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舌,复又从上到下舔了柱身一遍,连那两个小球也不放过。随后,他便张口将那坚硬的龟头含入口中,小舌轻轻戳起那冒着粘水的小孔来。
“操。”褚承景豁然睁开眼,一手猛地按住宁含芷纤细的后颈,胯下一挺,狠狠撞入宁含芷柔嫩的喉头。宁含芷呼吸一滞,原本就带了水意的眼中瞬间浮上了粼粼泪光,好不可怜。
褚承景微微看了他一眼,见那张绘着青莲的绝美小脸上布满动情妩媚,连带着脖颈都泛着粉,天王老子在此都要被他这幅模样勾去魂儿。唯眼中水色涟涟,暗含求饶。褚承景眼中更是暗沉了几分。思及他还是初次,便难得交代一句:“放松。待本侯泄一次。”
见宁含芷喉间哽咽几下,眼中泪意虽仍在,唇舌喉咙却明显柔软下来。褚承景便不再克制,按着宁含芷的脖颈快速挺动起来,一次次发力迅猛毫不留情,尽情肏着宁含芷柔软的口腔和喉部。
宁含芷只觉喉头都要被戳穿了,只能双手扶着面前男人的大腿,任褚承景肏干。他又不敢用力抓着,整个人被力道撞着如同一只小舟般来回晃荡,却恰是这番摇摆的动作让褚承景快感更甚,一时间更是发狠了发泄。宁含芷一边尽力吞咽着配合,将小孔上溢出的粘液全部吃下,虽勉强跟上,到了后头还是感觉有丝丝疼痛自嘴角传来,眼神迷蒙间想应是被撑裂些许。
待那肉棒冲刺了许久,终于一下深深顶在了宁含芷喉部,褚承景微闭上眼,喉结动作了几下。宁含芷便知晓他应是要泄精了,忙张大小口,顾不上流了满脸的泪水和口水,喉头深深做着吞咽动作。过了片刻,便有一股热流突然打在他的喉头,随即又是一股,宁含芷忙着咽下。待那肉棒喷了七八股,宁含芷也吃了满肚精水,口中那肉棒才微微软下,又在他口里搅动片刻,才缓缓退出。
褚承景闭上眼,懒懒抽出肉棒,向后靠去。宁含芷将口中残余精水咽下,便直起身取了贵妃榻旁小几上温水盆里浸没的丝帕,俯下身轻轻将那肉柱擦拭干净。又将褚承景亵裤拉回胯间,掩好外袍。做完这些,他才又取了丝帕,擦了擦自己情色却略微狼狈的面容。
待宁含芷回来,褚承景便睁眼将宁含芷拉进怀里,让他在腿上轻轻坐了。宁含芷虽然略有青涩,但这口活却意外的伺候得他十分满意,许是这分容色和性子的加成。他懒散地轻轻抚摸着宁含芷尚带情色的脸,摸了摸宁含芷微微渗血的嘴角,轻笑道:“疼了?”
宁含芷温顺地摇了摇头,轻轻将头倚在褚承景胸膛上。褚承景便淡淡看了他一会,过了会儿,方才懒散道:“本侯给你赎身。“
宁含芷猛地抬头看向褚承景,一张绝美面容上震惊之色无以复加。褚承景伸手轻轻刮了刮他的鼻头,轻哼道:“高兴坏了?跟本侯一个人,莫非你还不愿?“
见他凤目中隐含不悦,宁含芷顿时清醒过来。他心里依旧震惊,实是难以想象浪名在外的褚小侯爷竟然第一次见面便要为他赎身,何况此时还未要他的身子……一时间对能自己这幅胜过女子面容竟有许些嘲弄。但不可否认的是褚小侯爷的话没有错……被他一人宠幸,确实比在青玉坊内迎接接不完的客人,要好许多。
思及自己被卖入青玉坊的原因,便是他再如何挣扎,也是逃不过被男人压在身下肏的命。不过是换个地方以色侍人罢了。又想起在青玉坊中受调教的数月,见到那些男倌姑娘们接待恩客的景象,他心里头虽做了许久建设,但到底是不愿的。
心下叹息,宁含芷便对褚承景露出柔美的笑,温顺道:“侯爷恕罪。奴卑贱之身,能伺候侯爷一次已感三生有幸,岂敢遑论其他,实是太过震惊。侯爷降下恩赐,是救奴于水火。奴只畏身如污泥,并无半点不愿。”
褚承景听他话语柔顺,虽容颜绝色,却并不如同旁边花楼里那几个花魁般欲擒故纵、故作清高、想要借此抬高身价或图谋其他。原本只是喜他容色三分起意,这下倒是觉得带他回府确实不错了。便轻扣几声榻手,道:“来人。”
立刻房间外有侍卫恭声问:“侯爷有何吩咐?”
褚承景道:“向老鸨买下含芷的身契,令管家把府中兰香院整理出来。“复又低头对宁含芷道:”一会王鹤送你回府,你好生歇息,本侯要去流朱楼赴宴。“
宁含芷道:“多谢侯爷。“他顿了顿,又轻轻追问了一句:”侯爷晚上可来奴……房中?“话语说完,未等褚承景回答,脸上已是羞红一片。
褚承景倒是笑了,宁含芷性子此时正对他胃口,便难得愿意怜他几分。风月之事,既进了他的府便是定数,自然会有说法。于是和气道:“有伤先休息罢,本侯明日再来。”
“诺。”宁含芷轻轻应了一声,低下头轻轻埋在褚承景怀里。心下轻叹:那便从今以后,做这个人的小宠罢。