖地学他的语气照葫芦画瓢:“‘妹妹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谁让我是最爱格莱特的好哥哥呢~’”
韩塞尔被念叨地难以拒绝,见妹妹如此坚定,他只得无奈地点点头,补充了一条:
“事先说明我不束腰,其他的你安排吧。”
格莱特双眼发光,她欢快地踮起脚尖,在韩塞尔脸上落下一吻,开心地扬起嘴角:“还是哥哥疼我。”
韩塞尔猛地被妹妹亲了一口,还有点飘飘然,心想突然女装也不是一件坏事呢。
接着他被套上拖地长裙,肩披蕾丝纱巾,头顶软帽,而在脸上涂涂抹抹了一番后,面对着镜子前这个身材平平无奇,唯有脸还稍微有点“姿色”的自己,韩塞尔彻底绝望了。
“妹妹这真的可以吗,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事到如今格莱特也找不到其他合适人选了,她摸了摸兄长扁平的胸部,瘪了瘪嘴遗憾道:“现在没时间了,下次往你胸前塞两个西瓜。”
韩塞尔露出淑女般的美丽微笑:“不会有下次了,我的好妹妹。”
于是在一番折腾下,新鲜出炉的维多利亚少女被面如土色的英俊警官牵着手,二人去应付那个爱慕金城多年的漂亮表妹。
韩塞尔出门前特地照了镜子:栗色长发覆盖住杂乱的金色短发,脸上只有淡妆点缀,但涂上口红的双唇宛若盛放的玫瑰花,衬得他十分娇媚艳丽,一袭淡粉长裙正适配他玫红的美丽眸色,正是绝美的少女姿态。
他们很快就在哈洛德百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