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顺儿是最近才被安排到鹤栖堂伺候的。管家看中了她像个锯了嘴的葫芦,话少,特地涨了月钱,千叮咛万嘱咐不得多嘴后,拨到这里做事。
鹤栖堂不大,但布置得Jing致雅意。小桥流水,遍种绿竹兰草。听打理园子的下人说,是前不久将军花了大心思,特意搜刮了全城得来的名种。
这样费劲心思的地方,只为迎来一位主子。
银顺儿刚来时心惊胆战,处处小心谨慎,唯恐得罪连管家都在讨好的人。但时候久了,才发现这个主子异常地好脾气。
就是似乎——太淡了。
用膳时淡淡的,不喜重荤浓腥;喝茶也是清透茶汤,用梅上雪水来泡。一举一动,都说不出的贵气高洁。无事时,常常靠着西窗下的小几低头自弈,不言不语,一挨就是一下午。
银顺儿觉得,他就像西窗外大将军特意种的那杆竹子一样的清透尔雅,浑身都是高不可攀的气质。
所以当她第一次撞见这副场景时,整个人都惊得目瞪口呆,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坍塌破碎了。
皎皎明月,惨遭乌云遮蔽。
这日,因为外出平定平王叛乱的大将军即将凯旋,阖府上下忙得脚步不停。
银顺儿怕厨房里忙起来顾不上自己主子的膳食,吩咐小丫鬟仔细伺候后,她特意提前去厨房里盯着人。等她端着晚膳回鹤栖堂,还在回廊时就听到一丝奇异的声音。鹤栖堂一向是安静清雅的地方,少有闲杂人来。银顺儿心中泛起怀疑,她加快步伐。
路过自家主子常靠坐的那扇西窗下时,又有更多的奇怪声音。
像是一点黏腻发稠的水声,夹杂着床架子不停晃荡的吱咯咿呀,还有丝丝缕缕难耐的呻yin声漏出来,像春日里发情的小猫一样细而破碎。
“要不是你写信骗来平王进京,我早就能好好疼你了。这些日子林相……可想本将军了?”
银顺儿大惊,这不是理应还在城外赶路回城的大将军吗?还有,前朝的林相……
不等侍女从惊骇失措中反应过来,窗内又是一声重重的皮rou相击,听着就狠而急迫,该要把细腻白嫩的皮肤撞地红了。
“不……啊……”
喘息声断断续续,粗重而色情。
“不想?那想这个大东西了吗?让它好好疼你。”
与此同时,细碎的呜咽声瞬间拨高了两个调,长长地拖着,还带了喘不过气似的哭腔。
银顺儿对心中自然而然浮现一个荒谬的猜想感到不敢置信。守门的管家一转头看到呆若木鸡的她,连忙把人拉开,小声吩咐她去准备热水把人打发走。
窗外绿竹掩映直而清雅,窗内rou体纠缠浪到yIn靡。
银顺儿心目中皎皎如天上月的主子,如今正被人粗暴地拽着一头瀑布青丝,伸长了脆弱的纤细脖颈任人宰割。
林玉鹤浑身赤裸,一身细腻皮rou在绛色的床褥间显得格外莹白Jing致。因为跪趴的姿势,更显得腰细纤弱,tun翘多rou。脊背弯折地像一张拉到极致的弓,甚至都能看得到中间一道凹陷纹路越来越深。
墨一样流淌的青丝发在霍鹰扬的手中,牵引着他扬起清冷一张脸,送到嘴边亲吻撕咬。若不是知道两人强取豪夺的关系,猛一看上去倒像是恋人一样交颈缠绵,神仙眷侣。
林玉鹤胸膛快速地起伏,带着一双小巧椒ru也凸着nai尖儿,颤颤巍巍地不停乱抖。他急急地喘息,顾不上羞耻,试图从掠夺的人口中获得一点宝贵的空气。
亲玩过一遍,霍鹰扬突然想到了什么,剥开腻厚的大Yin唇,从中揪出一点细嫩小巧的花蒂,掐在手指肚间把玩。花蒂充血肿胀,像颗红通通的珠子,就差一根绳子拴住。
“上面带的铜铃铛呢?”他问。
rou蒂里有一点小硬核,被他残忍地用食指硬给剥出来,打着圈儿按着揉。他语气带着威胁,大有回答不满意,就要捏碎这处小花蒂的架势。
林玉鹤浑身感受全然都系在rou蒂上那一点上,快感chao水一样一波一波地涌来。鲜嫩花xue从深处喷出黏腻的yIn汁,浇在偌大gui头上。
他断断续续地答:“摘、摘……下来了。”
“为什么要摘?是因为带着它会一天早晚地流水抽搐吗?让鹤栖堂的下人都好奇,这么个骨气清高主子为什么身上有铃铛响,还总是shi了亵裤。”
“不……”
“带着它,就要日日想本将军胯下的这个东西。是不是?”
“呜呜……”
霍鹰扬放开他被吮吸地发肿变红的唇,不死心地继续追问。
“想不想本将军?”
这位大将军心中自然知道问题的答案。
这个人不仅不会想他,恐怕还日日夜夜盼着自己折戟沙场,死在平王的马下。既能报床榻上折辱强暴的仇,又好那个废物太子重新上台。
昔日的高岭之花闭着眼睛喘息,睫毛上的水珠坠下来砸在唇瓣上,碎成几瓣。一张檀口微微敞着,耷拉出一小节艳红软娇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