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玉石深暗幽深,衬得不见天日的一身好皮肉愈加白到透明,再加上腿间花穴展开的姹紫嫣红富贵花,宛若深山老林中偶尔一现的树妖花精。
各色粉红、紫红、亮红或深红的花瓣堆积在两瓣阴唇之间,活像从小逼中开出来的艳色淫俗。让人忍不住就想要一探内里究竟。花瓣遮掩后的软腻穴肉比花更红更艳,蠕动不停,铰在一起抽搐着,连带着花也在轻颤乱抖个不停。
“出来了?让本将军给林相塞得再紧些,就不会掉了。”
“拿、拿出来……”
紧闭着的睫毛颤个不停,林玉鹤把两瓣唇咬的愈发深,微微充血肿起来。
海棠花容色最新,不知谁是惜花人?
霍鹰扬没把满穴盛开的花摘出来,而是直接顶着穴口的花瓣肏了进去,直撞到小穴的最深处。
挂在枝头的开到艳俗富贵的海棠尽数被残忍揪下,一朵又一朵地被插在了腿间的淫靡之地。
声音又低又轻地恳求,林玉鹤紧紧闭着双眼,似乎这样就能逃避现实的淫靡。
这是
都是徒劳无功。
“啊唔……”
当抬腰摆臀没能成功挽留住阳具,而重新掉落回青玉石的一刹那,林玉鹤从痴迷的情欲中瞬间惊醒。
“别、别……”
林玉鹤被他这样的水磨功夫玩得浑身发软,皮肉下都透着一层粉。要进不进,要肏不肏,穴肉从畏缩惊惧地乱铰,到恨不得邀请那狰狞东西进来捣弄一番,解一解花瓣塞得鼓囊囊的痒意。
莽夫而已,当不了“惜花人”。
“呃……”
不巧,一朵欲绽未开的花骨朵儿在一番推挤中,掉在了青玉石上。
艳丽的垂丝海棠被两根手指推挤着,从小穴边缘塞进去,把嫩娇的穴口撑地要多添一抹绯色淫靡。
要是在内室床褥间,他还能藏进层层叠叠的柔软被褥里,如今光天化日下,反而被明晃晃亮着的太阳照了个清楚。
霍鹰扬钳着身下人细竹一样的纤腰,用阳具在花穴外来回蹭弄,试探着要进不进地戏玩。
肉蒂越玩越艳,慢慢充血肿胀起来,直到软沃的大阴唇再也藏不住它,大刺刺地漏出来,反而被大肉棒磨得更加喘息不止,小穴里润润地流出水来。
因为叼着海棠枝,林玉鹤的声音模模糊糊地听不清楚。
水光潋滟的眼睛睁开一条缝,瞧见了唇边的海棠,大概是思量了一下,抖着唇叼住,咬在贝齿间。
“莫怕,这里没人。你们读书人不是自己说的,叫做什么饮食男女,人之大欲?”
霍鹰扬衣服都没脱,单只露出了一根黑紫粗长的阳具,上面还有青筋显露。这阳具挺弄试探在一众鲜花嫩穴间,显得格外恐怖狰狞。
随手又连带着细瘦的花枝子摘了一根,横在林玉鹤口中搁着。
凶蛮狠厉的猎人设下陷阱,把单纯花精收入身下,用一根尘世的俗物捣弄地人喘不成调。
颊边是花,花边是人,两相映衬。
省的把一点朱唇咬的都是斑驳牙印,养起来麻烦,看着心软。霍鹰扬不无心软。
他脸上涨起薄红,宛若点了水粉胭脂一样,羞地满脸飞花,咬着下唇呜咽出声。
小花骨朵儿一样的肉蒂被他来回摩挲蹭玩的动作从大阴唇中挤出来,漏出一点嫩生生的尖儿,试探着探头探脑。
正阳之下,树妖花精无处遁形,惊慌失措地恨不得蜷缩一团,藏起自己的秘密。
“扭扭捏捏的,倒更惹人爱了。”
“不,”霍鹰扬感受到腻红穴肉正隔着花瓣,不断地铰紧自己的东西,似乎是天底下最好的东西一样要拼命留下。
天为被,地为衾。林玉鹤羞恼地浑身微微抖,浑身上下不着片缕,忍不住地就要躲。
在霍鹰扬又一次把滚烫灼热的东西从穴口和充血发红的蒂尖处撤离后,那一口小穴慢慢开始违背主人的意志,忍不住就想挺腰凑近肉棒。
“林相没听说那句唱吗?”他笑吟吟地学给林玉鹤听,“风流就在这朵海棠花……”
身下滚烫粗大的东西猛地捣弄了进去,惊得林玉鹤浑身一酥,险些咬不住海棠枝,要仰着脖子细声叫出来。
。那里翕张着,试图把绽开正好的花吐出去。
“林相你说,要不要本将军的“大欲”,嗯?”
旷了许久等待的小穴终于得来了抚慰。甫一捅入,就感受的到湿软热黏。每一寸红肉间的褶皱都被硬插进来的硬棒和花瓣抚平,绷紧到几乎要变成透明。
“不、不要……”
霍鹰扬轻笑一声,赏够了花,低头在他耳边轻语夸赞。
阳具上青筋虬结,暴起出一条条清晰的痕迹,像一根紧紧拧成一股的百年老藤,来回摩擦在娇嫩敏感的肉蒂尖上,粗糙又难耐。
“林相你看,是海棠花美,还是林相的这朵逼花,更美?”
“要是不好意思叫出来,就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